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全部的葡萄捏碎后倒进之前洗好的坛子里,看着几只明显的没有玩够,大有还想试试的感觉,于是汪菲想了下问道,“宝根,你家这葡萄还有吗?”
“有吧,要不咱们去看看?”
“好啊好啊!”汪婷婷是第一个举手赞成的人,又可以去玩了,哦也!
几个娃儿一起跑出了家门,往宝根家里跑去,要知道,虽然都一个村的,但是,两家一个住村这头,一个住那头,中间夹着大大的一个村子。
几只一哄而散。杨大却同汪菲一般走在了后面。
“诶,你怎么不跟着跑去玩啊?”闲不住的,汪菲问道,怎么说这也是个孩子吧,可是为毛看着一点孩子气也没有呢?而且还总是拿那种鄙视加不屑的目光看着这些孩子,为什么呢?难道他也是重生的?!
这一想,可把她吓了一跳,立马转头盯着人家杨大使劲看……
看的杨大心里直发毛,这女人干什么?那什么眼神,为嘛他觉得自己在她眼中就好像一个什物一样被她审视着,那上下打量的目光,越发的让他不自在了,他长到八岁,基本上从会走那一天开始就和别人打架,至今为止还没有谁让他怕的,可是为嘛这女人这眼神,让他有种坚起毛骨悚然的感觉呢?让他忒不自在了,并且这心还急剧的加速跳了起来,而后杨大毛了,伸出两手抓住某只还在研究他的女人,往地上一摔……然后就想跑……
“啊!”某女只觉得她一下子腾空了,然后朝下就落地了,紧随着就是一股钝痛全遍全身,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而她也没做多想,伸出了手,快速的抓了一把要跑的杨大,也不知道抓他哪了,只听“砰”的一声,杨大摔地上了。
哎呀,杨大杨文泽,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让人弄个狗啃屎的姿势摔在地上,所以这心里的火那是一下子就到了脑门子了,凭他那灵利的身手,翻身起来就要揍那个让他摔跤的丫头。
而叫了一声后的汪菲脑子也清醒了,好你个臭小子,你凭什么打人啊,她是一时没注意到,就让他得逞了,怎么还想再打她,于是趁着某大还没趴起来,她一高蹦起来,就骑人家杨大身上了,一边骂着一边打着,专往那让人痛的地方打,比如肋骨。“你这个臭小鬼,你发什么神精,好好的,你干嘛拎我起来丢啊,不知道这么一丢,会让人摔到吗,不知道,这么一摔会摔成肌肉拉伤吗,你这个没长脑子的臭小鬼……”
杨大心里那火蹭蹭的往上冒,这看着瘦不拉几的死丫头,却这么有劲,而且打人,还专门打疼的地方,这是跟谁学的啊……
不过,怎么她还有理了,我干嘛丢她,你说你没事,弄那眼神看人,谁不害怕啊,不丢你丢谁?
而且自己这么让人骑在身上打,这让人看到,他杨大的名声不玩完了吗,这怎么能行!
于是,某大在翻不下某女又没什么招可使的情况下,伸出两手,抓上了汪菲的头发,然后一使劲,“砰”两脑袋撞一块了!
“哎呀,那谁,那谁,你给老娘起来,你怎么还打起老娘的儿子来了,你谁家的野丫头啊……”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汪菲被人从杨大身上拽了起来。
“我的天啊,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到处是血?”
而汪菲只顾着捂着鼻子和嘴了,刚才那小子抓了她的头发撞上来的时候下意思的躲了一下,结果杨大那铁头撞她脸的中下部分上了,而且现在她这鼻子好酸,她这嘴好疼的说啊。
“妈,不是我的血。”杨大看着马如花有点怔愣的说道,尤其是抹了一把脸后,手上粘满了血,他这会是真的怕了。长这么大打架归打架,打出了血的时候也有,但那也都是小血花坛花一现罢了,可是现在,这手上的血还热呼着,他真怔住了,到底刚才把那丫头哪撞坏了,鼻子?
“喂,臭丫头,你哪出血了?”杨大哑着声的问道。而马如花也怔住了,他儿子把人家闺女撞的满脸是血,妈啊,那还不得破了像了?
顿时无助起来,站在边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早知道她还不如不过来呢,只是看到自家儿子被人压在身底下,她这当妈的心里不好受啊,再说了,她也想看看,是谁家的孩子这么能耐敢压她马如花的儿子!却没有想到看到一脸血的两人,好嘛,到底那是谁家的娃儿,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汪菲终于缓过了劲,只觉得这嘴啊鼻子十分的难受,似乎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而且手上粘呼呼的,刚又听到杨三舅妈喊着血,以及杨大的问话,不用想也知道一准是哪出血了。
于是拿下了手,在脸上挨地方模了模……
啊!马如花吓的脸都白了,咽下大大的口水,看着这满脸血的丫头,这模样也忒慎人了啊。
其实杨大也挺害怕的,但他一想他是男人啊,又是自己闯的祸,虽然这祸的引子是这丫头那莫明的眼神,但最后吃亏的可是那臭丫头啊,他打了这么多年的架,打女孩子的次数,话说,一只手数也数得出来!
“我,我,我带去村卫生所吧……”杨大也早没了之前的戾气,这会倒真像个孩子一样了。
“我,我,我完了,毁容了……”汪菲模了一圈,也没找出哪地方破了,心想应该是鼻血吧,不过看着吓着的娘俩,她心里倒挺得意的,于是就这么说了,结果就看到杨大那小肩膀缩了缩,嘿,小子你不是总鄙视我吗,让你得瑟!不过为毛说话这么不得劲呢?
杨大一听到毁容,“咕咚”就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但是老爹说了,自己的事自己办,自己的场子自己找,而自己的祸当然了,也得自己背!所以他想了又想,真把人家闺女撞的毁了容了,那将来这闺女长大了,要是嫁不出去不得恨死了自己。所以在心里想了下对策,嗯看来只能这样了,于是说道,“你,你要是真毁容了,要不……要不,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