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越正凝眸看着身下女子,她忽而嘤咛一声,不耐的动了动腰身,无意识的收缩,低哼一声又缠了上来,她已掌握到了法子,自个儿就摇摇摆摆的动起来了。
长孙无越被她的动作弄得眸光一敛,当下又扶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闷头冲撞起来。
如今还是先要为她解毒才好,可虽是以解毒为名,可眼下的鱼水之欢当真是叫人沉迷,她在药效之下尽显女子媚态,即便他这样好的定力,也在心底惊艳这女子内壁紧致湿滑实在是平生所罕见,与他尤为契合。
外头大雪纷飞,路上都有积雪了,这会儿已是后半夜,更是没人出来,谁也不知道,这冰天雪地的破庙之中,火堆让这破庙里带着些温暖,微微闪动的火光之中,男子沉眉小心翼翼的压着女子行欢,女子额上俱是细密汗珠,除了烧火而有的劈了啪啦的声音,就是那有节奏的啪啪水声,但是远远看着,大雪之夜,也唯有这一点火光暖了人心。
长孙无越知道时间越久便越是对她不利,因此待感觉来了之后也未曾压抑,低低哼了一声便尽数释放在她的体内,然后喘息片刻,才小心翼翼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掏出帕子给她擦了额上细汗,然后给她穿好了衣裳,大手抓起她的手腕,发现她的手是温热的,大手一探,她的脚也温热起来,这才放了心。
方才没注意,这会儿把她的脚包在手心里,才发现她脚上的皮肤细滑柔女敕,且盈盈一握,明明看着不小,在他手掌里却异常小巧,五个脚趾头越瞧越是可爱,一点儿也不像个凶悍女子该有的脚,他微微勾唇,一时看的怔住了。
“喂,你看够了没有!”
握在手里的脚被抽回去,然后被人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他没站稳,狼狈坐在地上,披在身上的衣服敞开来,露出一大片的胸膛,下月复隐在一片阴影之中,惹人遐思,长孙无越也不恼,微微勾唇站起来,慢条斯理的开始整衣裳,所幸还剩下两三颗扣子,这衣裳还能遮点儿东西。
“你醒了?”
“嗯。”
印舒桐见他挑眉,然后又站起来慢慢儿的穿衣裳,她本来心头有火,可一眼看见她把人家扣子都给扯掉了,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那媚情香只是迷惑了意识,并不会叫人失去记忆,之前还迷迷瞪瞪的意识模糊,这会儿毒解了之后,从头到尾的事情她都记的一清二楚,而且也不是醒了,而是清醒了过来。
“方才的事——”
“方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不许再跟任何人提起,否则我不管你是谁,我也定会杀了你!”
印舒桐趁着这功夫早已胡乱将衣裳穿好,见长孙无越挑起话头,她心中恼怒又起,想也不想,直接拔出匕首,狠狠抵在长孙无越的喉间,说出的话比外头的大雪还要冷,冰寒的带着杀意,那刀尖已经割到了他的皮肉,一丝血顺着刀尖缓缓的渗了出来。
她中毒,找他解了毒,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她不愿意再提起,更不愿意在此话题上多谈一个字!
长孙无越见她瞬间翻脸,而且眸中俱是戾气,神情不似作伪,当下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推开她的刀尖,也不管被她划伤的地方,弯身捡起地上的斗篷,轻声道:“你当本王是解药也罢了,可说到底你还是本王的人了”
话未说完,就见她瞪眼,长孙无越轻轻一笑,勾眉道:“罢了罢了,你杀了本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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