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昏暗的阴湿破庙里,孤独青儿晕迷在草堆上,衣裳凌散发型杂乱无章,一桶污水泼下,冷水刺入骨髓凉到心上,保暖的衣物全部湿透,孤独青儿不由哆嗦,朦胧的睁开双眼却什么都看不见。
“好冷,这是哪里?来人,五儿,你在哪里?”
一堆火炎亮整个破庙,孤独青儿眨巴眼睛想要看清楚,一个高大威猛长相猥琐却不失帅气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坏笑的看着他,那双眼睛好像可以看透人的身体般,让她感到羞辱。
“小娘子醒了,这里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对了,为夫忘记了,小娘子还是个青果果,为夫会很小心的。”
“不,不,不要,你是谁,放了我。”
不顾身上的疼痛,孤独青儿趴伏在地上,手指都磨出了血迹,可她宁愿死去也不愿意被一采花贼得逞。
快了,眼看着就要爬到门口了,到时候呼救可能会被人听到,自己就要掏出这恶魔的身边了,快了,孤独青儿使劲爬,用力爬,浑身无力,软绵绵的,似乎身体里还有什么在流动什么在召唤,不能放弃,不能认输……王爷救我…。五儿救我……。
“啊…。”
后腿被强行拉扯回去,狠狠的摔在了草堆上面,采花贼耻笑她的愚笨和痴傻:“爬,怎么不爬了,继续爬啊,看你爬的快还是为夫的手快。”
孤独青儿笑出了眼泪:“哈哈,是谁指使你绑架我的,是不是幽长欢那个毒妇,他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堂堂睿王妃,只要你放了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真的?”
采花贼插着腰傻笑着,一种轻蔑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一种你为鱼肉我为刀俎的屈辱感。
“你笑什么,一个低贱的人是没有资格嘲笑本宫的,总有一天我会喝你的血吃了你的肉来还我今日之辱。”
“为夫等着你,不过在你喝了为夫的血吃了为夫的肉之前,我们先把正事办了。”
孤独青儿眼睛瞪大,充满恐惧,不要,她不要,幽长欢你好恶毒的心,好残忍的心,这个仇我孤独青儿不惜生命也会让你感受一番的。
采花贼附在孤独青儿的身子上,撕扯着她的绸褂,掀开她的衣裙,啃噬着…。
深知逃月兑不了,孤独青儿绝望的闭上眼睛,眼角遗落下的是她人生的最后一滴泪水,今夜孤独青儿已经死了,那个还有一点良知和怜悯之心的孤独青儿被扼杀了,幽长欢,这不同戴天之仇我以血盟誓…。
——皇“兄”太誘人——
睿王妃无故失踪,无刺客无人伤亡,明显是里应外合所致,整个睿王府人心惶惶,谁都有可能被指认为是奸细。
全德审问了整个睿王府的奴才,三儿四儿五儿小七全部被拉去询问检查去了,独留下幽长欢一人好吃好睡,虽不知小七如何处置的孤独青儿,但他深信小七会懂分寸。
“侧王妃好兴致,外面都闹翻天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品酒吃茶。”
幽长欢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他没想到她再次踏入这个房间却是为了别的女人。
“怎么,不请本王坐下。”
幽长欢连忙起身整理仪容,一早起来侍奉的人不在,他只是随意挽起秀发,一身里衣还未系好着实不雅观,其实幽长欢怕的是那平坦的胸部提前暴露身份而已。
“王爷可好久没来了,还以为王爷早就忘了臣妾的死活了呢。”
东方离歌坐在幽长欢刚刚做过的位置上面,她到底是来质问还是单纯的想和他说说话,她自己也迷失了。“果真生疏了,连皇‘兄’都不叫了。”
幽长欢将酒盅收起来,给东方离歌倒上茶水:“王爷说笑了,臣妾可是嫁进来的,不是做客的,相比王爷也不是想念臣妾才过来看望的吧,怀疑臣妾将王妃贩卖了?”
“难道不是吗?”
为何不管出什么事,她都会将一切罪怀疑到他的身上,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吗,虽然这次的却是他出手的,他不否认:“承蒙王爷看得起,臣妾要是不承认不就辜负了王爷的厚爱。”
东方离歌自然懂得幽长欢的话中之意:“只要你说不是,本王自然会选择相信你。”
“呵呵,那好,你吻我,只要你主动吻我我就告诉你孤独青儿在哪里?”
“咳咳…”刚喝进去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幽长欢上前轻拍着她的后背。
“吻我就让你这么恶心,把喝进去的水都喷了进去,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夫妻,如果被父皇知道你我还未洞房,睿王妃和侧王妃都是完璧之身该有多滑稽。”
“你…”赤luoluo的威胁,可欢儿又不知她的真实身份,如何算的上威胁呢,大不了以为她无能而已。
幽长欢跨坐在东方离歌的腿上,不敢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毕竟幽长欢最清楚近一年来自己身高和重量的涨幅。
“难不成王爷真心无能,臣妾和王妃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难得的美人,王爷好男不好女。”
多日来压抑的怒火和委屈全部发泄,幽长欢早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不管她东方离歌是男是女,这辈子都注定属于他一个人,但他万分的真心却换不得她一分的回报和在意,让他很不爽非常不爽,借着满府的人都不在,二人独处也无人打扰,他可要好好的逗逗她,让她尝尝难受委屈的滋味。
“嗯~臣妾美吗?”
幽长欢故意拉长拉高声调,刺激着她,学着女儿家娇羞和誘人的姿态撩拨着她的底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忘记他隔离他,他迟早会把她占为己有,各归其位。
对于幽长欢的亲吻和触模东方离歌并没感觉到厌烦,反而升起了一团火,想将幽长欢身上衣物撕裂的火烧了起来,主动伸出小手抱紧了幽长欢的腰部,让二人更贴近。
“唔唔…”
本来一个玩笑却达到了无可收手的地步,越吻越渴望,越渴望越激烈,越激烈越靠近,越靠近越……
幽长欢的手顺着东方离歌的后背一路往下,东方离歌攥紧了幽长欢的里衣。
“唔唔…。”东方离艰难的推开幽长欢,“你身上揣了多少,戳死我了。”
说着手就要往下去抓,幽长欢猛地跳起来背对着东方离歌,红晕了整个脸颊,尴尬和兴奋同袭来。
东方离歌一直假扮男子,哪里懂的那些邪恶的东西,自然很单纯的想要知道幽长欢藏了什么,为什么她询问了一句他就吓得躲开了,平日里与她亲热,多大的事也不会阻碍他的进程的。
不过幸好停下来了,不然真不知道两人会做到什么地步,她的女人身份…。东方离歌拉紧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