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霸爱只做不婚 021 挖掘身世

作者 : 乱世饫儿

身子一震,她转头看着说话的古旭尧,嘴角抽搐了几下才打开声音,“好些了,这儿是?”难道古旭尧换房间了?唐恋歌暗想。

“医院。”古旭尧语气非常平静。

医院?恋歌睁大眼,这儿是医院?就在她怀疑的时候,门敲了几声,然后进来两位穿着护士装的女生。

“唐小姐,感觉好些了吗?”

难道这儿真的是医院,恋歌看着已经到了床前的护士,脑海中也想起昨晚自己胃痛,肚子也疼,最后就不知道了,“好些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护士微微一笑,“你是食物中毒,八点半的时候会有护士给你过来打点滴。”

“谢谢!”目送着护士离去,食物中毒?她居然食物中毒,她一边想着一边下床,目光无意间扫过自己的身上,浅蓝色消毒衣服,她记得昨晚好像是在浴室,她没有穿衣服,那么这衣服?

“需要帮忙吗?”古旭尧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在发愣,知道是因为身上的衣服。

恋歌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近在眼前的男人,本能的退后一步,“不,不用了。”然后向洗手间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目光去看向别处,“我身上的衣服——”

“我穿的。”古旭尧直言,那衣服的确是他换的,他总不能让别人给她穿衣服吧?

恋歌感觉自己的脸僵住了,怎么也拉扯不出一丝笑容,“谢谢。”转身就躲入洗手间。

不是她做作,而是她一想到自己如一头死猪一般,任他——

洗手间里面磨蹭了许久,直到古旭尧怕她又出事情敲门,她才走了出来,看着已经摆好的早餐,她还真的饿了。

吃好早餐,打好点滴,她就可以回去了,这期间古旭尧一直在。等要走的时候,她想起来自己还穿着消毒的医院病服,古旭尧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有人送来一套昂贵的衣裤,看着标价,唐恋歌抽搐了一下,走出医院,她没有让古旭尧送她,而是自己打的回去,古旭尧也没有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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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理石茶几上放着两杯水,还冒着热气,茶杯旁边放着一样的药,沙发对面的两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无神。

突然,华曲成笑了起来,“哈哈……你比我可怜。”目光看着对面上官吴轩那肿起来的手。

上官吴轩面不改色的看着那幸灾乐祸的华曲成那被扎了好几针的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想起上官吴轩告诉那小护士说手肿了,结果那小护士一本正经的问着: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比如肝病、肾病……彻底无语。

上官吴轩看着华曲成那放肆的笑,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被那小护士扎了好多针,最后来了句:先生,你一个大男人的静脉怎么那么细啊……也非常无语。

最后得到了真正的答案,那小护士从学校来实习的第一天,见他们两个大男人,所以护士长让她下手。

咔嚓,门从外打开,两个男人都看着走进来的人。

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恋歌有些莫名其妙的模了模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长长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这身衣服是借来的。”

华曲成摇摇头,继续看着她。

被看的发毛,她换好鞋子走了过去,“你有毛病啊”。

华曲成还是摇摇头,“我们在看你怎么没事。”

恋歌已经走到沙发旁,也看见了茶几上面的药,本能的问道:“你们怎么了?”说话的同时,目光停留在上官吴轩那肿的像馒头的手上片刻。

“拜你所赐,食物中毒。”华曲成转回头。

食物中毒?恋歌立即明白了,“难怪呢,原来祸根就是你,什么菜都买回来,这下子我们三个都食物中毒了,你还怪我。”

“你也中毒?”华曲成看着恋歌,眼中带着疑虑。

“你看我身上的衣服不就知道啦。”恋歌被看的,没好气。

华曲成摇头,“唐恋歌,你身上的衣服不是病服,是常服。”

“恋歌,什么情况?”上官吴轩看着两人斗来斗去,开口问道。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真的要解释了,发现有些解释不通,比如她的衣服去哪里了?“昨晚,昨晚上课的时候突然肚子和胃都痛,吐了一身都是,晕了,再醒过来在医院了,这不,回来问护士借了衣服,等会还要还回去了。”恋歌说着转过头去,还是挺心虚的,昨晚是古旭尧将她送到医院去的,此刻想想,十年后,第一次觉得古旭尧还有点人性。

“原来比我们还惨。”华曲成那邪恶的桃花眼将恋歌脸上那不自然收入眼中,却意外的没有再捉弄她,“这么美好的一个星期天,看来我们只能在家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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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天的响午,风不吹,鸟不叫,牛不走动,山沟里死一般沉寂。极热的中午,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空间没有一丝微风,空气仿佛凝滞了。中午,烈日当头,野草在酷热中昏睡,没有人敢在太阳下行走。在这夏日的晌午,镜子般的水面反射着强烈的阳光,岸边的绿柳和白杨,给河面投出凉凉的阴影。在中午的骄阳下人们都躲在屋内,只有树枝间千万只蝉在嘈杂地高鸣。

Z城烂泥湾,那是一个位置极为偏僻的小山村,据说很多年前,靠吃溪水的村子着火了,没有水的人们只好用烂泥去扑灭那场火,后来又特意挖了一条河,所以重新取名烂泥湾。

虽然过了很多年,这儿还是落后于外面太多太多。

古戚伟花了很长时间打听唐君琴的墓地在哪里?可烂泥湾村的人一听到唐君琴的名字,个个都惊慌失色的说不知道。

“老婆婆,您还记得二十七年前有个名叫唐君琴的女人吗?”古戚伟走遍了只有二十多户人家的村庄,没有人肯告诉他,而这是最后一家,村子最后面的一间瓦房,住着一位年约七十的失明老太太。

坐在门里口的老太太听着声音,吃惊的抬头,可她的眼睛看不见,“你说谁?”

“唐君琴。”古戚伟见老太太没有排斥,有些激动的重复着。

老太太点着头,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是那个让她逃到这里的男人?”

当年的事情错的太多,古戚伟知道后悔也于事无补,“是的。”

“二十八年了,你才来,如今她已经死了,你来了又有什么意思呢。”老太太的话仿佛是在与古戚伟说,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之后不管古戚伟怎么问,老太太都不再回答。

回到军区大院,古戚伟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为什么烂泥湾村的人听到唐君琴的名字都惊慌失色,一个人死了,有人来扫墓很是正常,而且当年证实过,唐君琴的确是葬在哪里,为何哪里的人却都说不知道?老太太为何说了一半却不再说下去?他有太多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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