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太誘人 97某位偸窥得帝王

作者 : 下流小姐

“外面那么冷算了,你还是呆在屋子里面吧,我随便泡一泡就好了,不会很长时间。[中文]”

东方离歌指着床榻,哪里距离屏风后面的浴桶最远,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幽长欢也着实为难了起来,相比三儿四儿粉儿蓝儿都知晓了东方离歌在洗浴,而她们之所以没有前来侍奉也是知晓了他在的原因吧。

如果此刻他刻意的走出去,反而是在告知她们他与东方离歌真实尴尬的关系。

店小二刚才说话的意思,幽长欢这次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倒是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他不可以让东方离歌备受指责或者被传言的难听。

毕竟现在整个客栈里面见过他们二人的人都知晓他们的夫妻关系,所以最好还是呆在房间里面比较好。

幽长欢顺着东方离歌的手指的方向坐在了床上,为了防止东方离歌尴尬,幽长欢还特意将床上的缦帘解开放下。

“好了,我真好累了,休息一会儿,等你洗浴完了叫醒我就好了。”

东方离歌明知道他一点也不累,一点也不想休息,但是却没有理由回绝她,毕竟一会儿要月兑衣洗浴的人是她,她心中的复杂并不比他少,但是东方离歌却不知道自己心中揪着的那一团到底是什么。

害怕?害羞?慌张?还是什么的情愫混在了一起,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幽长欢说什么便答应什么了。

“好,那你先休息一下好了,我去帮你把奏折拿过来,你休息好了起来再批阅。”

“嗯嗯。”幽长欢点头,虽然隔着缦帘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大致还是知道幽长欢做了什么动作。

东方离歌慌张的拿了一小部分奏折放在了床榻旁边的桌子上面,距离不是很远,只要下床走一步就可以碰到了,见幽长欢躺下没有说话,呼吸也渐渐的稳定,东方离歌以为幽长欢浅睡了,便蹑手蹑脚的移动生怕吵醒了幽长欢,往屏风后方移动。

就算隔着屏风隔着缦帘,东方离歌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毕竟只要想着幽长欢还在这个房间里面她就不知从何下手了。

手拉着衣服却不敢解开,一直注意着屏风外的动静与幽长欢的呼吸声,或者房间里面一个细微的声响都会让她伸出脑袋巡查一翻,见幽长欢只是翻了一个身或者见只是风吹动了一下窗外之外别无其他。||中文||

东方离歌才觉得自己太多疑了太小心了,如果幽长欢真的想对她做些什么还愁没有机会呢,同床共枕这么久,同住凤栖宫,每日每夜她见到的最多的人就是幽长欢,独处最多的人也是幽长欢,那么多机会那么好的时机他都没有想法,怎么可能现在就会对她产生什么想法呢。

毕竟东方离歌生不是那么自恋或者懂的美丑的人,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迷惑众人的眼球,也可以勾住一个人心的本事。

幽长欢以往冷静的表现被她归到了一类,那便是喜她爱她,但是没有想法。(你咋知道没有想法,我们家楠竹都快上火上屎了,哎,深表同情,等着吃你的那刻,让你下不了床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此刻楠竹的痛苦难受了。)

想着想着东方离歌倒也不觉得别扭了,到底幽长欢虽然在房间里面,可光凭着对她没有想法与熟睡两条就可以安心洗浴了,好好的泡一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疲惫。

浴桶里冒着热气,只剩下亵衣的东方离歌将客栈附送的花瓣丢在浴桶里面,不一会儿花瓣就变得娇艳欲滴,美不胜收,倒是有几分皇宫中洗浴的感觉了。

“粉儿……”正准备喊着粉儿蓝儿或者三儿四儿来侍奉的时候,看清眼前的建筑物这才回想起来现在自己与幽长欢早已经不再皇宫了,现在已经快到了西北方向的边界上了。

“瞧我这不是老糊涂了吗?幸好没开口,不然没把粉儿蓝儿叫来,倒是将幽长欢惊醒了。”

东方离歌舒了一口气,手放在亵衣的衣带子准备解开月兑掉了。

屏风外缦帘里的床榻之上,幽长欢背对着屏风之处,眼睛却挣得老大,他哪里累了哪里需要休息了,根本就是自己折腾自己。

现在落得如此难受如此狼狈的下场,现在他连翻身都不敢翻了,因为他知道歌儿小心翼翼的害怕惊醒自己,万一被歌儿再听到什么声响,他也不保证歌儿能否安心的在洗浴下去,想着她的确累了一了,他习惯了长途跋涉,而这次却是东方离歌第一次离都城那么远,有些不适应吧。

他什么苦都吃过都受过,可东方离歌不一样,有东方思量的爱护,有雪茗樱的疼爱,现在由他来护她于羽翼之下。

可这样的姿势着实窝的他难受不已,他害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背后传来浴桶中哗啦哗啦的声音,幽长欢只好咬牙忍耐。

热水触模着她的肌肤,让她舒展的打起了颤抖:“真的好舒服,感觉浑身上下都畅通不已,真好,不过这边关的环境还真是苦不堪言,真不知道欢儿以前是怎么忍受的。”要是她,她一定呆不了十半个月便支身回都城了。

幽长欢听着东方离歌的声音,不知不觉中也笑了出来,他的歌儿倒是真诚可爱,怎么以前他就那么怕她那么听她的话呢。(放心,就算你现在知道了,还是一样乖乖听话,孩纸,这素命,哎)

哗啦哗啦的声音还在继续,东方离歌舒服的早已经忘了刚才的尴尬与幽长欢还在外面的事情了,而幽长欢移动了几下,笑了几下发现都没有影响到东方离歌洗浴的兴致,倒是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甚至于都坐了起来。

结果东方离歌依旧背对着她洗浴,幽长欢看着缦帘外的奏折,想着明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往更西北地方赶去了,也不知道无痕在都城之中应付的怎么样,其实幽长欢也不担心,毕竟东龙国并未明确的规定过早朝必须每日早晨必备,而是偶尔发生重大事情召集大臣们一同商议对策而已,无痕回都城后,那些大臣早已经将重点转移,更何况他交给无痕办的事情也可以拖住一阵子了,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与东方离歌踏上回都城之路了。

明一早必须将那些奏折加急送回去才行,想着东方离歌现在洗的正舒服,幽长欢也就掀开缦帘一只脚下了床榻,拿了一个折子在手中坐在床上翻阅了起来。

“又是弹劾的奏折,这些人还真是不消停,新臣老臣他倒要看看他们可以斗到什么时候去。”毕竟新臣老臣的对抗对他也是有利的,他可以不费心的去调查谁忠谁奸,因为他们之间时时刻刻注视着对方调查着对方,稍有一点可以弹劾对方的理由,立刻就有奏折递交上来的。

幽长欢拿起桌子上的笔墨随意批阅了一下,大部分的奏折都是弹劾,让他不禁失了兴致,看来明日他也要将亲笔书信递给无痕一封,这些无关朝政之事的弹劾奏折就不用给他加急送来了。

整个东龙国,相比知道幽长欢与东方离歌去向的也只有无痕一个人而已。

将奏折扔在了桌子上面,幽长欢无奈的重新返回到床榻之上,只是那只手还未将缦帘放下,幽长欢的视线就不能再移开了。

那只手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一对眼珠子也不会转动的盯着眼前,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并不是他有意,也不是东方离歌疏忽,只是这客栈的摆设实属情se了。

宫中的屏风大部分都是绸缎所制,更好一些的便是石画,所以宫中只要摆放屏风的地方便可以遮挡住视线也不担心被偷窥,可是这客栈的屏风竟是一般纸所制,一湿水便清晰不少,起码可以将屏风后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

幽长欢知道自己应该可以拉下缦帘躺在床上装睡,可他在是一个帝王之前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正直敏感的年龄与时期。

东方离歌并不知道背后火辣辣的感觉是因为一双火辣辣的眼眸的注视。

东方离歌的后背上还有水珠的流动,水珠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幽长欢喉咙滚动的更快,脸上也火烧火烧的滚烫,视线停在她的后背再也不敢往下了,更不敢奢望东方离歌的侧身与回眸,因为他也在害怕,害怕被东方离歌发现,辜负了她的信任,在她心中被她定位为一只不知克制的禽兽模样。

东方离歌的手穿过腋下来到后背,抚模着,舒服的享受着这疲惫不堪肌肤的洗礼,洗的差不多了吧,东方离歌心想,毕竟时间还早,不能任由幽长欢一觉睡下去,毕竟她记得清楚,明日一早会有八百里快急送来奏折,而他手中的奏折必须批阅完毕才可以。

“哗啦……”

东方离歌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幽长欢再也受不了的瞪大眼珠子,可也因为惊慌立刻拉下缦帘躺在了床上紧闭眼睛,好像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做过,一直这么睡着似的。

东方离歌擦拭干净,便穿上了换洗的亵衣,穿的整齐妥当也刚从屏风里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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