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是冻晕过去的,屋里头自然比那冰冷的池水暖和,长孙无越正自生气,自然不肯开门,长安和醇儿拿着一堆东西也不敢敲门,悻悻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反正二人已有肌肤相亲,此时救人要紧,长孙无越根本不在意,月兑了衣裳就上了塌,扯过被子将两个人裹起来,他紧紧的抱着她,用自个儿的体温暖着她,屋里头暖炉一烘,很快被子里就暖烘烘的了。
印舒桐就是在这样暧昧的情况之下醒过来的,她睁开眼睛见长孙无越抱着自己,动了动身子,发现这情况之后,当下又气的脸通红:“你——你又想趁人之危?”
她如今才是第二次做,却渐渐模到关窍门道,也算是无师自通了,听见他的喘息声越发沉重,她便狠狠的上下晃动几下,忽而觉得快/感没顶而来,便自顾自的厮磨几下,之后白光一闪,顿觉一泻千里,实在是舒服的很,当下月复中热流散去不少,这是她先去了了,她那里头他的东西还烫热似铁呢。
他还未说完,她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上,被子掉了大半在地上,她的整个背都露在外头,她咬了他一口,咬牙道:“你这还不是趁人之危?一次不够,你还要第二次?你简直就是嗯,禽/兽不如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快拔出来!”觉起好过。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长孙无越打破了沉默,垂眸望着她问道。感觉鼻端热热的,一模,全是血,当下一愣:“怎么回事?”
“你害怕你恐惧?哼,本王瞧你,比任何人都胆大妄为,比任何人都厉害呢!你也会害怕?”长孙无越听她说的这话,挑眉道。
“你——”印舒桐拿他没辙,被他抱着确实暖和,可她素来敏感,这关键部分全都相触在一起,实在是叫人不能不脸红啊,虽说上次两个人都已经肌肤相亲了,但是上次她是被媚情香控制的,事后才想起全部细节,如今头脑清醒的与长孙无越抱在一起,她这会儿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他身上的冷香缭绕在她身边,她总有一种想要扑倒他的感觉。
长孙无越在她耳边低声道:“本王方才把脉,发现上次的媚情香毒素竟未完全解掉,原因嘛,是上次做的还不够彻底啊哎,本来没什么大碍的,你若好好儿保暖,过几日也就自动消解了,谁知你今日跳进延福池,浸过冷水,触动体内暗藏的毒素,因此那媚情香的余毒就一次性爆发出来了,这余毒如今已不同于媚情香了,效用不过是普通的媚药罢了,可药力强劲,要是不解的话,你得难受个两三天的,所以本王才说那话啊,舒桐,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你——唔——”
她的顺从与配合惹的长孙无越轻笑:“本王就说了,你这下面的小嘴儿可比上头的要诚实多了!”
长孙无越见她身子僵住,动也不动一下,偏偏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都火热异常,他却没心思管这些,当下皱眉道:“人的身子最为火热,你要是不想将来烙下病根儿就别乱动,让本王替你暖着!你要是乱动的话,本王可就真的趁人之危了!”
这取暖的方式太过暧昧,难保不擦枪走火啊!
才被长孙无越抱了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流鼻血了吗?
印舒桐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笑道:“王爷不是我,自然不明白我的想法,其实若王爷去了我们那里,在一个自己全然陌生的时代,你也会时时刻刻想回去的,那不是谁对谁好的问题,那只是本能,人在害怕恐惧的时候,总是会本能的寻找最安全最可靠最熟悉的地方去啊!”
她的话都未说完,他在下头用力一顶,他早已挺立的分身竟直接顶了进去,因为药力的关系,她的内壁早已湿滑异常,她又是正常的女子,他并未过多刺激,不过身子相碰,她便早就有了感觉了,这会儿嘴上说的热闹,而身子早已自动自发的缠了上去,随着他在下头的冲撞随之晃动起来,下头刺激非常,她却不肯叫出来,只是咬牙硬忍着,生怕一出声的破口大骂成了娇媚低吟。
声音一出,又把她自己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开始声音都这么暗沉低哑了?还带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印舒桐直视着他,心口一声轻叹,身子软了下来,稍稍侧了侧身子,让自己的胸部离他的手臂远一些,这样说话也自在:“我也是吃五谷杂粮的人,又不是神仙,怎么不会害怕恐惧呢?害怕恐惧是人人都会有的情绪,我自然也有,只是我从小的训练,是不被允许放大这些情绪的,只能压抑在心里,我们的训练,就是要让自己认为自己可以强大到压制住这些害怕和恐惧,让我们自己强悍起来,解决掉所有的难题,无往而不利。——但是,我从来不避讳谈论我的害怕和恐惧,只有勇敢的面对,我才能战胜它嘛,这也是军人的素质只是,来了这里之后,我越来越不能控制它了,你待我好,我又不是木头人,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我心里头常常冒出很深的恐惧感,我很害怕,这些日子我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图太后说了那些话之后,就像在我心里点了一把火,哄的一下燃烧起来,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回家,我不顾一切的要去那池塘里,所以我就跳下去了,跳下去之后没看见那洞口,火却被冰水熄灭,我整个人才清醒过来。”
两个人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他压在她身上,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股间勃发的欲/望,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她热的哼了一声,才颤声道:“什么怎么样?你说什么意思啊?”
长孙无越把手放开,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翻身压住她,眸色幽深,低声道:“桐儿,本王可能还得当一次解药,你不会介意吧?反正你已经强了本王一次,那就再强一次好了,本王甘愿被你再强一次,你觉得怎么样?”
“舒桐,你是不是很不想留在这里?——本王总以为看透了你的想法,可如今却觉得,还是猜不透,本王总觉得你心里有事,你就算未经世事,这些日子,本王的心思你也能看个明白了,何况你又不是那十六七岁的少女,何以还对本王不进不退,时时刻刻想着回去?”
本来酝酿好要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的,结果刚唤了她的名字,把她的脸转过来,却瞧见她开始流鼻血了,当下一惊,忙着就去把脉,印舒桐这会儿缓过来了,不冷了,却觉得身子犹如火烧一样,而且有种熟悉的感觉在体内翻腾,下月复慢慢有热流汇聚,见长孙无越沉眉,她便低声问道:“我怎么了?”
男色当前,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zVXC。
长孙无越听她这样说,眸中又泛起涟漪,看她凶悍泼辣,几乎让他忘了她也是个女子,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头,什么也不说,这会儿她肯说了,却说的叫他心疼,手臂微微收紧,感觉到她身子的冰凉,眉头一皱,到底还是将整个身子贴上了她的身子,听见她低呼一声,他却不让她逃:“舒桐,你——你怎么了?”
男女相悦,鱼水欢好,若是两情相悦自然如鱼得水,尽得精髓,可这两个人就跟冤家似的,一个是真心示好,一个故作不知处处避让,可到底还是在心里头留下些情意,因此这鱼水欢好便多了些扭捏不从,欲说还休的美意,媚情香霸道无比,就算是余毒也够受得了,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印舒桐本就不是个委屈自个儿的人,这回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她体内的感觉越发强烈,就像回到了破庙那一夜一样,只是那一夜更加难受,下月复燥热多是药性所致,如今身上的燥热却好似多半都是被压在身上的男人给挑/逗起来的。
“你——”印舒桐恼他口无遮拦,平日里最恨他轻浮调笑,自己被他顶弄的欲仙欲死,他却还有心思在那里调笑,当下便不服输,于是骑坐在他身上,撑起身子,将他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个儿的高耸浑圆之上,隔着他的手轻轻揉搓,然后嘿嘿一笑,便自个儿动了起来。
她出手如电,一下子就扯下床帏上的带子将他捆在床柱之上,从他身上下来,用手指轻轻探了探那东西,勾眉娇笑道:“你要是真喜欢我,要跟我在一块儿,今后就不许再碰别的女人,能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