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联盟的盟主不就是龙啸云,龙大爷,噗!不是吧?我怎么感觉这名头地位权利越大这名号也越老啊,真是不敢恭维”凌落落摇摇头,对于这黑道上的排名和外号哥啊爷啊的一点都不理解,不感冒。
听到人人尊敬的三联盟三个声名显赫的掌舵人被凌落落曲解成这样,顾盼盼头顶落下三条又粗又长的黑线,她的偶像啊,形象都被凌落落这个不会审美的女人一个老字给摧毁了。
“我对黑道的事情不感兴趣,好困啊,回房‘挺尸’去,没事不要打扰我,否则,杀无赦。”凌落落跟着顾盼盼这么久也近墨者黑地学会了很多网络雷语,这不,“挺尸”二字就是睡觉的网络雷语。
顾盼盼撇撇嘴,好无聊啊,这不是温大总裁让她带薪照顾他老婆呢么,可是在她看来,这陪着好友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真是太难受了,顾盼盼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坐在床上,沮丧地垂头,小手捏着小肚肚上多出来的肉肉,无语凝咽。
温顾言此次出差的目的地正是他熟悉的城市,拉斯维加斯。而他也很想将他在拉斯维加斯的产业发展到国内去,扩大自己的经济领域和命脉,毕竟拉斯维加斯是他管辖控制的范围,这里所有的人际和经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这么多年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暗门的见不得光的产业通过温氏的强大后盾彻底漂白。
这次温顾言不但回了暗门处理了很多事情,还再次回到了城堡,看着没有了那俏丽的身影,华丽丽却空荡荡地房子,温顾言推开卧室的房门,躺在婚前和凌落落在这间度过了甜蜜地每个日日夜夜的大床上,深深呼吸着被子上那隐约还泛着她惯用的栀子花沐浴**味,心中被思念和孤寂占据,才离开凌落落几,他就感觉像离开了一年那么久,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简直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
想起不多时将要前往的一个应酬,温顾言疲惫地揉揉额头,起身,走到衣橱前,打开,引入眼帘的是一件件早已搭配好的服饰,温顾言一愣,他猛然记起,自己从来不让仆人碰他的衣服的,这些衣服之所以搭配好,都是凌落落一手包办的,凌落落回国了好久了,这是谁帮他搭配好的?
想到这里,温顾言大跨步走了出门,蹙眉对一个女佣问道,“我衣橱里的衣物都是谁动过了?”
那个女佣看着主人不愉的脸色,心中一惊,低眉顺眼,战战兢兢地回答,“是夫人教会我们衣服搭配的,她告诉我们说,她不在先生身边的时候,让我们按她的方法给先生整理衣物。”
温顾言闻言,心中一股暖流流过,向四肢百骸蔓延,没想到看起来一向迷迷糊糊地她竟然会如此体贴细心地为他着想,想象着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手把手地教导这女仆们搭配服饰,那种全神贯注的模样,令他心中一阵激荡。
温顾言随意挑选了一套衣服换上。
缓步下楼,温顾言一身价值不菲,高贵优雅地装扮令所有人眼前一亮,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温顾言满意地微勾唇角,自己的老婆眼光倒是不错,而且越来越有品味了。
悠然地在一干保镖的保护下,温顾言踏入一辆早已准备好的加长型豪华不失庄重的凯迪拉克。pure夜总会曾经是明星集中地,一个英国呢绒商曾经在这里花销了17万美元。可以在硕大的舞蹈台上跳舞,也可以在包间享受私人空间。
pure夜总会是拉斯维加斯凯撒宫最大的娱乐场所,其奢华程度可与任何一个名家设计的建筑相媲美,一楼是明亮宽敞,挂着大大流苏水晶吊灯的大厅,大厅的人并不多,并不像一般的娱乐场所那样**喧闹,而是像端庄正规的大酒店那样隆重而慎重,可见,每次面对这个拉斯维加斯举足轻重,紧握着大半个拉斯维加斯经济命脉地暗门门主,东道主是非常慎重恭敬对待的,专门为了招待这个大人物而清了场子。
温顾言早已是这里的常客,更是高级vip客户,对于眼前的一切见怪不怪,有钱人嘛,卖的就是一个面子,一路在夜总会服务人员恭敬地带领下,在一干精英执事严密的保驾护航下,进入了宽大豪华的vip包房。
包房里的人并不多,却也不少,约莫有五个人,而且都是拉斯维加斯叫的出名号的翘楚人物。
这些人见到漫不经心屹立在包房玄关处的高大俊雅身影,纷纷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友好的笑容,打招呼。
“肯恩先生大驾光临,莫某有失远迎,失敬失敬。请!”一位约莫四十岁上下,一脸精明的中年男人缓步上前,满脸堆笑地对温顾言说着。
其他人也纷纷客套地附和,温顾言对于这一幕早已习惯,不动声色的微勾唇角,不置可否,在这些恭迎拍马的逢迎声中优雅落座。
一番寒暄过后,温顾言言归正传,切入正题。
“各位,本人已经在中国站稳脚跟,这次和大家聚在一起,主要想跟大家合作一笔生意,各位都是拉斯维加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年跟着在下也算赚的不少,我想请大家将自己的产业扩展到中国去,那边的路子我已经探好,各位怎么看?”
温顾言在说这些话时既没有刻意委婉客套也没有卑躬屈膝,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件事情,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也就是,这事,你们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他们跟着他赚的直流油,这次该是他们奉献回报的时候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偌大的豪华包间顿时都静默下来,每个人都细细揣摩思量这温顾言这话的意思和用意。私心底他们都是不愿意去中国的,在他们的认知里,中国和富裕奢华的世界名城拉斯维加斯一比那就是个鸟不拉屎的穷地儿,这让他们抛弃他们在这边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一切去中国再创业,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而且他们都对那边不熟悉,还不一定会不会血本无归,有去无回呢,这事这么想怎么对他们有害无利,顿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各位怎么看?”温顾言好脾气,有耐心地再次问了一遍。
“肯恩先生,这恐怕不好吧,我们的产业都在这边,只怕去了那边于我们的发展不利啊。”终于那个中年男人,犹豫半响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啊,我们真的舍不得这边的亲人和家眷啊。”
“对啊,我们在这边还想发展投资新项目呢,这一走不是都泡汤了吗?”
众说纷纭,总之就一句话,不同意去中国。而这些人都是温顾言暗门旗下的大公司大股东,而且都是签了合同的,只能听命于温顾言,现在温顾言一声令下,哪有他们反抗的余地?
温顾言静静地听着这些被他养的越来越看不清形势,被贪欲冲昏脑袋的人各种推月兑的理由,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犀利地眸光冷冷地一一瞟过这些个一个个都自以为是,翻了的人。
“确定不去?”温顾言嘴角依旧含笑,看起来如沐春风,俨然一副谦谦君子无害模样。
“肯恩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如果我们不去你又能奈我何?”那位精明的中年男人冷嗤一声,这些年他早已在暗门的控制下受够了,明面上他们风光无限,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只不过是暗门的赚钱的傀儡而已,被他们控制这么多年看在财源滚滚地份上他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可现在呢,这个暗门门主却得寸进尺,竟然想将他们差遣到中国那个穷窝窝去,这跟古代发配边疆有什么区别?
在他看来,温顾言就是想夺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的经济大权,将他们打发到中国去东山再起,他都四十岁快入土的人了,在拉斯维加斯为暗门打拼多年,以为老了会有暗门这个大山依靠,想不到,他竟然又将他打发到中国去重新开始,他这些年本来身体就不太好,打算退休,这次又让他去中国,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温顾言自然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那些小九九,以为他不知道吗?要不是电最近来汇报,这些个阳奉阴违的人早已暗中密谋与暗门的竞争对手联合对抗他,他还不至于这么着急对他们下手,是他们太不安分,贪心不足蛇吞象,到了现在还认不清罩着他们的主子是谁
温顾言暗中对电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守在门外的黑衣人一拥而入,在众人的怔愣中将那中年男人摁倒在茶几上,冰冷地枪口抵着男人的头顶,只吓得中年男人双股战战,脸色煞白。
“莫斯先生,其实本人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血腥的谈判方法,你知道的本人一向崇尚以和为贵。”温顾言温和宛如春风拂面的嗓音飘荡在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的包房内。
“卑鄙!”那被温顾言称作“莫斯”的中年男人恶狠狠地咒骂一声,厉色道,“肯恩,你杀了我他们不会服你的。”
“是吗?”温顾言不以为意地挑眉,犀利的黑眸环顾早已面无人色的另外四人一圈,勾唇,语气清冷,“我倒想试试看。”
“你,你不能杀我,别忘了,我手里有你要的东西,那个女人的下落你不想知道了吗?只有我知道她在哪里。”莫斯看到温顾言眼里的阴冷杀气,快速地说道。
温顾言厉眸一眯,大手紧紧攥起,一把揪起莫斯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目光犀利像一支利箭地盯着他,“说!她到底哪里?”
莫斯看温顾言这副焦急的模样,冷冷一笑,得意洋洋,“想要我告诉你也行,我要你和我解约,还要给我蚀骨散的解药。”
一听到“蚀骨散”解药几个字,其他四人纷纷全身一颤,希翼闪亮的目光直勾勾地望向温顾言,相比金钱和地位荣誉,他们更想得到折磨他们这么多年,被暗门控制这么多年的蚀骨散的解药。
温顾言闻言,冷冷一笑,大手一松,莫斯毫无防备地跌落于地,来不及顾及被摔疼的臀部,目光满含得意地看着温顾言,终于他扳回一局,顺利威胁到这个如魔鬼撒旦一般残忍阴狠的男人了,为了摆月兑他的控制,他暗地动用所有的人力和财力去搜索温顾言在意的人,想不到,经过多年,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给找到了,只是,在没得到彻底的安全和自由前,他不会告诉他那人在哪里。
绝不会!因为他太了解这个看似温润无害的男人有多可怕,他的报复有多残忍,不到万无一失,他绝对不会冒险!莫斯以为温顾言已经被他的话所忌惮,心中暗喜,随即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我只要解约和解药,你就能见到寻找这么多年的女人,这个买卖划算吧?”
温顾言并未欣喜若狂,面无表情,举止优雅地坐回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眉目微抬,“我怎么信你?”
他找了那人那么久都没有任何眉目,他凭什么就凭这人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他找到了那人?
“这是她的照片,门主请您过目。”莫斯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三张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到温顾言的面前。
温顾言狐疑地眯眼,捻起其中一张,入眼的是一张纤细清瘦的身影,略显苍白的瓜子脸,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只是那单薄的身躯令人心疼。
当温顾言看到那双纯澈的眼眸时,心中一震,迅速拿起另外两张照片,仔细端详,似曾相识的眼眸似曾相识的脸,温顾言心中被一阵狂喜所占据,眼中浮现一丝少见地温柔,真的是她!真的是她!
温顾言手中捏起一支白色的药瓶,嘴角扬起邪肆的笑,犀利的眸光环顾一周,另外四人听到莫斯拿出的消息和照片,又看到温顾言手中的解药,脸色骤变,咬牙切齿,心中却都不约而同有了一个想法:凭什么他们五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时受了温顾言的控制,现在却只有他一人能得到解药?有这样的好事却从来不向他们四人透露一声!竟然将好处一人独吞,哪有这样容易的事?
温顾言暗中将温顾言那四人的神色收入眼中,眼中一抹精光掠过,微弯地嘴角讽刺地扬起漂亮的弧度。
白色的药瓶在温顾言的修长白皙地手指之间游曳把玩,随着药瓶的移动,五双眼睛也如影随形地随着药瓶地移动而移动。
温顾言只是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轻启薄唇,“各位,想要解药?”
五人点头如捣蒜,希翼地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温顾言。
“可惜,我这里只有一颗解药,想要?可以!你们就用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来跟我交换解药吧。”温顾言气定神闲地优雅浅笑。
众人一听,其中四人将希翼贪婪地目光齐刷刷地望向莫斯,眼中各自闪烁着狼一般势在必得的贪婪凶残光芒。
莫斯急了,惊呼出声,“门主,人是我先发现的,您怎么可以这么做?”
“解药只有一颗,难道你想独吞解药!莫斯,你太自私自利了!”其中一人愤怒地喊道。
“是啊,莫斯,你竟然瞒着我们所有人找到了门主想要找的人,我看你这是为了得到解药蓄谋已久,却致我们这些人于死地,你真狠毒啊!”
“不错,莫斯。亏我们还把你当兄弟,竟然你不顾我们兄弟四人的死活,那我们也不用顾及昔日情分!”
“兄弟们,跟他罗嗦什么?打得他交出那女人的下落再说!”
众人七嘴八舌,义愤填膺,一拥而上将莫斯一顿暴揍,严刑逼供。
温顾言冷眼旁观眼前这乱作一团的一幕,优雅起身,在执事们的保护下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温顾言脚步一顿,偏了偏头,将手中的药瓶腾空抛了抛,冷声道,“我只给你们一时间。”
话毕,温顾言脚尖一转,带领着一帮执事帮众,大跨步向门外走去。
翌日
温顾言的古堡来了一个人,那便是莫斯,当温顾言见到莫斯,眉头意外地挑起,想不到,在他的挑拨下,莫斯还能从那四个人的手中逃月兑,甚至将人带了来。不得不说,莫斯这人的确不愧为拉斯维加斯商业五人帮之首。
“门主,人我已经带来了,您看要不要带进来?”
莫斯低眉顺目地站在一旁,脸上还带着昨晚被那四人出手打伤的淤青和伤痕,每说出一个字,温顾言明显地发现,莫斯嘴角就因为疼痛不时抽搐一下。
“莫先生真不愧为五人帮之首,真是名不虚传啊!想必那四个人已经彻底消失了吧?”温顾言嘴角微勾,扫视着莫斯脸上的红肿,被打成这样了,竟然最终还是被他给拿到了主动权。
莫斯自然也是人精中的人精,听出了温顾言话中之意,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是的,属下也不过是为了保住小命而已。”经过了昨的事情,莫斯明显对温顾言恭敬忌惮许多,对于这个年轻却心机颇为深沉的男人,不敢小视,至于那四个不自量力想要从他手中得到那个女人的人,早已经被他秘密干掉了,他这人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不留后患。
这话温顾言不反对,人哪,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为了保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温顾言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于对方的做法并不介意,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人呢?”温顾言没有再多说什么,淡淡地问道。
莫斯对下属示意,立即就有人将一个约莫二十三岁上下,一身洋装,清秀可人,一双水润大眼分外惑人,只是身材过于羸弱。
温顾言上下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四目相对,温顾言浑身一震,腾地从沙发上站起,大跨步向女孩而去,在离女孩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真的是她!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了,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见到她,多谢老眷顾,这一刻,他圆满了!
女孩懵懂地看着眼前俊雅不凡,身材优雅修长的男人,脸上却是一派迷惘,他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熟悉的感觉?
“贝儿!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温顾言大步向前,一把将女孩大力搂进怀里,语带颤抖,头埋在她的瘦弱的肩头,语气哽咽。
那被温顾言称作贝儿的女孩猛然被人搂进怀中,整个人都怔愣在地,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贝儿?贝儿浑身一震,多熟悉的称呼啊!内心深处,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那就是失散多年的言哥哥,是他吗?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她的言哥哥吗?
“言哥哥?”贝儿弱弱地呢喃出声,声音中有着不确定地彷徨。
温顾言将贝儿抱得更紧了,他的贝儿终于想起他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他以为她早已忘了他。
“贝儿,我是言哥哥,言哥哥终于找到你了,跟哥哥回家好吗?”温顾言轻柔地推开贝儿,盯着她亦如昔日般纯澈地水眸,温柔地说道。
贝儿看着眼前早已不再是那个瘦弱少年地大哥哥,现在已然是顶立地七尺男儿的温顾言,美眸含泪,投进他的怀里,哽咽着,“言哥哥,贝儿终于找到你了。贝儿以后只跟言哥哥在一起,再也不离开言哥哥了。”
“好,再也不离开。”温顾言爱怜地抚摩着贝儿的头顶,如是说道。
早已被遗忘地莫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嘴角不屑地撇了撇,不是传闻暗门门主新婚燕尔爱妻如命吗?这不是见到失散多年的老情人还不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男人都是旧情难忘,藕断丝连的主,哪有什么真正的真情。
莫斯这次带着这个女人来到这儿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拿到解药,可没有心思看着这两人在这卿卿我我。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轻咳两声,引起两人的注意。
“门主,我要的解药呢?”莫斯心急如焚,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温顾言冷冷地瞟了莫斯一眼,对守候在一旁的电使了个眼色,电心领神会,对莫斯说道,“莫先生,跟我来吧。”
莫斯得到温顾言的首肯,欣喜若狂,以为这次解药已经到手,屁颠颠地跟着电向门外走去。
电带着莫斯来到一处隐蔽之地,便止住了脚步。
“电执事,解药呢?”莫斯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解药,迫不及待的说道。
电冷笑一声,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间吹毛即断地锋利匕首,狠狠地擦入莫斯地胸膛,“解药?从来就没有解药,你去地狱找吧。”
“你!”莫斯膛大双目,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胸前只留刀柄在外的匕首,鲜血喷涌而出的胸口,“……为什么?”
“门主做事从来不问原因,放心,你在地狱不会寂寞,那四个人不是早已经被你解决,在地狱等你了吗?”电目光森寒,凑近奄奄一息的莫斯耳边,状似情人之间的低语,“噢,对了,其实那不是什么蚀骨散,不过是加了料的大力丸而已,根本不是毒药,你现在可以安息了。”
说完,在莫斯死不瞑目地绝望,不甘,悔恨眼神中,电“噗嗤”一声拔出了匕首,随着匕首地拔出,莫斯地尸体也不支倒地,留下一地血腥,电不悦蹙眉,不沾染一滴鲜血的衣衫随风飘扬,电招手令人收拾了残局,看着被拖走丢进狼铁笼子里的莫斯尸体,惋惜地摇头,雪白的丝绢擦拭着钢琴家般修长细腻的白皙的手指,叹道,“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杀人,可你们非得愚蠢地来找死,怪得了谁?”
当电回到古堡时,温顾言已经在书房等着他了。
温顾言一手端着红酒,一手夹着烟雾缭绕地香烟,目光投向落地窗外地车水马龙,灯火璀璨。
“门主,已经解决了。”电来复命,将事情的经过告知。
温顾言只是漫不经心的点头,目光透过落地窗投向远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
“门主是在想夫人了吗?”电忍不住猜测,夫人在的时候,门主一直是快乐的,很少有独自酌饮的时候,更不会如此地安静,安静地就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被遗忘一般。
“她已经三没有主动给我打电话了,甚至信息和邮件都没有一个,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温顾言噙了一口酒,目光依然没有从窗外离开,一瞬不瞬的眺望着远方,说出这话时,不知是在问电,还是在问自己。
a市的月儿是不是也如他这里这般又圆又亮呢?看到月亮可曾想起到他?
“夫人对门主的感情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她怎么可能会有事情瞒着门主呢?而且就夫人那性子,她也瞒不住事。也许她是不想打扰到您的工作吧,毕竟这里与国内时差较大。”以电对凌落落的了解,那个偶尔傻乎乎,偶尔显露锋芒的女人并没有那么深的心机。
“但愿是这样,可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我这里塌下来我都不怕,我就怕她那边又出什么变故,她都要临盆了,我担心……”温顾言眉头蹙起,怎么想都感觉不太对劲。
“夫人吉人自有相,不会有事的,门主就是太在乎夫人了所以关心则乱。”电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行,我得给她打个电话才安心。”温顾言转身,将手中的烟蒂摁熄在烟灰缸中,放下酒杯,拿起了电话,迫不及待的拨出了熟悉地号码。
电识趣地退了下去,随手关上门。
电话那一头好久才接通,直到耳畔听到了软糯熟悉地声音,温顾言一颗烦躁不安地才缓缓落地,眼中浮现柔情蜜意,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
“宝贝,还在睡觉吗?小懒猪。”温顾言宠溺地声音顺着话筒传进了凌落落睡得迷糊地耳中,意外地接到老公主动打来的电话,还说着如此疼宠的温柔话语,凌落落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脑海也清醒了许多。
“老公,你不忙了吗?”貌似那边现在应该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吧。
“为夫想宝贝了啊,宝贝有没有想老公啊?”温顾言抱着电话窝在散发上,想起电话那头可人儿睡眼迷蒙地可爱诱人模样,下月复一紧。
凌落落现在可是彻底清醒了,听到温顾言主动说想她了,心中仿佛填满了蜜糖,甜蜜蜜的。只是想到之前看到的照片,心里又被千年老陈醋给淹没,没好气地说道,“你在这边逍遥快活,哪还记得我这独守空闺地怨妇啊?”
“老婆,好酸的醋味啊,我在这边都闻到了,你闻到没?是不是怪老公冷落你太久了?不高兴了?地良心,我发誓我可是清清白白地,绝对没有和任何女人不清不楚过,老婆,你要相信我!”温顾言一脸哀怨,看来这次被老婆误会的很惨啊?只是他貌似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这几凌落落想起照片的事情都不敢主动给温顾言打电话了,她怕她一开口就露馅了,让精明如狐狸的温顾言知道这件付浩然还在调查的事情,她可不想事情没有搞清楚就让温顾言知道了事情,她不想误会他的,更不想让他觉得她竟然不信他,她只想自己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直在担心和忐忑中度过,既害怕知道真相又期待知道真相大白的一刻。
“我相信你。”凌落落语气坚定地说道,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温顾言,她不知道如果照片被证实她还能信誓旦旦地说出这四个字吗?她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她不是圣母玛利亚,她只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女人而已。
“老公,你如果有一厌倦我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欺骗我,大大方方地放我离开,好吗?”想了又想,凌落落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心中酸痛的要命。
“怎么了?老婆,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说过,这辈子,我都不会背叛凌落落的,你忘了吗?相信我,好好照顾自己,老公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回来陪你。爱你,宝贝。”温顾言只当是凌落落离开他,思念心切,加上怀孕胡思乱想了,并没有多想,默默地安慰着她。
凌落落吸了吸鼻子,听着他一如既往温柔安抚地话语,心中的不舍和酸涩更浓了,用力逼回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强颜欢笑。
“恩,我也爱你。”她真的爱他啊,不能没有他,可是得到的太多失去的也会很多,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她好怕梦醒了,她什么也没有了,她爱的人,她的宝宝,他的宠溺和疼爱。这一切都是她极力想要去用尽生命去守护和保护的,如果有一上要收回,她又该怎么做?是黯然放手,还是不择手段的挽留?
“我知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没有人可以将我们一家人分开,哪怕是下地狱,我也会守护着你们母子,老婆,你懂吗?”温顾言深情款款地述说着对心爱之人的柔情爱语,他们是他生活在黑暗中的唯一一缕曙光,他不能失去他们,也绝不容许任何人和事来阻扰他好不容易得到地幸福,哪怕动用他现在所拥有的暗门门主和温氏总裁一句三联盟二当家地所有权利,他都要将那些威胁他家人和幸福的不利因素一一铲除,哪怕毁灭地,他也会用生命去守护着他们。
“老公,你,早点休息,不要太累了,我会心疼的。”本来她想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可是,她不想因为她自己对他的思念而令他分神,从而误了他这边重要的工作,她作为他的妻子不可以这么自私,她要做个贤淑,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好母亲,才配得上他这样优秀到令人仰望的男人,跟他结婚后,她总是力争在他面前做到更好,温柔,体贴,贤良淑德,甚至看他为了工作忙得团团转,故意装萌卖傻逗他开心,为他解压,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做好他背后的那一个支撑着他一路向前的女人。
她力求做到最好,但是,如果有一他厌倦了她,不再爱她,那么,她会不吵不闹静静地选择转身离开,只要他能快乐开心,哪怕她会伤心欲绝,那又算得了什么呢?至少他爱过她,至少她也爱过他,至少他们相爱过!
“好,都听老婆的,对了,老婆,最近怎么都不给老公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事瞒着老公啊?”精明如他温顾言,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另一层上面去。
“没有啊,就是最近不是听说你很忙吗?所以不敢打搅你,因为我误了大事怎么办,我才不想做一个人人怒骂的红颜祸水呢,赶明儿太过分了,你的那些属下还不吵着要你”清君侧“啊?那我多惨?”凌落落眸光一转,心中一惊,心下暗想,这人怎么跟个人精似的,什么事情都能被他给猜到啊,还好她反应快,打马虎眼地功夫也炉火纯青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他呢。
温顾言听到凌落落揶揄地话语,忍不住爽朗地大笑出声,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大笑了,能让他如此放松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可爱又可心可人的小女人才可以办到吧,她的存在不但给他阴暗的生活带来了一丝暖阳,她还是他不可或缺地肋骨,是他罪恶生涯中唯一的救赎,更是他一生的牵绊,他爱她,超过了爱他自己。
“别多想,我尽快回来。”温顾言安抚着老婆,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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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尧没有想到寄出的照片仿佛石沉大海,没有任何音信。等了三,他急了。
他不相信凌落落在看到那些照片后还会如此大度,会这么沉得住气,苍尧居高临下的看着窗外地景色,指间烟雾缭绕地香烟徐徐燃烧着,突然,他唐突地转身,目光凝视着倚在沙发上往修长指尖涂着兰蔻指甲油地女人,若有所思,难道真的要亲眼所见,那个傻女人才能相信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不介意再多添一把火!
苍尧嘴角浮起一丝狡诈地笑意,举步走到女人身旁坐下,看着身旁的女人已然从一个青涩的青苹果变成一颗粉女敕可口地水蜜桃,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地光,女人就是这样,不论在未经人事地女孩时是如何地清高,在经过**的洗礼,物欲地侵染,骨子里地虚荣就会浮现出来,看,眼前这个三不五时伸手向他要这要那的女人哪还有之前那娇羞善解人意地模样?
“想当温家主母吗?”突然,苍尧俯首在尹倩耳边呢喃。
尹倩正全神贯注细致涂抹指甲的手指一顿,目光诧异地望向身旁的男人,极力掩饰住眼中几乎要溢出的惊喜,呐呐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要跟你老婆离婚娶我?”
“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苍尧淡淡地瞟了一眼身旁难掩喜悦地女人,不动声色的屈指弹了弹烟灰,一派优雅。
“会有这么简单吗?”尹倩不笨,她疑惑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苍尧就等着她这句话呢,笑笑,慢条斯理的说道,“当然不简单,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如果你能说动她主动离婚最好,如果不能,我也不会主动提出离婚,所以,想当温氏总裁夫人,你就得付出努力。”
“为什么你不直接休了她?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吗?”尹倩蹙眉,私心底,她是不想主动去做恶人的,毕竟她是个安于现状的人,现在跟着这个男人的生活很好,她想保持现状,就算她要转正,也要过阵子再筹备,她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比她还心急。
“我自有我不能出面的理由,你看着办吧,如果你不想再跟着我,我也不勉强,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怎么样?”苍尧的大手覆上尹倩白皙女敕滑的脸蛋,笑得高深莫测,语气不疾不徐,却有着令人难以拒绝地魅惑,他知道要怎么样去让这个女人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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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温月复黑大开杀戒鸟!
八戒:是滴撒!温月复黑亦正亦邪,咱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