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从之前逃走的围墙那儿翻出来,印舒桐记得路,东市都是郡王皇族居住的地方,太傅府则在西市的安化门街上。
这会儿快要到子时了,街上自是一个人都没有,印舒桐在巷子里穿来穿去,只一会儿就到了太傅府外。
她躲在墙角处一瞧,发现太傅府明显加强防卫了,外头的护院就有十多个,还不知道里头是个什么情况,她正准备换个位置观察一下,就看见那边拐角有人抬着轿子出现,轿子在府门一停,下来的正是文郑康。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印舒桐迅速单膝跪地,端枪瞄准,准备在文郑康进府之前对着他的背心来一枪,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瞧着文郑康,等着最佳射击时机的出现。
就因为太过专注,而没有发现有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她,一只大手狠狠的劈在她的后脑之上,同时就有人捂住她的口鼻,她的鼻端顿时被馥郁的香气填满,只吸了一口便头昏脑胀的,剧痛加上眩晕,让印舒桐没挣扎一两子就软了,昏过去之前她的手枪被人抢下来,跟过来的两个人将她装在大麻袋里,捆的结结实实的,拖上了文郑康身侧的一辆马车里。
印舒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颈后巨疼,却不能动弹,再一看,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跪在稻草堆里,见她醒了,立刻有人狠狠的抽了她一鞭子,后背的衣裳立时就被抽破了,而且划破皮肉,一点点血也跟着渗了出来。
紧接着的一顿鞭子抽的她遍体鳞伤的,被五六个人按住不能动弹,浸了盐水的鞭子抽的伤口比从前疼了十倍,浑身火辣辣的,这一顿抽打,她咬牙扛了过来,心里却能够猜到抓她的人是谁了。
“还挺能忍啊,这一顿鞭子,就是换个身强力壮的男子都要嚎上两声,姑娘却一声不吭,真是胆色过人啊!”有人呵呵冷笑,拍手现身。
看见来人,印舒桐冷笑:“太傅是在说自己么?要我说,太傅就是太娘们儿唧唧了,这鞭子要是打在太傅身上,只怕不是嚎,是杀猪般的惨叫吧!”
太傅府周围的防护比她想象中还要严密,这些古代高手武功太高,她竟难以察觉,她今日单枪匹马前来,已做好了恶战的思想准备,没想到这文郑康还是那样卑鄙,竟还用迷/香将她迷倒了拖到这不知名的地方私刑拷打。
她一扫眼,就看见文郑康手里拿着她的手枪,好巧不巧,那枪口正对着他自个儿,她眯眼,开始盘算怎么在逃月兑的瞬间杀了文郑康然后逃掉。
“姑娘倒是牙尖嘴利的,可这会儿能说会道,一会儿用刑之后不知能不能说得出话呢?”文郑康咬牙,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可他留着她还有用,“姑娘细皮女敕肉的,只怕经不起这刑部的刑罚,不如老夫跟姑娘做个交易,姑娘只要说出幕后指使姑娘之人,立下字状,老夫就放姑娘一条生路,如何呢?”
这个女人死不足惜,但是利用这个女人却能绊倒他的眼中钉,又何必急于杀她呢?
见印舒桐沉默不语,文郑康眼珠子一转,桀桀怪笑道:“姑娘身手了得,杀了老夫的几个人跑了,可惜又中了媚情香,也不知是找了哪个野男人为姑娘解毒,姑娘是朝廷通缉要犯,若姑娘不与老夫配合,那等着姑娘的不是凌迟就是五马分尸呢!姑娘可要想清楚了呀!——哦,对了,姑娘已经不是处子了吧?要不然,咱们再试一次媚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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