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二婚老婆 101 争风吃醋

作者 : 大爱在心

宋清辰已经睡着了,古今夏正在收拾屋里满地的烟头,见着二人,意外:“哥,子苏。”

古子幕问:“人怎么样了?”

“有些发烧,吃过退烧药了,已经睡了。”

苏子言皱眉,宋清辰身体一向好得跟牛似的,这些年,从未见他感冒过,怎么就发烧了?熟门熟路的模进卧室,坐到床边,伸出小手模上了宋清辰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宋清辰突然伸手,抓住了苏子言的小手,不放,好像抓着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苏子言还以为宋清辰醒了,问到:“宋清辰,好些了么?”

却没有得到回答,宋清辰压根就没醒。

苏子言守在宋清辰床边,寸步不离。一是手被宋清辰紧紧的抓着,没法离开。二是也不放心离开。妈妈死了,清颜死了,苏大富死了,现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剩下宋清辰了,苏子言害怕宋清辰生病。

“宋清辰,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不许丢下我一个人,知不知道?”苏子言的声音里带了颤抖,带了哽咽,带了害怕。

宋清辰紧紧的抓着苏子言的手,好像是相依为命一样。

古家兄妹站在卧室门口,脸上皆是一片绿!但到底是没有进去。

古今夏坐在沙发上,梨花带泪:“哥,子苏和清辰到底怎么回事?”

古子幕抽了张纸递给自家妹纸:“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见鬼的青梅竹马!那段即使用尽万般手段,也无法插足的纯真岁月,真是让人妒忌!

古今夏抬起泪眼:“可是,清辰明明说,不认识子苏。”

古子幕脸色也不好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们确实早就认识。”

古今夏问出了自己的担忧:“哥,清辰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爱上子苏了?”

古子幕咬牙:“苏子言是你嫂子!”

古今夏的心放了一半,还是有一半高悬不下:“月容姐说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男人要变心最是不可抗拒!”

“不要听那疯丫头胡说!”

古今夏又问到:“哥,那爸爸的六十大寿,你带子苏回去么?”

古子幕沉吟了会:“看情况再说。”

古今夏柳眉紧皱:“哥,我真担心我和清辰的婚事会因为子苏有变。”

“不会的!”古子幕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苏子言今生除了自己怀里,哪都别想去。

……

这一夜,宋清辰紧紧的抓着苏子言的手,在主卧过了一夜,而古家兄妹,却在沙发上苦坐了一夜。

宋清辰天刚麻麻亮时,醒了,看着自己大手里的小手,看着苏子言的睡颜,心里感到异常的满足。

苏子言是趴着睡在床边,睡相真不太好,微张着嘴,口流横流,但宋清辰就觉得百看不厌。就这样呆呆看着,入了迷,着了乐。

古今夏轻手轻脚的走进主卧来查看情况,入眼却发现宋清辰看着苏子言缠绵悱恻的目光。古今夏大受刺激,咬着唇跑了出去。

古子幕见着自家妹子的眼泪,问:“怎么了?”

古今夏什么都没有说,打开门,冲出了屋子,门“啪”的一声重重关上。

得不到答案,古子幕只得进去自己看,门响声已经惊醒了屋子里的二人。

苏子言睁开眼,揉着发麻的手臂,问:“古子幕,怎么了?”

古子幕:“……”我还想知道怎么了呢。

没得到回答,苏子言也没在意,边伸出手探上宋清辰的额头边问:“感觉好些了么?”

宋清辰眉眼含笑:“好多了。昨夜辛苦你了。”

苏子言倒了杯开水,端着给宋清辰喝了,才说到:“你没事就好,我去给你熬点粥。”

见古子幕站在门口跟门神似的,苏子言说到:“古子幕,让让,你早餐吃粥还是吃面?”

古子幕没好气:“不吃,我不饿。”气都气饱了!

苏子言嘀咕了一句:“到时不要饿了又让我去做!”上楼,熬粥去了。

古子幕坐到了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清辰:“你还记得你是今夏的未婚夫么?”

宋清辰压了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闭了下眼,说到:“我会和今夏解除婚约。”

古子幕冷了脸:“宋清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清辰看着古子幕的厉眸,不避不退不让:“我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已经没办法和今夏继续在一起!”

古子幕咬牙切齿:“因为苏子言?”

宋清辰承认:“是。我逃不开,抗拒不了子言,心里满满的全是她!”

古子幕忍无可忍:“你浑蛋!”真是火大,这造的什么孽,自家妹纸失恋,自家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靠!

宋清辰只能说:“对不起。”

古子幕坚定的说到:“苏子言是我的女人,我们会结婚,生子!宋清辰,我希望你能悬崖勒马!苏子言不是你能想的。她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也不会允许她和你在一起!”

宋清辰沉默,但那表情却说明了他的态度,对苏子言绝不放手。其实宋清辰不是不放,而是压根就放不开,对苏子言的感情不受他理智所控制,就像鸦片一样,欲罢不能。

自己的女人,是别人的青梅,还被竹马看上了,让古子幕非常恼火,上楼,进门,见着苏子言正在灶前守着火给宋清辰熬粥,就更是火大!一把抓过苏子言,狠狠的用力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妖孽!”净沾花惹草!

苏子言受痛,惊叫:“古子幕,大清早的你干嘛?”

“我干嘛?我干你!”古子幕还真说干就干,把苏子言的裙子撩上去,直入**处……

一切只在眨眼间完成,苏子言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古子幕狠狠的要了。一点前戏都没有,里面还很干涩,有些痛。

苏子言捶着古子幕的腰:“你疯了你!”

古子幕咬着牙用力的撞击:“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的!什么烂桃花!

苏子言气苦:“古子幕,你快点放开我。”

“不放!”古子幕低头攫住苏子言的唇瓣,狠狠用力的啃。

苏子言发狠:“古子幕!我要生气了!清辰还等着吃粥呢!”

不提宋清辰还好,一提古子幕的力道速度更狠更快。

苏子言用力把古子幕的舌咬出了血,古子幕吃痛,停了下来。苏子言一把推开古子幕,跳下灶台,就去看火!

古子幕伸手,捉住了妖孽,用雷霆万钧之势,从后面狠狠的……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迫得苏子言兵败如山。

苏子言双手撑在灶台上,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被做得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古子幕fa泄出来,苏子言把裙子从腰间放下来,再次穿上小裤裤,端锅就要走。

古子幕气个半死:“苏子言!站住!”

苏子言回眸:“你还要干嘛?!清辰该饿了。”

古子幕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去洗澡!”带着一身的欢a气息,一脸潮红,你要敢就这样出这个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子言这才意识过来,红着脸,放下锅,进了浴室。

等出来时,古子幕和那锅粥都不见了。

下楼,只见古子幕和宋清辰神色都不大好看,坐在餐桌上喝粥。

苏子言在宋清辰身边坐下,边给他夹菜边说到:“多喝点,这样身子才会快点好。”

宋清辰笑:“好。”

古子幕觉是碗里的粥是越来越苦了……

苏子言说到:“古子幕,你不是说今天正式报到么?你还不快点吃,要迟到了。”

古子幕一摔碗,不吃了!瞪了苏子言一眼,回来再收拾你!

苏子言真心觉得古子幕是更年期提前了!火气那么大!喜怒无常!

古子幕起身,回楼上换正装上班,在路上想想不放心,还是拨了自家妹纸的电话,没想到是楼兰星接的。

楼兰星挂了电话,看着面前醉得东倒西歪的得意门生,无奈,头痛:“不要喝了,你醉了。”

古今夏醉眼朦胧:“我没醉,我知道你是暴君!你最坏了。”

楼兰星模着下巴:“哦,我是暴君?我坏?我哪里坏了?”

“你把我往死里折腾,骂我跟骂孙子似的!你才朽森不可雕!你才孺子不可教!你才脑子里装的全是豆腐渣!你才笨得跟猪一样!你才应该塞回你妈肚子里重生一回!”

“你才应该要为自己的智商羞愧!你才应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你才活着是浪费粮食!你才是笨得无药可救!你才活着不如死去!你笨得才应该从**跳下去!……哼,我要做个铁笼子,把你剥光了关起来,天天各种虐!”

楼兰星:“……”现在的女人,要不要个个都这么彪悍啊?

“今夏,你是不是失恋了?”失恋了受刺激了,才敢这么不尊师重道!平常看着跟一小白兔似的,没想到满肚子怒气哪。几年前批过的话,还记得这么清楚,一个字都没落……!

古今夏怒目圆睁:“你才失恋了,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楼兰星举手投降:“好,我错了。你息怒。”

古今夏却不依不饶:“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死你!明明在美国时我们都好好的,都谈婚论嫁了,为什么一回国,就变了?你看子苏的眼神那么温柔,你对子苏的笑容那么宠爱!”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为什么?子苏就那么好么?她再好,也已经是我哥的女人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不许你惦记别的女人!”

“我哪里不好,我改还不行么?你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子苏的?你喜欢她什么?你说!你吻过她没有?”古今夏越说越激动,用力扯过了楼兰星的衣领。

楼兰星被迫弯腰:“今夏,我是楼兰星!不是宋清辰,回答不了你的问题。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古今夏不干:“我不要回家,我要和你睡觉。是不是我们上过床,你就不会喜欢子苏了?就只喜欢我了?”

楼兰星觉得真是造孽,碰上这样的酒鬼:“哎,我的姑女乃女乃呦……”话没说完,今夏不胜酒意,吐了楼兰星满脸满身。

那味道,酸臭冲天,人都要疯了,楼兰星拎起电话打给苏子言:“快点来A8!”

苏子言皱眉:“怎么了?我这里走不开!自己解决!”

楼兰星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扛着臭不可闻的古今夏去楼上开了个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去了浴室。

苏子言看着被挂的电话,摇摇头。去柜子里翻出体温计,递给宋清辰:“看看还烧不烧?”

还是有些低烧,苏子言又去倒了一杯温水:“喝。”

宋清辰苦了脸:“子言,我刚喝了一大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小时不到,已经喝四大杯了!

苏子言说到:“感冒了就要多喝水,这是常识。”

感冒了要多喝水没错,可没有这样猛灌的啊。一个小时不到,你已经让我喝四大杯了!

可面对苏子言,宋清辰没办法拒绝,接过水杯,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咬牙,仰头把一大杯水又喝了下去。从来没想过,水会比药更难喝!

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尿意,宋清辰又去了厕所。

苏子言守在洗手间门口,叫:“宋清辰,宋清辰,宋清辰……”

宋清辰尿到一半,硬是尿不出来了,实在是苏子言那叫声,跟在招魂似的。

洗了手,打开门,宋清辰无奈的说到:“子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一个小感冒而已!”

苏子言一把拉过宋清辰的手:“可是,我怕。我只剩下你了。”

宋清辰叹了口气,慎重的说到:“子言,我保证,我会没事。”

苏子言还是草木皆兵。

寸步不离的守在宋清辰身边,五分钟就要量一次体温,不停的灌他开水,甚至去百度找了很多偏方过来,白萝卜熬水,葱根熬水……

宋清辰被折腾得浑身无力,面无人色,因为上厕所上太多了……整个上午,都在喝水,尿尿中度过。

再不自救,就真要挂了。

宋清辰说到:“子言,我看外面阳光不错,我们去楼下散步吧?”

幸好苏子言同意了。

到了楼下,苏子言把宋清辰当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掺扶着走……

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宋清辰努力淡定淡定再淡定……两害相较取其轻,总比再回家不停的灌水上厕所强吧?

宋清辰的淡定,柳东南的不淡定,见完客户,直接来了苏子言楼下,却见着了如此亲密无间的一幕,柳东南大受刺激,忍无可忍,过去一把拉过了苏子言。

见是柳东南,苏子言冷着脸:“放手!”

柳东南口不择言:“不放!我放手了,你就好去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里是不是?!苏子言,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不自爱?!一个古子幕,一个宋清辰,还有多少男人上了你的床?!”

宋清辰暴怒如雷:“柳东南,你闭嘴,不许你这样侮辱子言,你畜生不如!”

柳东南毫不相让:“你才闭嘴!苏子言是我老婆,你给我离她远点,否则我废了你!”

“柳东南,你搞清楚,子言和你早就离婚了!你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告诉你宋清辰,子言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她都只能是我老婆!”

苏子言气到极点:“柳东南,你这样纠缠有意思吗?婚是你要离的,现在,你也已经和苏水荷结婚了,你再这样纠缠我,不觉得无耻吗?”

“子言,离婚的时候,我就说过,一定会再把你娶回来!”

“柳东南,你以为这个世界是围着你转的么?你以为你是谁?想离就离,想结就结!柳东南,我宁愿死,也不会再嫁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有眼无珠,错嫁了你。”

“不嫁我,是想嫁给他么?还是想嫁给古子幕?子言,你别傻了,你真以为,嫁给他们就是幸福么?”

苏子言气急败坏:“我幸不幸福,与你无关!我想嫁给谁,也与你无关!柳东南,你要脸不要脸,苏水荷现在还大着肚子呢!柳东南,你给我滚!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子言,我和水荷……”

“够了,柳东南,你和苏水荷奸夫婬妇,狼狈为奸,让我感觉又脏又恶心,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到!你给我滚!滚!滚!”

“子言,我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明白?……”

苏子言干脆利落,就一个字:“滚!”

正在三国鼎立时,古子幕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苏子言一把拉到自己怀里的。

柳东南和宋清辰对古子幕怒目而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古子幕低头,故意跟苏子言亲密无间:“怎么了?气成这样?无关人等,你不要理就是了。”

柳东南紧瞪着古子幕到:“朋友妻,不可戏。”

古子幕点头:“确实,朋友妻,不可戏。苏子言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会是我的妻子,柳东南,你不要再纠缠她!”

柳东南寸步不让:“古子幕,你给不了子言幸福!”

古子幕气壮山河:“哦?谁说的?!你给不了苏子言幸福才是真!你若能给她幸福,你离什么婚?!”

“那只是权宜之计!我一定会再把子言娶回来的!”

古子幕一针见血:“柳东南,再权宜之计,也不是你离婚的理由!也无法否认你舍弃苏子言的事实!既然你已经选择了离婚,已经给了子言伤害,那么,就请你不要再纠缠不清!而且,别忘了,现在你老婆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你这样,不觉得很不要脸很无耻么?”

说起离婚,柳东南就后悔莫及,觉得那是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我是伤害过子言,但是,我一定会用下半辈子来弥补。古子幕,你娶了子言,也只会给她伤害!你的身份,你的家世,注定给不了子言幸福,你若是真对子言有心,就应该现在放手!”

“柳东南,这就不劳你挂心了,请记住,苏子言是我的女人,你给我离她远点!子言,我饿了,走,回家给我做饭。我要吃糖醋排骨,干扁四季豆,黄金豆腐……”古子幕边说,边拥着苏子言回家。

柳东南叫到:“子言……”你以前,都是做饭给我吃的,你以前,都只在我怀里的,你以前……

苏子言头也未回。宋清辰跟了上去。留下柳东南气急败坏,想要跟上去,苏水荷的电话却打了过来:“东南,怎么还没回家?今天是我生日,你答应我要早点回来的……”

柳东南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

宋清辰一进电梯,就被市长批评教育:“你废材呀你,就看着子言被那种人渣纠缠?”

宋清辰:“……”,很是羞愧,面壁思过。

苏子言维护到:“古子幕,你干嘛?清辰还生着病呢。”

古子幕脸都青了:“再生着病,也是个男人!就得保护好你。说不过,还不知道打么?”

苏子言和宋清辰:“……”高度怀疑,此人是市长么?是市长么?好吧,确实是。只是市长怎么可以提倡市民使用暴力?这市长,太不合格了!

回到家,苏子言给宋清辰先量了体温,才去做饭做菜,至于古子幕和宋清辰,鬼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每次只要苏子言一探头过去,他们就会消声,等人走了,再继续说。

把饭菜端上桌,苏子言一个劲的让宋清辰多吃点,不停的夹菜。

古子幕端着碗白饭,各种泪……我堂堂一市长,成了打酱油的不成?被人如此无视!还是被自己的女人!真是情以何堪!郁闷的扒了两碗饭,幽怨的瞪了苏子言无数眼!

可惜青梅只顾竹马,对古子幕的强烈怨气视而不见。一吃完饭,古子幕就赶人:“宋清辰,你该走了。”

宋清辰:“这里又不是你家!”你凭什么反客为主?

古子幕冷“哼”一声:“苏子言是我的女人,这里就是我的家!不走?难道等着看我和子言上床各种亲密?你不介意看,我也就不介意给你看!”

宋清辰:“……”堂堂一市之长,竟然如此无赖!

苏子言端了熬好的中药过来,见二人之间气势汹汹,不由问到:“怎么了?”

古子幕宋清辰异口同声:“没什么。”

苏子言也没多想:“清辰,快趁热把药喝了。再出身汗,感冒就会彻底好了。”

宋清辰苦着你,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接过苏子言手上的那碗黑汁,一饮而尽。

简直是比黄莲还苦!

苏子言赶紧递了一棵蜜枣过来:“去去味。”

宋清辰张嘴,苏子言想也没想的,把蜜枣喂到了宋清辰嘴里。

宋清辰闭嘴,含住了蜜枣,也含住了苏子言的手指……

古子幕黑了脸,忍无可忍,用武力解决了碍眼的宋清辰,拎起来,开门,丢垃圾一样的丢了出去。

门外传来好大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苏子言站起身来,就要去开门查看。

古子幕不许:“苏子言,你不要惹我生气!”否则后果很严重。

苏子言才生气:“古子幕,你好歹也是一父母官,你怎么可以这么暴力?清辰要摔出个好歹来,我跟你没完!”

一把推开古子幕,开门,追去了楼下。

古子幕气得差点吐血身亡,却又无可奈何!青梅竹马之间,那么长的一段岁月,是自己永远无法掺合进去的。

苏子言见着宋清辰,就问:“有没有摔着哪里?”

宋清辰指指腰:“痛。”好吧,也不是痛得无法忍爱……

苏子言去客厅翻出医药箱,拿了药酒,跟宋清辰说到:“月兑衣。”

宋清辰:“……”不可避免的想入非非当中。男人对“月兑衣”二字,非常敏感。

苏子言催到:“傻站着干什么?月兑啊。”

宋清辰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才把衬衣扣子解开。

苏子言说到:“到沙发上趴下!”

宋清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沙发前,怎么趴下的。

苏子言坐到宋清辰身边,把药酒倒到纤纤玉手上,再用力搓了搓,直到手心发烫了,才放到宋清辰的腰上,用力的揉。

柔若无骨的手,滚烫的温度,让宋清辰**得如春暖花开,一片山花烂漫……

苏子言感觉侧坐着使不上力,于是也没想那么多,叉开腿跪到了宋清辰的大腿处,果然好用力多了。

只是,随着双手不停的用力,苏子言的臀部不可避免的,一下又一下,若有若无的接触到宋清辰的大腿。

若有若无的触感,更让宋清辰觉得更撩人。几乎是立刻,下月复就起了一股热气,开始变大,昂首挺胸……宋清辰满脸通红,把脸用力的埋在沙发抱枕里。想喊停,又舍不得。只得受着甜蜜的要命的煎熬。

苏子言边用力揉边问到:“宋清辰,感觉舒服多了么?”

宋清辰死咬着唇,不让申吟出声:“嗯。”舒服得都要命了!

古子幕在楼上坐不住,还是来了楼下,看着眼前的情景,气得怒目圆瞪:“苏子言!”

苏子言回眸,问:“怎么了?”

古子幕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二话不说,拉着苏子言就要走。

苏子言挣月兑不开,又不放心宋清辰,只得回头大声叮嘱到:“记得多喝水,晚上让今夏来陪你。”

宋清辰头也不抬,应到:“好。”是应该把话跟今夏说清楚了。

直到过了好久,宋清辰才敢起身,长吐了一口气,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后,才拨了古今夏的电话。

楼上古子幕怒气冲天:“苏子言,我说过,不要惹我生气!”

苏子言不解:“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因为我照顾清辰?他自小和我一起长大,生病了,我自然要照顾他。你干嘛要生气?”

“因为我不爽!”是真的非常不爽!想把宋清辰杀人埋尸!

苏子言问:“为什么?”至于么?

古子幕磨牙:“我就是不爽!”你照顾的是你青梅竹马,我的情敌!我能爽得起来才有鬼了。

苏子言无奈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古子幕扛着苏子言上床:“拿你泄火!”

苏子言不干:“我很累了!”

古子幕冷“哼”了一声,照顾别的男人累了,还敢说!

苏子言确实很累了,做到一半,就睡着了,剩下古子幕咬牙切齿,一个用力冲刺,在苏子言体内释放了自己。

打来热水,湿了毛巾,帮苏子安安理好身下的一片泞泥,古子幕才起身进了浴室。

洗好澡出来,也无心睡眠,坐在沙发上,皱眉沉思。

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还不只一个,真TD不爽啊!

门被砸得砰砰直响,古子幕打开门,见自家妹纸一脸都是泪,问:“今夏,怎么了?”

古今夏边哭边叫:“苏子言你出来,你为什么要跟我抢清辰!”

宋清辰也追了上来,说到:“今夏,你不要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与子言无关!”

古今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关?怎么会无关!我们本来好好的,都要结婚了,要不是她,你怎么会和我分手!就是她,就是她勾引你!”

宋清辰厉喝到:“今夏!不许你这样说子言!你要有怨气,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不许伤害子言。”

古子幕气得肝都痛了,这叫什么事啊!关上门,免得吵到熟睡的苏子言。站到走廊上:“够了!今夏,你走,吵吵闹闹像什么话?!不许找苏子言麻烦!男人要变心,错的从来都不是女人!还有,宋清辰,你混蛋!给我滚!”甩了我家妹纸,惦记我家女人,真是欠揍!

古今夏伤心欲绝:“你们都护着她!都护着她!她有什么好!”狠狠的一跺脚,电梯都没坐,跑下了楼。

古子幕狠瞪了宋清辰一眼:“还不去追!”

宋清辰摇头:“不了!当断则断!”追上去只怕更麻烦。当断不断,更受其乱。

古子幕只得自己去追!

门外闹成一团乱,而苏子言,却睡得跟死猪一样,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罪过。

古子幕找着自家妹纸,见她情绪非常不稳,想了想,把她带去了花月容那里。

花月容这段日子也过得一团乱,把林天星强了,让她非常的不淡定,三更半夜见着古家兄妹,问:“怎么了?”

古今夏一把抱住花月容,哭得撕心裂肺:“月容姐,清辰要和我分手。”

花月容皱眉问:“因为什么?不会是因为苏子言吧?”

古今夏的泪水直落:“就是她。清辰说,他变心了。看着苏子言,他没有办法不沉沦,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不由自主的就想看到她,和她呆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也感觉到快乐……”

花月容边给古今夏擦泪边说到:“不要哭了,我们画个圈圈一起诅咒她!”

这话古子幕不爱听,咬牙警告:“花月容!”

花月容果断的闭嘴!决定等古子幕走了再骂苏子言!

古子幕叮嘱到:“今夏情绪不稳,就拜托你多照顾点。谢谢。”

花月容挥了挥手:“知道了,快走快走。”你不走,我骂人都不爽!

古子幕又叮嘱自家妹纸到:“今夏,想开点……”

古今夏恨乌及乌,对古子幕爱理不理。

古子幕叹了一口气,走了。在半路,接到了林天星的电话:“古大爷,要还是兄弟,就来陪我喝酒。”

略一想,古子幕倒车,转弯,去了林天星的会所。

林天星已经喝上了,桌上摆了好几个空酒瓶。

见着古子幕,林天星满上了一杯酒,递过去:“喝!”

古子幕接过去,一饮而尽,才问到:“你喝什么闷酒?”

林天星又给古子幕倒满了一杯,才咬牙切齿的说到:“我被人了。”

古子幕被酒呛个半死。好不容易不咳了,问:“男的?女的?你招惹谁了?”

林天星幽怨无比:“我谁都没招惹,纯属祸从天降!花月容说你被人睡了,她失恋了,非要找我喝酒!那丫一喝醉,就发酒疯!仗着蛮力,把我给强了!”林天星越说越气!

古子幕欢快的笑了……是被花月容强了,挺好,挺好。

林天星怨恨:“你是不是觉得终于摆月兑那烫手山芋了?”

古子幕笑而不语,等于承认。本来还苦恼着花月容呢,现在倒好,有人接手了,好事啊好事!古子幕的笑容越来越欢快。

林天星狠狠的骂:“靠!”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简直是太无耻了!

古子幕问:“那你打算怎么办?那疯丫头可是从小跟在我们身后一起长大的。”

林天星苦恼:“我要是知道怎么办,就不找你喝闷酒了!”

古子幕想了想,道:“那疯丫头是什么个意思?”

不问还好,一问林天星的怨气更强了:“她翻脸不认帐!”真是气死人了。花月容一脸彪悍的说:“你又不是没被别的女人睡过!装什么纯!”

古子幕闷笑不已!幸好一直以来都果断的和花月容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否则,就那疯丫头,谁吃得消她?碰上她,只有折寿的份!

林天星边喝闷酒边骂古子幕:“都是你的错!那疯丫头迷你十几年,你干嘛不收了她?”害得我成了受害人。

古子幕抿了一口酒,说到:“她和我不合适。我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

林天星愤然而起:“毛的妹妹,和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她说你和苏子言睡了,真睡了么?”

古子幕点头,承认。

林天星皱眉,不赞同:“你真想清楚了?你要知道苏子言那样的身份,只会拖累你。苏子言有什么好的?让你如此着乐!”

古子幕叹了口气:“你当我没挣扎过么?我努力过了,可苏子言对于我,就像宿命一样,不管我怎么用力,都逃月兑不开。”

林天星也叹气:“我几乎可以预见,古家从此再无宁日!”

古子幕骂:“乌鸦嘴!”

“你当我胡说么?姑妈有多反感苏子言,你是不知道!那时你下放海南,姑妈差点把我拆了打入十八层地狱!骂我什么眼光,找了个祸害做女朋友!害得连累了你。更何况,古大爷,你别忘了,苏子言在姑妈心中的第一个身份,是我的女朋友。”现在又成了你的,该是有多乱啊?

古子幕皱眉:“我认定苏子言了。我爸妈的工作,慢慢做。反正,他们只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没得选择。

林天星问:“若是姑父姑妈反对到底你怎么办?”

古子幕坚定如山:“不怎么办,一样和苏子言生娃!”

“算你狠!”命得有多苦,才会有这么个不顾父母意见的儿子!

古子幕慎重道:“和苏子言分开近四年,我已经受够了,不想再失去她,这辈子就认定她了。”

“那苏子言呢?她对你一样的感情么?”

古子幕强硬到:“她这辈子除了嫁给我,哪都别想去!”

林天星竖起大拇指:“够霸气!不愧是古大爷!”

古子幕笑得霸气冲天。

林天星感叹:“苏子言这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才碰上你!”

古子幕否认:“不!是我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才碰上她。”和苏子言在一起,古子幕是真的感觉到幸福。

林天星摇头:“没救了你!”

我们市长貌似羞涩的笑了……

林天星又问到:“调回来,你就不想出出当年的那口恶气?”

古子幕一下子如地狱来的修罗:“这笔帐迟早和陈国强算!”

“好!我就等着你这句话!”这四年,可把林天星憋屈坏了。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古子慕被下放四年,太冤了。

……

从林天星会所出来,古子幕回到家,洗刷后,模黑上床,把睡得跟猪一样的苏子言搂到怀里,轻吻了下她的额头,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苏子言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楼下敲门:“宋清辰,宋清辰……”

宋清辰神清气爽的开门:“子言!”

苏子言上下打量了宋清辰一番,看来没事了,才满意了:“我去做早餐。”

古子幕极度的不爽!

苏子言在厨房忙碌,古子幕靠在门口,说到:“苏子言,我下个星期一正式上班,这里太远,不方便。”

苏子言边切咸鸭蛋边问:“你要搬家?”

古子幕“嗯”了一声:“你搬去和我一起住吧。”

苏子言放下刀:“不要。我住在这里挺好的。”

古子幕咬牙:“哪里好了?”

苏子言拿勺子盛粥:“清辰就住在楼下,我觉得挺好的,不想搬。”

古子幕只觉得一口血横在喉间!

苏子言又说到:“再说了,我和你没名没份的,住在一起,算个什么事。会惹人说闲话的!”

这问题好解决,古子幕道:“那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苏子言瞪大眼:“你疯了?”

真是忍无可忍,古子幕大吼:“苏子言!”

苏子言叹口气,认真的说到:“古子幕,我说过,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古子幕强悍:“苏子言,你就认命吧,你这辈子除了和我在一起,哪都别想去!”

苏子言气到:“古子幕,你不能强迫我!”

古子幕轻飘飘的看了苏子言一眼:“我就强迫你了,你能怎么着吧?谁叫你当初要来招惹我!”

苏子言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试图引导:“古子幕,结婚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族的结合!难道你结婚,都不要征求你家人的意见?”想也不用想,古家父母肯定不会答应的!

古子幕说到:“他们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娶你。”

苏子言问:“你为什么要娶我?”这是苏子言最不明白的一点。古子幕怎么会想娶自己?

古子幕……这么明显的事,还用问么?:“要娶你,当然是想和你一起过日子了。”

苏子言问得直白:“你爱我么?”

古子幕一下子俊脸暴红,但还是点头。为什么女人不管年龄大小,都爱问这句话?

可惜古子幕的满腔情意成了落花有意随流水,结果流水无情恋落水!因为苏子言说:“可是,我不爱你!”

古子幕脸黑了:“苏子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苏子言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到:“古子幕,我不爱你!”

古子幕咬牙切齿:“你不爱我?那跟我上床!?”

“报恩!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又连累你下放海南,我一直良心难安,就以身相许了。再说了,女人也有身体需要,给别的男人睡也是睡,给你睡也是睡,你床上功夫不错,我挺满意……”

“古子幕,我不想也不会和你结婚!和你,还不如和宋清辰呢……”

古子幕气个半死,真的想掐死苏子言算了。冲天的怒火,消不下,古子幕摔门而出!再不出去降降火,就真要发生命案了。

苏子言幽幽的叹了口气,古子幕,我真的要不起你。今夏说得对,我配不上你。

苏子言的手机里,昨夜收到了100多条短信,是古今夏和花月容两人一起整夜奋战的结果。话骂得不狠,但却直指事实,句句直戳人心窝。

事实总是那么残酷无情,那么鲜血淋淋!

提了早餐去楼下,宋清辰问到:“古子幕呢?”

苏子言回到:“他搬家了。”

宋清辰笑了,胃口大开。觉得今天的小米粥格外的好喝。

吃过早餐,苏子言说到:“你在家好好休养,我要出去一趟。”

宋清辰问:“你要去哪?我和你一起去吧。”

苏子言想了想:“也行。”

带着宋清辰去了陈青媛的墓前:“妈,我和清辰来看你来了。”

宋清辰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把白菊花放到墓前。

苏子言轻声说到:“妈,苏大富死了,突然就死了,我也不知道他葬在哪,他的葬礼,我没有参加……”

“妈妈,如果你看到清颜的话,请代我跟她说,对不起,我一定不让她白死!……”

宋清辰轻轻的把一脸悲伤的苏子言揽到怀里:“子言,节哀顺变。”

苏子言一脸的泪:“宋清辰,我真没用是不是?妈妈死不瞑目,清颜一尸三命,我连她葬在哪都不知道,也不敢问,我无脸去见她。苏水荷还活得那么潇洒快活,我愧对清颜母子三人!……”

苏子言的伤心,愤怒,宋清辰感同身受,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子言,以后,有我。”

苏子言在宋清辰怀里,哭成了个泪人。

远处,看着静静相依的二人,古子幕把拳握得紧紧的,都发白了,最后,扭头离去。

苏子言平静下来,打算离去时,柳东南拿着一束白菊过来了。这些年,每个月的今天,柳东南都会来陈青媛墓前送上一束花。

“你来干什么?你滚,这里不欢迎你。”苏子言一下子成了刺猬。

柳东南一脸憔悴:“子言,我来看看妈。”

“这是我妈,不是你妈!柳东南,你怎么还有脸过来,你忘记我妈是怎么死的了么?”要不是你的出轨,我妈至于车祸惨死?

柳东南真心实意的道歉:“子言,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我妈就能活过来么?柳东南,你害死了我妈,害死了清颜,你良心何安?”半夜就不会做恶梦么?

“子言,对不起,清颜她,我不是故意的,那完全是意外……”

“柳东南,你除了说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你不是故意的,可你却害得清颜一尸三命!”这是何等的惨烈。

“子言,都是我不好,你怎么骂我打我都行,我都认。”

苏子言冷笑:“柳东南,你若真想赎罪,你现在就和苏水荷离婚!”

柳东南顿了好久,才说到:“子言,我不能。”

苏子言怒道:“那你就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柳东南弯腰把菊花放到陈青缓的墓前,恭敬的鞠了三个躬,才离去。苏子言到底是没忍住,把那束白菊花狠狠的摔出了老远。

宋清辰劝着暴怒的苏子言:“不要气了,身子第一。天也晚了,我们回去吧。”

从墓地回到家,太阳已经下山了,古子幕还没有回来。

苏子言叹了口气,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做了饭菜,和宋清辰一起吃了。画图的画图,作曲的作曲。

终于出了样稿,宋清辰抬起头来,见着苏子言灯下的侧脸,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感,如果就这样和苏子言一辈子到老,该有多好。

苏子言皱眉,不满意,撕掉,再重写,不满意,再撕,再重写……屋子里少了古子幕,让她心里越来越烦燥。

宋清辰建议:“不如休息会再做?”

苏子言放下笔:“只能这样了。看来我是真老了……”

宋清辰提议到:“不如去楼下散会步?”

苏子言歪头,想了想:“也行。要不,脑子都要炸掉了。”

二人下楼,碰上了阴魂不散的柳东南。

宋清辰把苏子言护到怀里:“你来干什么?还想打架么?”

柳东南看了苏子言数眼,把手中的烟放到地上踩了踩,一言未发,上车,走了。

苏子言看着满地的烟头,皱眉,柳东南什么时候烟瘾这样大了?

宋清辰松了口气,和苏子言十指交叉,拉着她散步。

苏子言心烦意乱,也没发现手间的异常。

宋清辰在路灯下,绽放出耀眼的笑容。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古子幕喝得八分醉回来,见着小区里十指交叉散步的二人,双眼都红了。妒忌得发狂,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古子幕前脚才走,后脚古今夏就来了,见着二人的亲密,大受刺激,冲上去把苏子言的手拉开:“我不许你们牵手!”

宋清辰说到:“今夏,你不要这样子!”

“我就是这样子!就要这样子!我都做好嫁衣了,你却说要分手!我不干!我不要!”

苏子言震惊:“分手?你们为什么要分手?”

古今夏冷笑:“苏子言你问这话有意思么?”

苏子言转问宋清辰:“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

宋清辰无意多谈:“子言,你不要管。”

古今夏仰天狂笑:“为什么要分手!因为宋清辰爱上你苏子言了,所以要和我分手!”

苏子言瞪大了眼:“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古今夏尖声说到:“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宋清辰亲口跟我说,对你欲罢不能!对你上了心,对你着了乐,无法控制不去爱你!……”

苏子言意外:“这怎么可能?”

古今夏口不择言:“苏子言你装什么傻?!你勾引清辰的时候……”

宋清辰喝斥到:“今夏!住嘴!不许你这样侮辱子言,我说过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有气,有怨,朝着我来发,不许你伤害子言,她是无辜的!”

古今夏惨笑:“你护着她,你护着她……”

宋清辰真情实意的说到:“今夏,对不起,我负了你,你是个好女孩,值得更好的男人!”

古今夏满脸痛苦:“可是宋清辰,我只要你,我爱你,我爱你啊……”

宋清辰说到:“今夏,对不起,你走吧!这里你不要再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如此绝情,古今夏哭着跑了。

苏子言质问:“今夏说的都是真的?”

宋清辰默认,无声承认。

苏子言非常生气:“宋清辰,今夏是个好女孩,又那么爱你,你不应该错过。”

宋清辰抬起星眸看着苏子言:“我知道,今夏很好。可是子言,我没有办法,你让我沉沦。见着你之后,我和今夏,就再也没有了以后,没有了将来!”

苏子言又急又气:“宋清辰,你脑子进水了!”

宋清辰苦笑:“子言,碰上你之后,我就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就是整夜整夜的想你,我就是爱你,我没办法。”

苏子言残酷的说到:“可是宋清辰,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情!我现在和古子幕在一起!这辈子都绝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宋清辰心伤:“我知道,子言。可我心里脑里全都是你,我没办法再和今夏继续!”

“宋清辰,你若是因为我和今夏分手,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我说到做到!”苏子言气得上了楼。

宋清辰一声叹息。子言,即使今生不能拥有你,但只要能守在你家边,我也满足了。

回到家里,苏子言像困兽一样,原地转圈。古子幕就已经够让人心烦的了,又来个宋清辰!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这一夜,无数人不成眠!

苏子言刚合上眼,楼兰星就打来了电话:“你现在过来我工作室一趟。”

认命的爬起床,去了兰星工作室,问:“怎么了?”

楼兰星指着陈如花:“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我怎么都跟她讲不明白,这么简单的意思,她就是领会不了,你找的人,你来!”

陈如花被骂得双眼都是泪,咬着唇,敢怒不敢言。

苏子言抓过资料,看了起来,然后再耐心的跟陈如花讲解。

不得不感叹下代沟。32岁的苏子言,20岁的陈如花,同样的词,同样的话,可是在理解上却天差地别。难怪楼兰星要抓狂。

好不容易陈如花转过弯来了,楼兰星继续,苏子言猛灌了一瓶水,才感觉嗓子不冒烟了。

让陈如花去练着单调的发音,苏子言问楼兰星到:“她这样,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出道?”

“她要是脑子再像刚才那么锈,这辈子都甭想了!”楼兰星不愧是暴君,不是一般的毒舌。

苏子言看了楼兰星几眼:“你怎么了?脾气火暴成这样?”

楼兰星抹了下脸,还能是怎么了,被古今夏折磨的!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得不到回答,苏子言也不再问。闭上眼,静静的听着陈如花的发音。

陈如花确实也是禁得起苦,同一个单调的发音,楼兰星让练三个小时,陈如花实打实的练了三个小时,一句怨言都没有。这一点,是在苏子言的意料之中,却是楼兰星的意料之外,所以,他黑着的脸也渐渐好转些了。笨鸟先飞,还算可取。

楼兰星这才问苏子言到:“宋清辰真和今夏分手了?”

苏子言一脸郁闷:“宋清辰死活要分手。”

楼兰星陈述到:“今夏说是因为你的介入。”

“我什么都没有做,昨天才知道他们要分手的。”真的无辜,纯属祸从天降。

“即使你什么都没做,也构成了他们分手的事实。”有些人,存在就是一种罪。

“我应该怎么办?宋清辰和今夏我看挺好的,男才女貌,天生一对,配得很,分了可惜。”而且是因为自己才分手,感觉也太罪过了。

楼兰星沉吟会后说到:“这不取决于你怎么做,取决于宋清辰。变心的人是他。”

“他现在脑子不清醒,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我都要气死了。”苏子言的婚姻,就是因为小三才婚变的,所以,对小三是非常痛恨的。没想到,自己无意中也会拆散了一桩姻缘。

楼兰星意味高深的笑着说了句:“有时脑子不清醒,未必是坏事。”

苏子言从楼兰星的话里嗅出了一丝隐情:“什么意思?”

楼兰星站起身来,指导陈如花发音去了。

剩下苏子言纠结,千种假设,万般猜测。

不知不觉中,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楼兰星收工,问:“让我送你回去么?”

有顺风车可搭,挺好,同意了。

半路,楼兰星接到了古今夏的电话:“开门,开门,再不开,我踹了!”

楼兰星崩溃!得意门生又喝醉了……

猛的停车,对苏子言说到:“我有急事,要先走了!”

苏子言只得下车,正好,是在市政府办公楼前。挣扎了好一会,苏子言才穿过了马路,往市政府办公楼走去。也没想要找古子幕,就想看看他。即使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刚好是下班时分,苏子言没等多久,就看到了古子幕和青木肩并着肩一起走出来。

今天是青木的生日,终于如愿以偿约到古子幕一起共进晚餐,青木心花怒放。

对于青木的邀约,古子幕是盛情难却。到了餐厅才发现,本应是大家一起庆生的生日聚会,却只有自己和青木两人,古子幕皱起了眉:“柳秘书?”

青木低头,细声细气到:“今天是我生日……”

古子幕说到:“下不为例!而且,柳秘书,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希望你误会。”这是古子幕的原则,不滥开桃花!

青木猛然抬起头:“谁?”声音有些尖文。

古子幕也不隐瞒:“苏子言,我想你并不陌生。”

“是她?”青木千万个不甘心,怎么会是苏子言!她坐过牢,又离过婚,她有哪里好!

古子幕声明:“嗯。我会娶她。”

青木心里又酸又妒:“为什么是她?”

古子幕说到:“没有为什么,是她,就是她。”命中注定。

青木眼中满是泪:“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能是我?各方面我比她更适合你!”

“柳秘书,感情的事,没有适合不适合,只有喜欢不喜欢。你很好,但是对不起,你不是我想要找的那个人。”所以,你再好,也与我无关。

青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那我怎么办?我喜欢你,已经五年,已经爱你至深,你让我怎么办?”

“柳秘书,对不起。”古子幕站起身来,这顿饭是没办法吃了。

青木趴在餐桌上,嚎啕大哭,撕心裂肺。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说我爱你,你却跟我说对不起。

餐厅里,非常恰巧的放起了《梦醒时分》,陈淑桦伤感的演唱: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

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

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梦醒时分。

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可是青木却不甘心,一心一意等了古子幕五年。这五年以来,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古子幕,认定了这辈子就只要他,五年的用心,五年的努力,就只换来一句对不起。

青木擦干眼泪,拨打了柳东南的电话:“哥,你知道苏子言现在和古子幕在一起吗?”

柳东南捏着眉心:“青木,怎么突然问这个?”

青木不管:“你就告诉我,你知不知道?”

“知道。”就因为知道,才每天每夜受着折磨。

青木咬牙切齿:“苏子言现在在哪?”

柳东南皱眉:“青木,你要干什么?”

青木叫到:“你不告诉我,我自己查!”

“青木,古子幕不爱你,那不是苏子言的错。只能说明你和古子幕有缘无份。我早就劝过你,不要执迷不悟,是你听不进,才造成了如今的结果。这与苏子言无关!”

青木冷笑:“无关?!怎么会无关?!要不是她,子幕肯定会和我在一起。天底下没有谁比我更爱他,更适合他,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做。可就因为苏子言,子幕拒绝我。苏子言有什么好?她只不过是一个坐牢犯罢了。”

坐牢犯这三个字,就像一根刺,插进了柳东南的心里,闷痛闷痛的,厉声喝斥到:“青木!不许你胡说!”

青木歇撕竭底:“我没有胡说!她就是一个坐牢犯!她残暴的殴打孕妇坐牢,全国人民都知道!苏子言就是一个坐牢犯,就是一个坐牢犯!她凭什么和子幕在一起,她配不上子幕!”

柳东南说到:“青木,你冷静点!不要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尊严!不要为了一个男人,而伤害自己!更不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失去自我!青木,我相信你,你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青木执着:“我不要更好的男人,我就要古子幕!你快点把苏子言的地址给我!”

柳东南无奈到:“青木!你能不能理智点?”

青木冷笑:“我不理智?我要不理智,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报社,把古子幕和苏子言在一起的消息抖出去!”

柳东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青木,你疯了?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青木形情疯狂:“对,我疯了!你要再不给我苏子言的地址,我会疯得更彻底!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柳东南还真不敢试,被逼无奈,给了青木苏子言的手机号。

苏子言正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听到手机响起,熟悉的电话号码,是青木,苏子言犹豫,要不要接?

电话一遍又一遍,固执的响着。

苏子言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青木,可是有事么?”

“苏子言,你现在来绿缘!”青木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青木还是这么霸道,这么目中无人!抬头看天,苏子言纠结,要不要去?

古子幕应该也在,想到这里,苏子言究竟还是拦了辆的士,刚坐上去,手机响起。

是柳东南,苏子言皱眉,今天这两兄妹是要阴魂不散么?真心不想接,苏子言果断的掐了电话。

柳东南心急如焚,再打,再打……

苏子言烦不胜烦,关机。

再拨时,已经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柳东南心里直发苦,子言,你已经恨我到如此地步了么?连我的电话也不愿意接了么?子言……

柳东南又打了青木的电话:“你约了苏子言?”

“怎么?怕我泼苏子言硫酸哪?放心,我不会知法犯法。”最主要的是,这手段太不解恨了。

柳东南吓出了一身冷汗,青木自小就比较偏执,她得不到的东西,就会不顾一切的毁掉!想到这里,更加坐立不安:“你们约在哪里?”

“绿缘!怎么,要来英雄救美?小心我打电话告诉苏水荷!”

柳东南挂了电话,直奔停车场。开到半路,遇上了大堵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堵车,急燥的不停的按喇叭。

到了目的地,苏子言下车,去了包厢,没想到包厢里只有青木,阴沉着脸的青木,古子幕呢?怎么不在?

苏子言坐下,问:“青木,怎么了?”

青木打量苏子言足足有五分钟之久,才收回了目光:“没事,就是挺久没见你了,听哥说你回来了,所以请你吃顿便饭。”

青木的理由,苏子言半个字也不信,这是不可能的事。但青木不说,苏子言也就不问。

“听说你出狱后去了美国,什么时候回来的?”青木把出狱二字咬音得格外的重。

苏子言喝了一口茶,答到:“嗯,刚回来不久。”

青木闲话家常到:“这些年过得可好?回国打算做什么?”

“过得还行。”对于青木的后一个问题,苏子言避而不谈。

“我妈这些年,还老念叨着你呢,一直都说,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她老人家呗。”

苏子言道:“嗯。”说者无心,听者也不必有意。客气话还是听得出来的。苏子言是不相信于明月会念叨自己,会想见自己!要真去见,只怕是自找气受。

青木又问到:“你回来,有和我哥联系过么?”

苏子言尽量云淡风轻的回答:“偶遇过。还见到了你嫂子,大着个肚子,应该要生了。”

“那还真是巧。苏子言,我能问问,你对这段婚姻,会有怨言吗?看到你妹和我哥在一起,你会不会恨?”

苏子言有些意外青木会问这个,一时愣在那里。

“苏子言,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和我哥感情那么好,为什么我哥会婚后出轨?”青木说到出轨二字时,一脸痛快。

“青木,对不起,我不想谈这个问题。”失败的婚姻,没有什么好谈的,全是各种心酸和眼泪。

“是我不好,提起你的伤心事。”青木顿了顿,又问到:“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哥复合?看我哥对你还是放不下。”

苏子言斩钉截铁的说到:“不会复合。”

“这样啊,那你现在有没有再找?”青木终于问到了重点。

苏子言沉默了一会,才说到:“暂时不想再谈。”

“别呀,苏子言,你和我哥离婚也好几年了,现在又出来了,应该找一个了。你现在都三十多了,再拖下去,人老珠黄成豆腐渣了。到时更不好找!现在得抓紧才行。”

“我未婚,比你还小好几岁,现在都愁呢,我妈天天逼着我相亲,可我只想嫁给古子幕。我守了他五年,就等着开花结果了。我是绝不会放弃的。”

“哦。这样啊。”苏子言终于明白了这顿饭的含义。

“苏子言,你还记得古子幕么?我们有一起吃过饭的,就是那个李莫愁……”

“嗯。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忘了古子幕。

“哦,是,你是应该记得。子幕他下放海南四年,还是受了你的牵连呢。我一直都很奇怪,子幕当初为什么会牵连进你犯的案子?你能告诉我原因么?”

苏子言避而不谈:“我也不清楚。那段时间我整天过得浑浑噩噩的。”

“这样啊。”青木还想再问,柳东南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青木!”

青木笑到:“哥,你怎么来了?”

柳东南见苏子言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说到:“子言,我找你有些事,能和我出来一下么?”

苏子言没说什么,站起身,跟在柳东南身后。

青木撇嘴,继而阴笑,拿起手机,拨打了苏水荷的电话:“嫂子,我今天生日,在绿缘订了位,一起过来吃饭吧?哥马上也到了。”

苏水荷笑到:“好,刚巧我在附近。”

“那你快点来,要开吃了。”挂了电话,青木笑得很是欢快。苏子言,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讨厌!我不痛快了,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出了包厢后,柳东南皱眉:“子言,你就不能不和古子幕在一起么?子言,你和他在一起不适合。他那样的家庭,那样的地位,你若真嫁给他,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苏子言厌烦:“柳东南,我和谁在一起,我要嫁给谁,不关你的事。”

“子言,我知道你恨我恼我。伤害了你,是我不好。但是子言,那绝不是本意,请你相信,我是真的希望你好。”

苏子言冷笑:“柳东南,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谈!你不要再纠缠我!”只会让我很烦!

“子言,我做不到!子言,离婚时我说的话……”

“够了,柳东南,我说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谈!也没什么好谈的,再见!”

柳东南想追上去,却被青木别有用心的拉住了,青木已经看到苏水荷走进来了:“哥,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得陪我吃饭,我心情很不好……”

柳东南叹了口气,到底是随青木进了包厢。

苏子言没走几步,又顿住,前面,站着大肚子的苏水荷,脸上似笑非笑。

“姐姐,你和东南说什么了?姐姐,你要脸不要脸,你和东南已经离婚四年了,我肚子里现在又有了东南的孩子,你还死缠着东南干什么?!我说了,想要钱花,可以来找我。姐姐,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

苏子言觉得倒霉透顶:“苏水荷,应该是我对你说,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不要以为谁都像你和你妈一样,以当人小三为荣!”

小三这称呼,是苏水荷心里的一根刺,苏水荷恨不得把苏子言撕了,但脸上去越发的笑靥如花:“姐姐,现在我是东南的妻子!”

苏子言讥笑:“做小三扶正的妻子,你觉得很光荣么?!”

“苏子言!你自己的婚姻是什么样,你自己清楚!你以为是我拆散了你和东南么?不是!我从来没有逼着东南和你离婚!是,我是插足了你的婚姻,可你也不看看,你那是什么样的婚姻,结婚几年,东南碰都不碰你一下,你们之间,了不起,就是有一张纸罢了。东南早就不爱你了!请你不要再纠缠东南不放!”

苏子言笑靥如花:“纠缠不放的,是柳东南!你说,他为什么要纠缠不放呢?”说完,不再理会苏水荷,大步离去。

苏水荷气得一脸铁青!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又是一脸笑意,去了包厢:“对不起,路上有些睹车。”

青木的笑容真是发自内心:“没事,嫂子,我和哥也刚到。想吃什么?随意点。我哥说了,今天我生日,他请客。”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呶,这是我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谢谢嫂子。哇,好漂亮,我好喜欢。”镶了钻石的玉镯,确实漂亮。

“喜欢就好,我就怕你不喜欢呢。”

服务员过来上菜,苏水荷耐着性子,吃完了这餐饭。

好不容易结束,和柳东南单独在一起,苏水荷忍了好久,才忍住心中的那股质问的冲动。和柳东南的婚姻,已经再也禁不起争吵了。

柳东南一如既往的沉默,开车,回家,洗澡后,上床,睡觉。

看着柳东南的越来越无视自己,苏水荷气得够呛!有气难平,怎么也睡不着,报复性的又拿出了手机:“我们老地方见。”

苏水荷出门,床上熟睡的柳东南毫不知情。

柳东南的梦里,全是苏子言,那时的苏子言,非常爱柳东南,爱到入骨,那时的苏子言,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柳东南。

只可惜,现在的苏子言,恨柳东南,恨之入骨。

苏子言气冲冲的回家,刚到门口,宋清辰就迎了上来:“子言……”

苏子言心情极度恶劣:“宋清辰,我不想说话!不想看到你。”沉着脸,打开门,闪身进去,砰的一声,把宋清辰关在了门外。

宋清辰靠在苏子言门前,静静的站了好几个时辰,才下楼。

苏子言心里莫名的慌乱,坐立难安。感觉夜是那样漫长,那样空……非常的想念古子幕的怀抱,好几次抓起电话,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古子幕此时,头痛异常。面对醉鬼的无理取闹,真是无语极了。

林天星再次被花月容气得半死,拉着古子幕借酒消愁。

古子幕本不想舍命陪君子,无奈某人不是君子,不陪?不陪也得陪!

林天星喝得眼都红了:“女人真烦!女人就是祸水!”

对于这一点,古子幕是完全同意的。

“要这世上,没有女人,该有多清静啊。”

清静是清静了,可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古大爷,我恨你!”你逃过了一劫,我却被祸害上了,林天星又举杯:“喝了这杯,我就原谅你!”

古子幕这一杯,喝得心甘情愿。一杯酒,换一世不被花月容纠缠,值了。

林天星自己也喝了满满一大杯:“古大爷,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花月容那样的女人?”

古子幕闷笑。那疯丫头确实是太彪悍了点。

林天星一脸崩溃:“你知道么?今天早上大清早,花月容就来敲我门,问我要不要做a!你说,这世道是不是变了?”

古子幕一口酒含在嘴里,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后来呢?”做是没做?!古子幕难得的八卦。

林天星痛不欲生:“我拒绝了,可你知道花月容干了什么么?那丫的,一脚就把我家的大门给踹飞了!一个过肩摔,摔得我现在腰都直不起来!”

古子幕真心表示同情,同时也有几分庆幸。幸好自己成功避开了那祸害。

林天星气急败坏:“古大爷,你说,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我真想掐死她。”

古子幕只问一句话:“你打得过她么?”更何况花家有七匹狼!你当花月容那七个哥哥是摆设么?想到花家的七匹狼,古子幕就觉得发寒,个个爱妹如命,最主要的是,个个身强体壮……随便一个,就能让人生不如死。这也是古子幕一直坚定的把花月容当成妹妹的原因。那七匹狼,不是好惹的。

林天星泄气……谁叫打不过呢。要能打过,还能被强么?

被气得肝痛,却又束手无策,林天星只能借酒烧愁!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醉得不省人事。

等把酒醉的林天星安顿下来,天际也发亮了,古子幕揉了揉眉心,再次忍不住拿手机出来查看,一个苏子言的电话和短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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