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词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当男人的手移到她粉女敕的脖颈之后,她忽的发起狠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男人正***冲天的感受着这美好的身子,手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大叫起来,等他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暮词的头发,一巴掌又甩了过去:“妈的,竟然敢咬老子,你个小婊*子是活腻歪了。”
暮词被他打得有些发懵,整个人掉下了床榻,她的脑子却异常的清楚,勉强站稳了身子,在男人再度过来之前,她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窗子边:“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她望了一眼身后,太暗,看不清楚到底有多高,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她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难道,今儿个真的要丧命于此?
男人哼笑了一声:“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过来,否则摔下去你可就没命了。”
作势就要上前。
暮词哆哆嗦嗦的扶着窗框,一见男人动弹,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转眼又朝着下头望了一眼,根本来不及多想,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这个男人糟践了去。
一个纵身,朝着下头跳了下去。
“词词--”迷蒙,似乎听到了一声急切的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那样的近,却又那样的远。
*
凌暮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一早的事,她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睛,头痛,脖子更是酸楚,她眨了眨眼,有些发懵。
这是哪里?
伸手按了两下脖子,她勉强撑着身子起来,视线之中是满眼的陌生景象,吓得她一个激灵。
曼妙的纱帐,洁白的墙,还有宽大的床榻。
昏倒前的记忆涌上心头,她遇到了歹人未免受辱从楼上跳下,之后好像听到有人唤她,然后
她倏然瞪圆了眼睛,不远处的软榻上正躺着一个人,除了薄子夜还会有谁!
她惊叹不已,难道救她的人,是他?
凌暮词悄悄下了床榻,他躺在那里,正闭着眼似是睡着了,就连目次下了床都似是未曾察觉。
暮词走到他跟前,仍旧难以置信,他怎么会出现?
弯下腰,她伏在他身边,两只手撑着下巴,屏住气看他的样子。屋子里那样的安静,只有淡淡的日光落下,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
他闭着眼,脸庞俊朗无边,浓黑挺秀的眉毛,笔直端傲的鼻梁……凌暮词怔怔的看着,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又救了她一次呀,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交易与胁迫开始的两个人,可是越是相处,越觉依赖,甚至连起初的厌恶与排斥都不知不觉消失无踪。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