“是吗?”谢柏宇神情温柔,“本相今日初遇凤小姐,凤小姐称本相天下美貌无人能及,要求留在本相身边,即便是做个粗使丫鬟也心甘情愿,看来还是本相错了,早知道凤小姐如此身份,做这相府的女主人也是使得的。”
倾月黛眉一挑,冷冷一笑,“所以说传闻不可信,今日得见,实在是无比遗憾。”
“让凤小姐遗憾我觉得更遗憾。”谢柏宇含笑盯住倾月,“不过凤姑娘,你才只看了在下一半,还有一半,你要不要看完再下定论?”
“……”
倾月强压住心中想杀人的冲动,这两个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耻。
“或者谢相可以把自己那半段砍下来给我们带回去欣赏。”端木卿和谢柏宇一般,不动气,笑意晏晏,“不过现在,我们要走了,相爷大人,费大人跟你谢家有姻亲,你该和他好好亲近才是,不过如果你不愿,我也只好砍下费大人半截带走,做个纪念。”
“宁王擅杀朝廷命官,不怕获罪?”
“我有吗?费大人不是在相爷大宴宾客时离奇死亡的吗?你知我知天下都知,而我,想来都管不着朝中之事,这事传出去,你说父王是相信相爷你还是相信本王我呢?”
室内一阵沉默。
两个各掌势力的男子都在笑,或若明花或若妖兰,压下满堂颜色,却只令人觉得凉。
半晌谢柏宇偏首,笑看倾月,轻轻道:“我还是觉得,跟在我身边,你也许会活得长些。”
倾月微笑,“哦?是吗?可我想您错了,跟在您身边?我宁可现在死。”
“就怕你真跟到我身边,再舍不得死。”谢柏宇不以为杵地微笑,附在倾月耳边,轻轻道。
倾月咬牙,微笑,优雅颔首,她懒得和这混账斗嘴,总有机会报复他的。
端木卿目光瞟过来,并没太大好奇,只是关切地看着她,倾月心中一暖,笑道,“刚才相爷和我说,哪天他被朝廷给贬了,希望宁王不计前嫌,予以收留,要求不高,留个守门的位置给他就行了。”
“哦,没问题。”端木卿正色答,“守门怎么可以!太委屈相爷!怎么也得是个铺床小厮。”
谢柏宇懒洋洋笑而不语,似乎已经不打算理会两人一搭一唱,手一推,将倾月推出。
端木卿立即伸手,手指刚刚触及倾月衣袖,谢柏宇忽然五指一张,越过倾月肩头,并指如刀,直逼端木卿脉门。
端木卿冷笑,指尖一滑便擦着倾月衣襟滑过了那一指,手掌忽然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反啄而上,反叼谢柏宇脉门。
谢柏宇化指为掌拳背倒击。
端木卿手腕一转指尖如钩。
谢柏宇拳背沉落风声猛烈。
端木卿钩指如戟指影尖锐。
光影缭乱,两人出手都快捷如电,绕着倾月的身体方寸之间各施杀手,倾月感觉到那一刻冷热交击风声悍然,却连发丝都没掠动,刹那间已交手三招,尘埃落定。
倾月吸气,这才是他们的真实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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