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小妻难宠 【97】SM女配 洞房花烛

作者 : 八戒抛绣球

“才不是,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我怎么也不相信你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凌落落窝在他的怀中对手指,他已经对她纵容和宠溺,她不能再得寸进尺,有些事也许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该想得是如何准备做一个美美的新娘和给我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温顾言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笑意嫣然。

a市

苍尧以出差归来的名义回到了a市,他以为这一次惹了这么大的祸事,自己怕是死路一条了,反正自从冥夜死后他也了无生趣,只想背水一战陪着冥夜一起去了,想不到接到的命令是让他继续稳住a市局面,温顾言只字未提及他背叛的他的事情,这让他感到惶惑不已,不知道这个主子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秦语嫣早早地就在机场等着他,见到略显憔悴的苍尧出现在出口,奔了过去。

“老公,你回来了,我好想你!”秦语嫣一反常态,对他非常热情,仿佛之前的不愉快都不曾发生过,窈窕的身躯依了上来。

苍尧只是淡淡地瞟了这个备受冷落却出落得越发妩媚妖娆的女人,眼中平静无波,不动声色的闪过了她散发着浓郁香水味的娇躯,这个女人做什么都与他无关,越过她向早已恭候已久的豪车走去。

秦语嫣讨好的笑容瞬间僵硬冻结在脸上,小手攥紧,眼中闪烁着愤恨难平的火光,想不到自己都伏低做小,努力做到笑脸相迎了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视她如无物,正眼都不肯施舍一眼,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将她的温情和爱慕践踏在脚下!

秦语嫣极力强压下心中几欲破胸而出的愤恨尖叫,跺着细细地高跟鞋紧随而至,心中却在恶毒地想:温顾言,你等着吧,你这么将我的真心弃之敝履,总有一我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亲吻我的脚尖来求我饶恕你!

为了看到那一,本小姐先忍你!

苍尧迈着优雅的步子上了车,秦语嫣生怕他会丢下她,不顾仪态快速拉开另一边的车门坐了上去。

身边刺鼻的香水味令苍尧皱紧眉头,眼中的厌恶更甚,难以忍受地打开了车窗,将头偏向窗户的方向。

“老公,都说小别胜新婚,今求你看在这么多年我爱你的份上,回卧房睡好吗?”秦语嫣想得是,既然已经结婚了,她就一定要狠狠地将自己的男人抓住,不管他怎么不待见她,不爱她,只要把他拐上了床,让他领略到她在床上的技巧和魅力,他定然会食髓知味,会对她欲罢不能的爱上她在床上的样子,沉迷在她的身体里无法自拔,臣服在她的魅力下欲仙欲死。

男人,不都是先性后爱的吗?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吗?她就不信她秦语嫣还搞不定一个男人!还没有男人尝了她**蚀骨的滋味还可以全身而退的。

苍尧猛然听到秦语嫣恬不知耻的话,嘴角勾起讽刺嘲讽的冷笑。

这女人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这么想让我上你?”苍尧大手猛然攥紧她纤巧的下巴,冷笑。竟然求着他上她呢,女人啊!尤其是沉溺在爱情中的女人果然是犯贱和愚不可及的。

惊愕地看着一向沉稳冷静自持的男人说出这种直白而露骨的话,秦语嫣脸色一白,感到一阵羞恼,可转眼一想,他们是夫妻啊,她要求过夫妻正常生活有什么错?

“这是你的义务。”他凭什么用这种嘲讽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为她付出了女人的青春和婚姻,他给她一个幸福的家有什么错?秦语嫣气极反笑,激将道,“还是你根本就不行?连自己的妻子都满足不了?”

苍尧冷冷一笑,对于这种没有任何威胁力的激将法嗤之以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不是要吗?好,他如她所愿,只是,她可不要后悔,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好,我今就如你所愿,上你!”苍尧眼中阴暗的幽光闪烁着阴狠的玄寒的冷色调,嘴角的弧度怎么看怎么让人不寒而栗。

想不到自己的激将法竟然这么快就起作用了,她还以为要再磨好一会呢,果然,男人都对那方面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自己还真是押对宝了,秦语嫣目的达成,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得意洋洋地情绪溢于言表。

苍尧冷冷地看着分外得意的女人,冷嗤一声,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到了晚上,就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胆量和耐力承受他给她的了,她还能笑得这么灿烂么?

他可是颇为期待呢。

在秦语嫣的期待和雀跃的心情下,夜幕终于降临,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想到终于能得到最爱的男人了,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都迫不及待的要在他的身下婉转绽放她的妖娆妩媚了呢。

秦语嫣精挑细选了一件薄如蝉翼,根本没有多少布料的镂空性感睡衣,在身上比了又比,想着温顾言看到她身着这一身,迫不及待想将她扑倒生吞活剥的模样,脸儿微红,心儿扑通直跳。

拿起化妆台上一瓶温宸墨最喜欢的香水,正想往身上喷洒,想起之前在车上他对香水反感的举动,终将手中的精致香水瓶放下,索性什么都洒,让自己身上自然散发沐浴后的玫瑰沐浴乳的淡淡香味。

听到门边一声轻响,秦语嫣的心也提了起来,忙跳上床,摆了个自以为颇为撩人的姿势,斜倚在床榻上。

苍尧举步进门,反手将门反锁,微微抬眸,漫不经心的斜睨着床上不停搔首弄姿的女人,眼中的不屑厌恶更甚。

“老公,你来了,人家都等不及了啦。”秦语嫣娇嗔着,声音嗲嗲地,只听得人浑身鸡皮疙瘩乱舞。

苍尧恶寒了一下,眉头轻蹙,但很快就展开,没有理会秦语嫣挑逗的话,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身着性感睡衣,若隐若现的身躯,眼中一片平静,冷冷地说道,“什么都听我的?”

秦语嫣突然听到他这意味不明的话心中一凛,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转眼看到苍尧脸上微微勾起的笑容,瞬间被神使鬼差地盅惑,只要能看到他为她展颜一笑,就算让她舌忝他的脚趾头她都愿意啊!立即将那种不安的感觉抛到了九霄云外,笑得娇媚,“当然,只要老公高兴,叫我做什么我都会配合。”

“是吗?那闭上眼睛,我给你个‘惊喜’。”苍尧语气不冷不热,平静无波。

一听有惊喜,秦语嫣心中一喜,鬼迷心窍地乖乖闭上了眼,心中却在想着他要送个她什么呢,是一个吻吗?还是出差终于良心发现给她带了礼物了呢?好期待啊!

可她万万没想到他给她的惊喜会是这样。

“温顾言,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秦语嫣只感觉手腕一凉,猛然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拷在床头的柱子上!

苍尧不理会秦语嫣惊慌失措的尖叫和挣扎,按住她胡乱踢腾的脚腕“咔嚓”一声拷上了脚铐与床柱拷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苍尧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沁凉的大手游移在秦语嫣细滑精致的脸上,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

“我们来玩点新鲜的重口味好不好,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秦语嫣可不认为眼前这个男人只是玩玩重口味这么简单,他到底想干什么?一阵寒意袭上秦语嫣的心头,她猛然惊觉自己竟然上了这个男人的当了,心中万分悔恨和懊恼。

“温顾言,你别乱来,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秦语嫣惊恐万分,看着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害怕地挣扎,可惜,她的四肢被手铐脚铐禁锢,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开分毫,这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和恐慌。

“这也是一种情趣啊,我亲爱的老婆,我是你老公,怎么会伤害你,你怕什么呢?”苍尧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蜡烛,点燃,“你让我高兴了,我会考虑爱上你哦!”

“不要,老公,我们玩别的好不好,我害怕,你解开我,我会让你爽,伺候你很舒服好不好,乖,解开好吗?”秦语嫣瑟缩着盯着那金黄色的火焰,声音带着颤抖破碎的哭音。/中文/

苍尧不为所动,一把粗鲁地撕裂秦语嫣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缓缓地将手中的蜡烛倾斜,第一滴烛泪滴落在秦语嫣白皙女敕滑的肌肤上。

“啊!好烫,老公,不要。”热烫的蜡滴落在秦语嫣的身上,秦语嫣痛得叫了出来。

“这就是你骗我的代价!”苍尧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说什么给他希望帮他去追求自己的所爱,不错,他是一夜**得到了冥夜,可得到的同时却也是彻底失去,想不到自己那么信任他最终还是被他给利用了,利用他和冥夜的酒后乱性,他正好做了个“捉奸”的戏码,将冥夜置于死地!他恨啊,他好恨,如果早知道温顾言是打的这个算盘,他是怎么也不会去为了那个诱人的条件去接近冥夜的。

冥夜是被他害死的!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他现在的心里装满了仇恨,他恨温顾言杀了冥夜,他更恨贪婪冥夜那一丝温存的自己。是他的贪婪彻底将冥夜葬送!

所以,他要报复所有与温顾言有关的人,起先是他将凌落落送给了霍毅宸,现在秦语嫣倒霉地成为了他第二个发泄仇恨的工具!

蜂拥而出的强烈恨意让苍尧失去了理智,将整根蜡烛倒立起来,任由那源源不断融化滴落的蜡滴落在秦语嫣的身上,听着秦语嫣的疼痛的叫喊,嘴角勾起了一丝报复后的快意。

“啊,老公,顾言哥,我好痛啊,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秦语嫣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面目扭曲的哀求。

呵呵,温顾言,他苍尧永远只是他温顾言的替身,永远活在他的光环下,连他求之不得的人都只爱他一个人,而他却将他爱的那人的心踩在脚下狠狠地碾碎,甚至杀了他!

叫他怎能不恨!

温顾言弃如敝履的东西是他求而不得视若珍宝的宝贝,他凭什么践踏掉!凭什么!

一根蜡烛很快在苍尧的手中融化贻尽,全部滴落冷却粘连在秦语嫣白女敕女敕的肌肤上,秦语嫣的胸前已经被厚厚凝结的蜡覆盖。

看着秦语嫣哭得红肿不堪的眼,苍尧没有丝毫怜悯,反而从裤袋里掏出一件更令秦语嫣惊恐的东西——皮鞭。

“顾言哥,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要,不要打我!”秦语嫣疯狂地摇头,惊恐万分的挣扎着,手腕和脚腕上已经被她反抗磨蹭出了一道深深地勒痕,已经隐约浮现出丝丝血迹,瞪大水汪汪的眼儿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苍尧想起每一次冥夜为温顾言所受的伤,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每次他都不忍去看,每每想到冥夜身上的累累伤痕都是为了那个冷情冷心的人所致,心中的妒恨和心疼浮上心间。

思及此,苍尧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皮鞭,红着眼,鞭子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啪!”一声清脆的物体落在皮肉上的声响,伴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痛哭声,在这寂静诡异的夜里显得越发清晰骇人。

“我恨你!”苍尧嘴里咬牙切齿的呢喃着,手中的鞭子挥舞地虎虎生风。

“啊!”在一夜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愤恨中,这一夜就这样熬过去了。

幕放明,打累了的倒在沙发上睡着的冥夜醒来,看着床上满身遍布纵横着血痕,皮开肉绽的女人,招呼人来将这早已难以忍受这种皮肉折磨昏死过去的女人送去了医院。

温宸墨得知秦语嫣被虐待进了医院是在三后,得到这个惊人的消息,温宸墨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印象和了解中,他的大哥一直是个谨慎稳重斯文待人和善的人,怎么会做出种虐待女人的事情来,虽然难以置信,可他还是带着疑惑不解的心情提着果篮来到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苍白着一张脸,虚弱的秦语嫣一看到前来的温宸墨,哇地一声哭开了。

看到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嫂子,温宸墨大跨步来到她的面前,将她搂进怀里,焦急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秦语嫣哽咽着,憋闷了几的委屈和愤恨在看到温宸墨的这一刻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一口银牙几乎在她冲的恨意中咬碎,“温顾言那个人渣,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不会饶过他的!我要他死!不,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他到底做什么了?”温宸墨不明所以地问道,他所知道的并不全面,只知道秦语嫣被虐待进医院了,其过程却并不了解。

“他竟然敢把我绑起来滴蜡,用鞭子打我!嘶!好痛!”激动的情绪使秦语嫣扯动到身上的伤口,痛得她申吟出来。

把秦语嫣安抚冷静下来,温顾言才在她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述说中了解了个大概事情经过,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算是夫妻闺房情趣而已,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家大哥的口味这么重,下手这么狠。

当然对于他大哥下手狠的问题,温宸墨也没有太过吃惊,毕竟他本来就不爱秦语嫣这个被父亲逼婚娶回家的妻子,与爱的人被活生生地拆散,心中不甘心不情愿,有逆反心理是很正常的,自然把气撒在闺房夫妻生活中,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于温顾言在闺房的残暴举动和平时温文尔雅的气质大相径庭这一点,温宸墨也没有怀疑到其他方面去,人是一种复杂的生物,都有两面性,到了难以忍受的时候心中潜伏的邪恶因子就爆发出来付诸行动。

“这事我会记住,总会有报仇雪恨的一,稍安勿躁,暂且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知道吗?”温宸墨显然比秦语嫣有理智些,轻声安抚着受了重创的女人,他还真怕这个女人会按耐不住性子,与温顾言闹翻,让他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别再轻易去招惹他,否则吃苦头是你。”别以为他不知道要不是这个不甘寂寞,**熏心的女人主动去招惹那个危险的男人,她会被吃这么大的亏。

想起那个男人那眼中的恨意和残暴,秦语嫣全身蔓延上一股寒意,瑟缩着往温宸墨的怀里缩了缩,这一次,她真的是被那个男人给虐怕了,还好这几她在医院里都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否则,她会崩溃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残暴冷血的男人。

拉斯维加斯

今是个大喜之日,所有人盼望已久的婚礼终于就要在今举行了。

温顾言为了这次婚礼可是下了大工夫,将暗门最精良的精英暗卫调到了婚礼现场。他绝不允许他的婚礼再出现任何差错了。

婚礼是在美丽的海边举行的,海边十里方圆早已被暗门的人严密控制,除了被邀请的宾客,闲杂人等都进不来,连服务生都暗门精挑细选的人物,蔚蓝色的宽阔大海吹着徐徐地带着咸味的海风,海滩上是早已设计好的华丽各种鲜花装饰的高台,一片喜庆。

上午九点,所有的宾客早已早早来到,满心期待这位拉斯维加斯第一大帮暗门门主的世纪婚礼。

在一片欢呼和祝福声中,最美丽的新娘华丽登场,凌落落一身纤尘不染精致绝伦设计的婚纱,头上的白纱掩住了她精致绝美的面容,挽着慕萧然的手,任由他担着干爹的名义牵着她的手,步上红毯,郑重其事的将自己交到傲然屹立在高台处那玉树临风的男人手中。

将凌落落的手交到温顾言手中时,慕萧然脸上的神色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和郑重,“我最爱的女儿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凌落落心中一惊,难道?凌落落惊疑地目光隔着白纱与温顾言对视,只听见温顾言一脸肃然的回答,“我会的,我会爱她一生。”

凌落落心下一暖,情不自禁的握紧了他的手,感受到凌落落的情绪,温顾言食指若有似无的在她手心暧昧地挠了挠,含笑的眼中是一片溺人的情意。

接下来是牧师一连串致辞,在这浪漫的庄重的氛围中,迎来了两声最真挚坚定的誓言,“我愿意。”并郑重地互相交换了戒指。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让我们都来祝福他们吧。”牧师说出最后一句祝福的话,台下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和祝福声。

漫舞的花瓣在温顾言掀开凌落落脸上的白纱,偏头吻上她粉女敕润泽柔软的唇瓣时,纷纷落在他们的身上,美轮美奂,梦幻般的婚礼让众人都心中都溢满幸福。

“这还没完呢,看,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温顾言与她的唇齿交缠,直吻得她全身无力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粉面羞红,羞涩地瘫软在他怀里时,他才搂着她的腰肢看着蓝碧海间,空中出现的一个个五彩缤纷的热气球,上面被鲜花装饰着,非常美丽。

就在这时,热气球中出了许多一只只雪白的鸽子,那些鸽子训练有素地开始翩翩起舞,时而翻着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一个花朵样式,令人耳目一新,更感叹温顾言这不拘一格的设计,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心中震撼。

“喜欢吗?”温顾言微微一笑,满足地搂紧了他的新娘,她终于属于他了。

“好漂亮,谢谢你,老公。”凌落落眼儿微湿,她真是太感动了,想不到他竟然会为了她做到这一步,她何其有幸。

温顾言吻着她的脸,满心宠溺,“说爱我,老婆。”

“我爱你!”凌落落抱紧了他的腰,偏头看着空中放的氢气球,上面都挂着大大的条幅“温顾言爱凌落落。”“老婆我爱你!”“温顾言和凌落落的爱三生三世!”等等煽情却情真意切的句子,被暗门的帮众同时松手冉冉升起向高空。

“我要让每个拾到这些气球的人都知道,我温顾言对凌落落的情意!”温顾言眺望越越远挂着他浓情蜜意的气球逐渐飘远,呢喃。

凌落落感动得热泪盈眶,而那些宾客羡慕地看着相拥的二人,感染到了这一对新人的爱意,心中是满满的真挚祝福。

到了晚上,海面上空冲起五颜六色绚烂的烟花,烟花炸开,形成了“我爱你”“新婚大喜”“iloveyou”这样的透着暖暖情意的句子,又让凌落落和众人惊喜了一把。

这场婚礼持续了好久,直到夜深气转凉,温顾言才带着凌落落回到了海边别墅的新房。

“老婆,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温顾言沐浴过后,将凌落落扑倒在云朵般簇拥着的柔软被子上。

凌落落勾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邪笑,“预谋已久了吧?”

温顾言黑脸,“什么叫预谋,那叫期待已久。”

“可是,肚子里的宝宝……”凌落落为难地蹙眉。话锋一转,“那个,你是不是把我的身世告诉你干爹了?”

“什么叫我干爹,那是你亲生父亲,他有权知道,我自然就告诉他了。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温顾言捏捏她的小鼻子,笑得像只小狐狸。

“狡猾的狐狸!”凌落落气不过,伸手来挠他痒痒肉。

温顾言抓住她作乱的手,表情哀怨,“老婆,我想要你。”

“可是…。”想起肚子的宝宝,凌落落还是很犹豫。

“都四个月了,我会小心的,我温柔一点。”温顾言说着吻上了她的唇,语气温柔地诱哄着身下美丽得令人心痒难耐的娇妻。

他的气息与她的芳香交融,凌落落心儿一颤,不由自主的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视若珍宝般温柔的吻。

温顾言调整好姿势,让她侧躺着,他在身后把她拥在怀里,吻着她的耳垂,引得她全身一阵颤栗,忍不住的转首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在这热情奔放的舌吻中,他从身后拥紧了她,占据着她的甜美。

“我,我想看着你。”凌落落娇喘着在他耳边低语。

温顾言将她翻过身来,两人两两相对,看着凌落落俏脸晕红,媚眼迷离的娇媚模样,温顾言心神荡漾,黑眸深谙,与她合二为一。

“恩?”男人埋在她的娇躯上,喘息着占有只属于他一人的甜美。

“嗯,我,我想…。”凌落落红着脸,其实她心里是想让他给力点,可她难以启齿。

温顾言听见了,嘴角噙着邪魅的笑,盯着她被**折磨地白里透红的俏脸,“恩?想什么?告诉我?”

“我,想要你!”凌落落脸红地像要滴出血来,不好意思看他揶揄的笑意,羞怯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干脆当鸵鸟,噢!囧大了。

温顾言闻言,讶异挑眉,低低的愉悦地笑出声来,这个小丫头怎么会这么可爱呢,他真是爱死了这样的她!

“想我这样,还是这样?恩?”现在的温顾言变得可是越来越“坏”了,邪笑着顶弄一下,心情愉悦地看着在他的撩拨下,咬着红唇欲罢不能的脸上汗珠密布的娇媚女孩。

“哼,叫你坏!讨厌!”凌落落羞窘地昂起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不满地娇嗔着。

“小妖精!看为夫怎么‘惩罚’你!”身下人儿羞恼的可爱模样彻底取悦了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他深邃幽深地眸子一黯,古铜色与女敕白交相辉映,相得益彰,将她所有的羞怯和娇媚纳入怀中。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窗外明亮的月儿都羞涩地躲进云层,风儿吹动纱帘,一室旖旎。

这是一家有名的酒吧,喧嚣的夜带着它特有的萎靡和激情在这种场所得到了彻底的诠释,这里就是个人间堂,各色人群声色犬马,共聚一堂。

在纸醉金迷的酒吧阴暗角落处,一个器宇轩昂,俊朗勃发身影一杯一杯复一杯地灌着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将这所有的玄寒都排斥在外,他全身上下被一种哀愁和心痛而笼罩,令人不自觉地也跟着感染上一丝愁绪。

“嗨,帅哥,来干一杯!”一位衣着暴露,摇摆着妖娆身躯的艳丽女子端着一杯鸡尾酒凑近了这个优秀的男人。

男人浑然不觉有人接近,对这道娇媚地声音置若罔闻,微垂着头,将手中摇晃着的红酒一饮而尽。

直到女人在他身旁紧挨着坐下,身体依了过来,男人才睁着醉眼迷蒙的眼,正视近在咫尺的女人,一阵刺鼻的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冷不防,女人被一双大手猛地狠狠推开,柔若无骨地跌坐于地,发出“哎哟”一声娇呼。

“你不是她,滚!”

男人冷若冰霜地声音透着玄寒隐约带着疼意。

“哟呵,臭男人连老娘都敢推,你丫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瞧着细皮女敕肉的,长得还不耐,嘿嘿,等姐玩玩够了,就留在这帮姐打理生意吧。”女人曾几何时被这么对待过,一跃而起,娇吼着。

女人纤手一挥,几个保镖模样的人一拥而入,站在了女人的身后。

“给我把他带到我的房间。今儿个姐不把这男人教乖顺,姐就不在这片儿混了。”女人美眸一眯,狠厉道。

一个大汉首当其冲上前,大手伸出就要甩男人几巴掌,杀杀他的锐气,手还未碰触到男人,只听到“咔嚓”一声骨节断裂的声响,那大汉痛呼一声,抬腿就像男人踹去,男人甩开被自己捏断手腕大汉的手,长腿一扫,大汉狠摔在玻璃桌上,顿时,桌子在重力的冲击下难堪重负,“哗啦”一声重响,碎裂成一块一块的。

“喝,还有两把刷子,一起上!”女人瞪大美目,阴沉地盯着此时反抗凶猛的男人,对身后的四个保镖冷声下令。

四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挥着拳头就狠辣地直冲男人冲了上去。

男人操起桌边的空酒瓶,“砰”地一声重重地砸在第一个冲向他的大汉,顿时,大汉头顶鲜血如注,顺着额头蜿蜒而下,看起来分外狰狞。

男人趁大汉被一酒瓶打懵了当口,一脚狠厉地之踹大汉脆弱地胯下,大汉捂着裆闷哼一声痛得蹲去。

男人此时经过一场极其消耗体力的战斗,本就醉醺醺的头疼痛起来,眼前一片迷蒙和晕眩,可眼前情势紧急,由不得他分神,心中涌起一阵烦躁,下手狠辣不留情,一个左勾拳向一个保镖迎面挥去,他像疯了一样,奋力挥舞着手中的尖利带血的酒瓶,踏着一地狼藉,一个晃身,瞬间将快狠准地凌厉气势发挥到淋漓尽致,一把抓过惊愕在一旁的女人,将见见地酒瓶地端断裂的锋利尖端抵在女人的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目露凶光地吼,“不想她死的话就退后!”

众人惊呆了,连酒吧中尽情歌舞享受的男男女女都停止了一切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这边的骚乱中来。

男人挟持着惊呆了的女人一路向酒吧玄关处退去,直到退到门口,男人犀利的眸光锐利的瞟见一个小喽啰拿起手机正在拨打的动作,嘴角勾起冷寒的笑,他眼角意外地瞟见一道俏丽的身影。

“薛老师,快上车!”

清脆的声音带着急切和惊喜,顾盼盼一把推开车门,喊道。

与这些人纠缠的人正是薛楚凡,此时他果断地一把推开身前挟持着的女人,快速地钻进顾盼盼打开的车门的车子,丢了手中的玻璃瓶子。

顾盼盼见薛楚凡已经安全上车,油门一踩,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顾盼盼的车技很好,这得归功于她那段时间经常磨着她的小舅霍尔带着他去飙车,渐渐地就学会了这招逃命的功夫,很快便摆月兑了身后的尾随而至的那些车辆。

“薛老师,你怎么会在这的?”危机散去,顾盼盼才松了一口气,问道。

她真没想到薛老师也来了拉斯维加斯,还在这巧遇,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很早就来了,你是来参加她的婚礼的么?”提起凌落落今嫁给了别人,成了别人的新娘,薛楚凡心中一阵绞痛,语气变得低沉沙哑起来。

顾盼盼心中一拧,她何尝不知道此时最伤心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坚强的男人呢。看着他这么颓废萎靡的模样,莫名地,她的心一阵紧缩,疼!

“薛老师…。”顾盼盼不知道怎么安慰身旁的男人,半响才低喃,“涯何处无芳草啊!”

“她终究还是嫁给了那个人,呵呵呵呵。”薛楚凡自嘲苦笑,想起自己对她的一往情深现在却算是永远无法得到了,他笑自己的痴情,笑自己的一厢情愿,笑到最后,不知不觉中,泪水滴落下来却不自知。

“薛老师,你别这样。”顾盼盼看着眼前沉浸在哀伤失落中的男人,他这个样子真让她感到无措和不安,“薛老师,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还能去哪儿?没了她,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地?”没有她的地方,他的世界一片荒芜,一片苍凉。

顾盼盼心中揪痛,心中的难以言说的浓浓情意无处述说,只能日复一日地埋藏压抑在心底。她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抚着额头,手上还沾染着血迹的男人,咬咬唇瓣,车头一转,向她下塌的酒店而去。

这是温顾言为她安排的星级套房,本来她是想拒绝这么华丽宽大的住所的,可温顾言在温顾言的坚持下,她只能接受,算是沾了好友凌落落的光吧。

顾盼盼扶着醉醺醺的男人刷卡进门,将已经闭眼睡去的他放在宽大的床上,盖好被子,转身拉开窗帘。

等她回过身来时,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只有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这一刻,顾盼盼想到浴室里自己隐藏在心底,暗恋心仪多年的人,此时正未着寸缕沐浴地画面,心,扑通加速跳动起来,脸儿微红,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在顾盼盼胡思乱想的当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只等到薛楚凡已经沐浴好一会儿不见出来,顾盼盼急了,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顾盼盼大跨步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急切地叫道,“薛老师?薛老师?”

门内寂静无声,顾盼盼心急如焚,一脚踹开门,浴室中,一个蜷缩着的身影抱膝蹲坐在花洒下,任由冰凉的水肆意地流下,冲刷着他的身体,他没有月兑衣服,就这么让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躯,头上的发丝早已被冷水淋透,水珠滴落下来。

“薛老师?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啊!”顾盼盼快速走上前关掉不停喷洒的水流,看着自己一向敬仰爱慕的男人此时蜷缩成一团,脑袋埋在双腿间,无助地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心,纠结成一团,鼻尖一酸,眼圈一红。

这样不行,会感冒的,顾盼盼打开浴缸水龙头,加满热水,做好一切她走到薛楚凡的身边,小手抚上他的头顶,动作轻柔而爱怜,触手的湿凉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薛老师,你不要这样,我会心疼的。”顾盼盼不顾全身湿透的他,就这么把他拥入怀中,泪水夺眶而出,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为什么就不抬头看看眼前人?

浴缸的水满了,顾盼盼想将他扶起放到浴缸里去,他这样一身**的是会感冒的啊。

顾盼盼看着目光呆滞空洞,全身湿冷地薛楚凡,忍下心中的心疼,咬咬牙,颤抖的小手抬起,移到了她的领口衣襟上,一颗一颗的将他的衬衫衣扣解开,剥除。

薛楚凡游神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正在被一个女人的宽衣解带,任她为所欲为。

顾盼盼将他的上衣月兑去,精壮结实,肌肉条理分明的完美身材展现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好棒的身材啊!小手无意间碰触到他结实的肌肤,小手似乎被烫到了一般,慌忙缩回。

感受到他打了个寒颤,身体瑟缩一下,心知他这是冷了,顾盼盼狠狠地深呼吸几口,甩开脑海中的杂念,将手放到他的皮带上,狠狠心,红着脸,三下五除二将他的皮带解开,丢掷一旁,闭上眼一鼓作气将他的裤子一股脑儿地扒下,本来是想只扒下外裤的,哪想到睁眼触及到男人腰月复下那非礼勿视的神秘危险“三角区”,忍不住瞪大眼惊呼出声!

呃,她做了什么“好事”?竟然连着他的内裤也一起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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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o⊙)!囧你个囧,盼盼啊!看你做了神马好事?!再喜欢薛老师也不能这样饥渴啊!

盼盼(羞涩对手指):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好吧,人家有那么一丁点想看啦,权当我情难自禁吧……

八戒(抓狂):表示你没救了!我勒个去!严重质疑潇湘是尼姑转世,偶的洞房花烛改了好多遍不给过,再改下去亲们就得吃素了!挠墙ing……

盼盼(幸灾乐祸):酱紫好,偶吃不到薛老师,温月复黑和凌妞也别想快活!

八戒:乃也素坏人,5555555

盼盼:奸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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