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眉毛一皱,却没有伸手推开骆冉凉。
他的心底一片荒凉,漫过了时间这片海,陆千的内心深处早已是千疮百孔。
可是,他也是个男人,骆冉凉这样的挑逗对他来讲还是很敏感的。她冰凉的手指穿过他的衬衣,在腰月复间游走,一遍又一遍。
十九年了,她还是知道陆千身体的敏感之处。
腰月复。
曾经这个地方被她亲吻了多少次,她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颤栗从心底传上来,一波又一波,陆千没有制止骆冉凉的动作,他也不想制止,坚硬的手臂伸出,他一把抱起骆冉凉,直奔二楼的房间。
骆可卿似乎没有看见一样,还是安静地吃着自己的薯片,看着无聊的电视。
二楼的房间里,布置简单却又不乏高雅的品味。家具全是木雕而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古老而久远。最醒目的三件家具,一件是高大的复古衣柜,门敞开着,里面悬挂着数不清的雅致的旗袍,另一件是有着巨大的梳妆台,铜镜上映出的影子影影绰绰,台上摆放着骆冉凉的胭脂水粉等。
陆千踢开半掩的房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狠狠地把骆冉凉扔到床上,然后很粗鲁地趴上去,想要撬开骆冉凉紧闭的嘴巴。
这第三件当然就是指骆冉凉身下的这张床,可是她花了很多钱买回来的宝贝。她是那样爱自己的女子,怎么可以忍受和男人欢.好的时候,身下的破床不给力。
可是现在被陆千压倒在床上,骆冉凉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她张开嘴,熟练地挑.逗陆千的舌头。
是的,她就是要主动,就是要让陆千觉得自己下贱如泥,从她为了陆千卑微的像一朵尘埃里的花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一生的凉薄如风。
果然,她的主动,换来的是陆千的鄙夷。
陆千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骆冉凉送上来的身体,坐在床沿上有些懊恼:“骆冉凉,你就是这么犯.贱的吗?”
他的话那么狠,骆冉凉却只是笑了笑,躺在床上不说话。
“你恨我,对不对?你一定很恨我,可是你也犯不着这样作践自己啊!”陆千看着骆冉凉毫不在意的神色,一问一答,却还是忍不住责备她不该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你忘了你以前是多么的冰清玉洁了吗?”
骆冉凉站起来,走到梳妆镜台那里,拿起一支烟,点燃,很熟练地吞云吐雾。她靠在那里,接近于透明的睡袍下,身体的曲线玲珑剔透地展现出来。
“不要和妓.女谈曾经,知道吗?”骆冉凉连连吸了几口,才对床沿上的陆千说道。
“你……”陆千冲动地站起来,走到骆冉凉面前,手不自觉地掐住了骆冉凉洁白的脖子,狠狠用力。
骆冉凉被他扼住脖子,呼气艰难,说不出话来,妩媚的脸被憋得通红。
陆千有些不忍心,狠狠地甩开手,背对着骆冉凉,“好,那你现在就好好尽你妓.女的职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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