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只发狂的野兽,莫无咎动作狂野地撕扯沐云溪身上的礼服。
他的俊眸染上愤怒的焰火,整个人都散发出乖张的戾气,这样的莫无咎令沐云溪感到害怕,沐云溪拼了命的挣扎,她手肘抵着沙发,奋力推开莫无咎的胸膛,阻止他的进一步靠近。
才抬起来的右脚被莫无咎提前洞悉,有了前车之鉴,莫无咎动手月兑了女人脚上的那双该死的高跟鞋,旋即稳如泰山的高大身躯压住女人乱踢的双腿,死死地将她困在沙发和她之间。
沐云溪改以用拳头捶打莫无咎的胸膛,美眸生气地瞪着莫无咎。
“该死!”
比起一般的女人,有过武学基础的沐云溪的拳头自然不能用“不痛不痒”来形容,莫无咎低吼一声,单手扣住沐云溪的握拳的双手,将它们高举过头,固定在沐云溪的头顶上方。
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身后,不客气地一拉,原本景致的贴身礼服立即松垮地软了下来,一双……立即弹跳出来,刺激着莫无咎的视觉神经。
肩头吹来来自空调的冷风,他、她慌张地以想要以双手拢住要往下掉的礼服,奈何双手被男人给牢牢的护住。
“说,换还是不换?”
沐云溪涨红了脸,贝齿紧咬着红唇,倔强地望向莫无咎,就是不肯妥协,气恼地瞪着这个一点也不尊重自己意愿的男人。
看着身下女人明明羞怯得要死,却佯装镇定的模样忽,狡猾的男人想到了可以真正令女人屈服的办法。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男人单手扣住沐云溪纤巧的下巴,莫无咎的嘴角扯出一抹邪妄的笑容,黑郁的视线炙热地落在沐云溪凝白紧致的两座雪峰上,看着它们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慢慢地变红,挺立,诱人犯罪。
“原来你比较喜欢由我亲自帮你月兑,嗯?”
狂野的风暴在这一瞬间骤听停,男人凑近女人的耳畔,吐出温热的气息,沐云溪的身体忍不住一阵发颤。
——才不是!
为男人露骨的挑逗话语羞红了脸,身体又可耻地起了不该有的反应,沐云溪嗔怒地瞪了莫无咎一眼,羞愤地别过头,很想要埋进沙发里,再也不要见人。
“口是心非的小野猫。”
男人性感地轻笑出声,食指轻抚她白皙的玉脖,沿着她迷人的脖颈曲线一路下滑,来到性感地锁骨,若有似无地滑过……,用力地揉搓。
沐云溪惊恐地瞠大了眼眸,视线对上男人由淡转深的黑眸。
——你快放开我!
她挣扎的双腿摩擦着他敏感的部位,莫无咎的眸光染上**的色彩。
“不放!”
男人无赖地宣告,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更加恣意地玩弄绵软的……轻捏、挤压,逼她就范。
“说,穿还是不穿?”
轻柔如鬼魅的声音,透着撩人的邪气。
“嗯!”
沐云溪发出一声闷吭,**染红了她的脸颊,她又开始用力地挣扎,凝白的……因她的动作上下晃荡,产生炫目的诱人波光,就是不肯松口,仍旧不愿换上由蓝沁沁准备的惹火礼服。
欲火在他的体内叫嚣,他可以明显得感觉出下月复的变化。
该死!他必须速战速决才行!
每次他企图用这种方式羞辱她的结果就是自己的身体也会跟着发生变化,他在这一方面向来自制力过人,却在每次碰触到她时就破功!
莫无咎的眸光转暗,他加重手中的力道……勉强自己克制住羞辱的感觉,沐云溪挣扎着,就是不肯屈服。
耐性全部用完的莫无咎的大手猛然地扯落水兰色的礼服。
四肢都被男人牢牢地钳制住,想要靠蜷缩着身子挡住过去的肌肤都不可以,强烈的羞耻感令沐云溪红了眼眶,泪珠滚在眼眶里就是不肯落下。
她的身子已是几近chiluo,高高挽起的秀发因两人的动作的撕扯有好几丝垂落在发髻,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模样看起来既狼狈又该死的性感。
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一步的?
他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然而也不是一个容易动怒的人。
该死!为什么每次碰见这只小野猫情绪就会不由地失控?
莫无咎猛然离开了身上的娇躯,在沐云溪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他冷冷地将散落在沙发扶手上的衣服抛到沐云溪的身上。
“听着,这是嫣然喜欢的穿衣风格,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代替嫣然嫁给我。你必须要扮得像她,才有可能不在媒体朋友面前露出马脚!不要忘了你为什么会留在莫家的原因。除非找到嫣然,我才会告诉你你爸妈的下落。在这段期间,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须要配合我在公众场合扮演好沐嫣然这个角色!”
他可以不向她解释的,但是她的倔强令他充分的意识到,如果他什么都不说,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会跟他继续这么耗下去。
即便他仗着两人先天性力气上的差异帮她换好礼服,他有预感,她也不会乖乖地跟着他参加晚宴。
时间上不允许,这一次,他被迫率先做出妥协!
“你自己穿上好!我在门外等你!”
说完这句话,莫无咎踩着狂躁的步伐离开。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沐云溪!
这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么倔强的女人?
以前他哪个女伴不是在他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就乖乖的就范,他说一,她们不敢说二。
惟有这叫沐云溪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他的脾气!
该死!
直到“嘭”地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大力地传来。
沙发上的沐云溪才缓缓地回过神。
她失神地盯着身上的礼服,耳边回想起他刚才所说的话。
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必须要配合我在公众场合扮演好沐嫣然这个角色。
难道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都要顶着姐姐的身份过活吗?
男人吐出的话语不会比办公室的冷气有温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