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溟瞬间眸子大睁,见鬼一样地看着她:“你——”
艾劳拍拍他的脸蛋:“哎呦,怎么这么可爱!你以为这普通的铁链锁得住天下第一的艾姥姥?小乖乖,你太小看你姥姥了!”
龙溟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喊人了!这里是沈府!你不想让天下人知道你的放荡,你就让我走!”
艾劳贴着他跟着他的动作向前:“你喊啊!让大家都看看天下第一美少年是怎么xing虐艾姥姥的!铁链,长鞭,红烛,这可都是你准备的!姥姥我大不了再躺回去让大家看看我的可怜样——”
她抓了龙溟的手,模上自己的唇:“这里,出血了,被你打的——”
她拉着他的手往下,模到胸前的鞭痕:“这里,被你的鞭子抽的——”
她继续往下走,穿过茂密的丛林,停在红肿的洞口:“这里,还有你的味道,嗯,都肿了吧——”
她松了手,又把自己贴上去,伸出舌头舌忝他的耳垂:“小东西,你喊啊!喊来让他们看看,看看姥姥身上的伤,也看看你的丰功伟绩——”
龙溟呆了,他的暗卫就在附近,他却没有了出声的勇气——这个女人不是人!不是人!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那女人的手握住了他的……
艾劳把他推倒,跨坐在他身上,低子,咬上他的蓓蕾:“小东西,你歇歇,该姥姥伺候你了……”
龙溟咬住下唇,刚想运功反抗——
艾劳格格笑着:“宝贝,要乖,姥姥会好好疼你!”
龙溟低吼:“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没力?”
艾劳的手熟练地离开他的穴道,又开始探索她乐此不疲的神秘地带:“小东西,别妄图反抗姥姥,姥姥耐心有限,把姥姥惹急了,信不信姥姥把你扔到青楼里,让所有的妓女轮了你?”
龙溟全身无力地躺在那里,偏偏身上又被她撩拨得酥痒无比:“你敢!我可是——嗯……”
艾劳熟练地挑逗:“舒服吗?小东西,要乖,姥姥可不舍得把你给了其他女人!你是姥姥的,印上了姥姥的印记,就一辈子都是姥姥的,知道吗?”
清溪炎各寻了一夜无果,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他们当然想不到,艾劳就在沈府,甚至他们去找沈烟的时候还经过了那个柴房!
艾劳整了整身上勉强遮得住春光的衣服,回头看一眼咬着下唇倔强不出声的少年,格格一笑:“小东西,姥姥要走了,记得想姥姥了再来找姥姥,姥姥可真是喜欢你!”
她站起身,又看了一眼少年身下的血迹,笑得很娇媚:“小东西,姥姥突然有点舍不得你了!要不要考虑跟着姥姥上山?”
龙溟趴在地上,再一次被凌辱的难堪让他恨不得跳起来杀了这女人!
艾劳继续笑:“对了,别忘了告诉你姐姐,她那个男人,可是姥姥玩了不要的!你姐姐如果不嫌弃,尽可以拿回去用,姥姥我心地善良,就当送给她了!”
出了那个房间,艾劳脸上的笑立即消失不见——沈烟,别怪姥姥心狠,姥姥的东西,一向不喜欢拿给别人用。喜欢她是吗?可惜,你再也没有了这个机会。
一夜之间,风云变幻,沈天海怎么也不明白,之前默许了这门婚事的长孙殿下会突然之间翻脸无情,拒绝了这门婚事不说,还一脸恨意地决绝而去!
沈天海立即投入人手调查事实真相,太子不理政事,当今圣上对这位皇长孙溺爱之至,未来的天子,说不定就是这个十四岁的少年!沈天海能不重视?
艾劳回到河堤之上,看着昨日她留下的酒坛,弯唇一笑——似乎,她找到了一个比喝酒更能解忧的方法!那个倔强的少年,带回去,应该很好玩吧?
清溪炎各找到艾劳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艾劳那样子,确实够狼狈的。半边脸肿着,头发也未梳妆,衣服破破烂烂的勉强能遮住不该看的地方,衣领处隐隐能看到淡淡的血渍。
清溪飞跃过去一把拉开她的衣领,从上面看下去,那脸立即黑了:“谁打的?”
清晨,河堤上根本没有人,炎各凑上去一看,脸也黑了:“姥姥,怎么回事?”
艾劳拢了衣领,淡淡地道:“没事,碰见一个疯子。”
清溪怎么信,这天下还有能伤到她的人?除非是她甘心被人打:“姥姥,这人在哪里,我杀了他!”
炎各月兑下长衫把艾劳包起来,那衣服实在是破得不像样子了,又有血,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可姥姥武功绝世,谁能强了她?除非姥姥没动手!他抿了唇,垂眸,掩去眸子里的黯然:“姥姥,你别不高兴了,我们见到沈烟了,他并不是……”
艾劳突然看向他:“别跟老子提他!”
清溪突然问:“姥姥,你昨夜去了哪里?”
艾劳一听这话,那小脾气蹭蹭地往上冒:“你管老子去了哪里!老子去嫖男人了行不行!老子说过老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老子有人身自由!老子去哪里不需要向你们汇报!你们不愿意跟着老子也不稀罕!滚!都给老子滚!”
清溪一副“每次都这样”的表情:“姥姥,我们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和炎各一夜没睡在找你?”
炎各慌忙拥住她:“姥姥别生气了,我们不问就是了。”
艾劳绝对是蹬鼻子上脸的人,人家越低声下气她越来劲:“都是老子的错!老子就不该老牛吃女敕草!你们这会儿都一个个虚情假意的,跟那沈烟小兔崽子一样,要是遇到个十六岁的小娇妻,还不得立马把老子甩了!老子是瞎了眼才信你们!沈烟那个小兔崽子老子现在就去阉了他!”
炎各无奈地看清溪一眼——看吧,多嘴问她一句惹出这么多事来!
清溪瞪回去——还不是沾了沈烟的光:“姥姥,我们先找个地方洗洗,你这样不难受啊!”
艾劳哼了一声,推开炎各就走。
炎各耸耸肩。
清溪连忙追上去,揽住她的腰身:“姥姥,别气了,我们都误会沈烟了,他被他爹下了毒,又几天没吃饭,这会儿被沈伯伯软禁着呢!”
艾劳又想跳脚:“屁话!什么毒能毒到他!”
炎各也追上来,拉起她一只手:“是真的,听说是他爹买的五哥的,沈烟解得了才怪!”
艾劳脚步停下:“真的?”
清溪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姥姥,我们何必骗你?你生气了就口口声声说我们喜欢你不是真心,你总是轻易地就否决我们,沈烟这次也是一样,你在山庄没等到人,就乱发脾气,到了沈家听他父亲一面之词就冤枉了沈烟。姥姥,我们喜欢你,都是真心的,你看,沈烟为了你不惜和他家里闹翻,更是绝食了好几天,你还不相信他对你的心?我和炎各也是一样,姥姥,你能了解吗?”
艾劳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了喜悦的色彩:“沈烟真中毒了?”
炎各握紧她的手:“姥姥,眼见为实,你去见了沈烟就知道了。”
艾劳喜滋滋地一手搂一个,吧唧吧唧一人亲了一口,顿时觉得天蓝云白人生大好:“小乖乖们,姥姥最喜欢你们了!走,随姥姥接烟儿回家!”
清溪炎各对看一眼,又无奈又欢喜——这性子,翻脸比翻书还快!真难为他们喜欢了!
实验室会议厅,谈话在继续,老者继续他的理论:“也就是说,如今艾劳在另一个空间里面继续生存着,想让她回来,必须把我们研究的信号探索器发过去,关键是这里面肯定有误差,最好的办法,是派个人过去。”
习昇心跳漏了半拍:“谁都可以过去吗?”
此话一出,十余人皆都看向老者。
老者摇头:“第一,身体条件要符合,第二,身体各种参数要和我们的仪器吻合,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的电磁波要和艾劳的相似。”
林源性子是最稳的,二十一个人拿主意经常都是他拍板:“二十一个人,现在立即做检查,谁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