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不满足于蹂躏她的嘴唇了,他的头往下,来到安宁的脖子上,弄出一个又一个带有暗示意味的痕迹,仿佛是在宣示他的主权,告诉所有人,安宁只有他可以碰。
“轻点,痛……”安宁呼痛,骆云飞却像没听到一样,依旧不断的啃咬,重重的吮吸着她幼女敕的肌肤。
安宁的皮肤本来就白,近乎透明的白,被他这样一折腾,好几处顿时就生起刺眼的红印,而骆云飞看到这些红印以后更兴奋了,眼里闪着嗜血的光。
在一起这么久,他早已熟知她所有的敏感地带,在脖子上弄出了不少痕迹以后,骆云飞又转战耳朵,他咬着她的小巧耳垂,重重的喷着气。
气息透过耳洞传到深处,惹得安宁不住的轻颤,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往常骆云飞稍稍一逗弄她就投降了,如今他发了狠,一定要折磨她,她又怎么逃得过?
“云飞,不要了,好难受……”安宁轻轻吐出骆云飞最爱听的一系列情话,可是这次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骆云飞铁了心的不要她好过。
“不要什么?”骆云飞用充满情、欲的声音魅、惑的问道。
“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嗯?”
他的手一路向下探去,来到她最私密的地带,轻柔慢捻。
“呃……不要……”安宁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让那些羞人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可是他此时触碰到的是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那样有技巧的抚弄,又怎么可能忍住不出声?
“宝贝,真的不要么?”
“嗯……”安宁难耐的应道,此时她已经完全不知道骆云飞在问什么了。
只是本能的弓起身子去迎合他,让他动作更大一些。
“云飞,给我……”最终受不了骆云飞的挑逗,安宁乖乖缴械投降。
得到回应的骆云飞一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是加大了手下的力度,她的小嘴里不断的溢出嘤咛,像是对他的鼓励和赞扬。
而正当她处于云里雾里,意乱情迷的时候,骆云飞停下所有的动作,低头牢牢的看定她的眼睛,丢出一句让安宁瞬间清醒的话:“安宁,我可以信你吗?”
他问她,可否相信她,可是此刻他的眼神里明明白白的表现出对她极度的不信任。
安宁一瞬间清醒过来,浓浓的悲凉感涌上心头。
她并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向来自制力良好的骆云飞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失常,而且会问出他从来不会问的问题。
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男人,这个世界上该有的他都有了,没有的也只是因为他不想要而已,可是现在她在他面前表现的这样的不安,甚至还略微有些无助。
安宁从未见过这样的骆云飞,一时之间有些失神了。
他在害怕什么,在怀疑什么?难道是对她产生了怀疑?
然而未容安宁多想,下一刻,骆云飞就强势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用行动证明他对她的占有,和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