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王妃,侧王妃…。”
三儿四儿瞧着风中凌乱,不计形象的幽长欢冲进璇玑阁,进了屋子紧闭上门,不让任何人进去伺候,就连后面紧跟着无痕和小七都止步在外。
四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幽长欢发生了什么,脸红的好像姑娘思春般。
屋内的幽长欢哪里知道屋外一群奴才的幻想画面,他只知道自己血脉喷张,难以平息火热的**和狂跳的心脏。
皇舅母的话一句句回荡在脑海中,告诉他那不是做梦,他潜意识中一直猜疑的竟是真想,让他如何不震惊不害怕,苍天是在折磨他吗?让他痛苦了十多年让他挣扎了十多年,在他终于将自己认定成一个怪物,一个恋兄癖的怪物之后,告诉他,他最爱的皇“兄”竟是女儿身。
他所担忧的世俗和禁忌都消失不见了,他该开心才对,可为何掩饰不住左心房的那一抹忧伤和心痛。
他的歌儿只是一个弱女子,可她却在承受着什么。
记忆轮回的印象重复的挑战着他的底限,知晓她的身份是否可以有此生相守的奢望。
不想,他要马上告诉东方离歌他的真实身份,他愿意守住秘密,更愿意告知她所有的计划,只请求她给他一个机会,哪怕此生无名无分,只要明确她的心,只要陪伴着她,他此生无憾并无他求。
翻身起床,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髻和皱褶的衣裳,想着门外不解的一群人,幽长欢还是决定低调从窗外溜出去,不然问东问西,万一他开心过头说漏嘴怎么办。
“哐当”
一个身影纵身跳出窗户,窗扇扑扇了几下重新闭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无痕小七三儿四儿等还守在门外,生怕幽长欢有事吩咐。
遇到府内丫鬟幽长欢就躲在黑暗中,生怕惊醒众人惹出不必要的风波,东方思量的主卧在璇玑阁和沁心园之间。
还未转身就听到孤独青儿的命令响起,幽长欢不自觉的皱眉,虽然知道东方离歌和孤独青儿同为女儿身,可孤独青儿看着东方离歌那炙热的眼神他最熟悉不过了,不管是男是女,他幽长欢看上的东西绝对不允许别人惦记。
“你们都下去吧,王爷这里我伺候着就行了。”
“是,睿王妃。”
幽长欢借着月光看清楚孤独青儿脸上的笑意,更觉得恶心不止,他真想上前撕裂她的脸,看她还用不用她那狐媚子脸勾引人。
奴婢们匆匆小步从耳边滑过,幽长欢才站出来看着那烛火通明的房间,现在这个时间二人有何要事要谈,他的一切都逃不过东方离歌的眼睛,可对于东方离歌的了解却只是浅面。
屋顶上的月光似乎不错,不如趁机欣赏一番好了。
想着幽长欢就纵身一跳飞跃上屋顶的瓦片上,俯视睿王府的风景和深夜还在忙碌的奴仆们。
几日里都上屋顶偷窥了数次,他幽长欢的人生倒是丰富多彩了。
熟练的掀开瓦片轻放在身旁,俯身从小孔里面透视房内的情况,却觉得被一层朦雾遮住了光线。
水声,笑声……幽长欢只觉得由脚到上一热,有什么涌了上来,她,她竟然在洗澡。
想起她出浴后白皙肤色上的粉女敕,想起她垂涎欲滴的唇瓣,幽长欢不禁咽下口水,只见眼眸中反射出木桶中半果的上身,和水中清晰可见的下半身,都让未尝**的幽长欢难以自控,浑身燥热,不自觉shenyin出声。
“谁?”习武的孤独青儿很敏感的抬头,与只露出眼眸的幽长欢对视一眼后迅速冲出去,幽长欢可不想被东方离歌发现自己变态的怪癖,只好畏罪潜逃。
“站住。”孤独青儿口中愤怒不已,脚步却止步不前,讽刺的嘲笑着眼前越跑越远的身影。
“额赫额赫…。额赫…。”
灵活的身影活跃睿王府各个角落,从窗户跳跃进去,关紧插住幽长欢才松了一口气,粗喘着。
一身冷汗,粘粘的,紧贴着肌肤,幽长欢一把撕裂衣裳,换上干净的里衣。
“小七,送热水进来。”
门外苦等着的人听到幽长欢的吩咐才安心,无痕留下护着璇玑阁的周全,小七是侧王妃娘家的丫鬟,自然贴心方便些。
三儿四儿将热水倒入木桶,将花瓣洒在水面才一一退下,明日早些再来伺候侧王妃洗漱。
屏风后幽长欢听到关门声才赤脚走出来,小七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公子的男儿身又多誘人又多完美,她贴身伺候最清楚不过,但想要陪在公子身边一辈子就要懂的安分守己,一个奴婢伺候好主子才是关键,一切妄想和渴望都不被允许。
幽长欢扫了一眼浴桶中的花瓣,眉间沟壑仅是不满:“抬起头来。”
小七强忍着小鹿乱撞的心,眼眸中那完美的曲线、懒散的肢体,就连愤怒的表情都那么好看,等等,愤怒,为何?
回头看着满木桶的花瓣,小七吃痛的咬破嘴唇,那个该死的知道公子对花粉过敏还敢在浴桶中加入花瓣的。
“公子息怒,奴婢这就将浴桶中的花瓣捞出来…。”想想觉得不对,“奴婢立刻换掉浴桶重新烧伤热水。”
——皇“兄”太誘人——
宫中东方思量轻咳,一手握笔一手轻捶着胸口,脸色也因多日熬夜略显疲惫。
内务总管李公公打着瞌睡,巳时已过可皇上并无休息的念头,他只好撑着一把老骨头。
殿外烛火闪烁,待走近才看的徵贵妃前来,立即俯身:“徵贵妃吉祥!”
徵贵妃面无息怒,平静的招手让他起身,伸头看着御书房:“皇上还在批阅奏折?”
提起这,李公公可心疼极了,毕竟伺候皇上多年,眼看着皇上身体越发不行,难免担忧,一方面担忧皇上的身体,一方面担忧自己的前程。
“回禀徵贵妃,皇上已四五个时辰未曾休息了,奴才不敢多言,还请徵贵妃规劝。”
徵贵妃从身后丫鬟手中端过汤盅:“这本宫伺候着,你们都下去吧。”
“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