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夺情—先婚后爱 【083】答应我,好吗?

作者 : 淡胭脂

他的吻不再像是之前那么狂暴,甚至是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温柔缱绻、深情款款,仿佛她是他的稀世珍宝。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前后的剧烈发差令沐云溪忍不住好奇地睁开眼,长如羽扇的睫毛眨了眨,吻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如假包换的姐夫么?

为什么他的表现这么得……奇怪?

男人似乎察觉到怀中小女人的不专心,大掌按住女人的后脑,更加缩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舌头搅动着女人口中的蜜汁,另一只大掌不安分的在女人的身上四处游移,到处点火。

——无……无咎……

不……不行,她要缺氧了!

不敢太过用力的挣扎,担心会触碰到男人的伤口,沐云溪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煽风点火,男人的*越发的不可收拾,直到怀里的呼吸变得急促,差一点喘不过起来,莫无咎的唇才离开沐云溪的唇瓣,只是他的额头还是抵靠着她的。

“这么笨,我们都接吻过几次了?到现在都不会换气么?”

他的语气是近乎宠溺的,沐云溪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抬头看他,漾着水雾的眸子盛满了难以相信的震惊。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男人的嘴角漾起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沐云溪呆呆地看着他还留在唇边的笑靥。

姐夫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手臂伸向她的背后,一拉,双手退下沐云溪身上的粉色连衣裙。

拉链下拉的声音召回了沐云溪出游的思绪,她回过神,不用问,她也已经从他炙热的视线里读出了yu望。

他是。又想要做了吧?

沐云溪目露犹豫,但仍是主动地退下自己的衣物。

这是他的命令。

他要求,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给”,直到他腻了的那一天。

他不爱她,却对她身体的索取异常的火热。

他们做ai的地方遍布了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所有可能的不可能的地方,所有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姿势。

有时候会有充份的前戏,他说他就是喜欢看着她沉溺在yu海里无可自拔的放荡样子,更多的时候,只要他的*一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就会强行地占有她,只是无一例外,仍然采取那样羞人的姿势。

特别最近的几次换好大部分他都给予了充分的前戏,即便是那样羞人的体位,她也是从最初的羞耻,到后来的她已经麻木,可以去忽略那背后的意义,只是一味地沉溺在纯粹的男欢女爱里。

她知道,她有太多的机会,太多的理由可以逃跑,或者让裴大哥过来带她走,或者像这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跟少爷、小少爷他们回皇甫家去。

只是,她放不下他。

如果她走了,他要怎么办?

嫁给他的日子,跟随着他出席大大小小的晚宴,她或多或少的了解到,这场婚姻意味着什么。外界传说他不举,每一个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要是身为妻子的她现在也离他而去,只会让谣言传播地更加肆虐。

她想要陪在他的身边,哪怕……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暖床的尤物……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爱情,是飞蛾扑火的毅然而然。

——*——淡胭脂——《豪门夺情—先婚后爱》——

她缓缓地退下衣物,在他灼热目光的炙热下,将玲珑有致的身躯偎近她,经过他的“教”,她已经学会从被动到主动,尽管每一次都还是会紧张到心跳都快要跳出喉咙的地步。

有些事,无论做多少次,还是没有办法泰然处之呢……

沐云溪唇瓣逸出一抹苦笑。就在她以为莫无咎会像以往那样,当她主动靠近,他就会开始全新一轮的“掠夺”时,男人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用他那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沐云溪宁可他像之前那样,至少不会有现在四目交接的尴尬。

她不敢挡住胸前的春光,怕会引起他的不悦,视线慌乱的根本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冒着热气的浴缸。

——呀!

被人毫无征兆的抱起,沐云溪吓得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紧接着,等她回过神来的适合,发现他们两人面对面地身在浴缸当中。

“帮我洗澡。”

男人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递到沐云溪的手里,要她帮他擦背。

沐云溪盯着手里的毛巾好一会儿,在困惑地注视男人的手臂。

——你的手?

不是受伤了吗?所以才要她帮他洗澡啊!如果他的手臂没有什么事,那她……

沐云溪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扫向门外。

她可没有忘了现在是大白天,姐夫回房,没有在客厅陪着少爷他们,少爷他们那么聪明,一定能够猜得到他这么久待在房间里是因为什么吧?

一想起会被皇甫烈、秦少游和项亦扬三人知道他们的事情,就是没有被看见,沐云溪想起来还是浑身燥热。

现在跑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小伤。我可没有说我的手受了很严重的伤,它只是不方便碰水。”

偏冷的音质不疾不徐的陈述,沐云溪低眉敛目。

那为什么要她帮他月兑衣服?她还以为他的伤势很严重!

“生气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沐云溪摇摇头。

——你没事就好。

眉目微垂,酡红在脸颊晕染开来,胜似莲花的娇羞,温婉清柔,盛开在他的心湖,刹那间柔软他所有的防线。

男人的眼神倏然转暗,伏下头,精准的采撷她唇畔的那朵莲花。

一室氤氲,绮丽缱绻,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地妖娆绽放。

——*——淡胭脂——《豪门夺情—先婚后爱》——

人的转变,有时候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隔天一早,当莫无咎搂着满脸娇羞的沐云溪缓缓走下楼梯,正在用餐的三个男人在同一时间抬起头,敏感地感觉到了这对夫妻之间微妙的变化,三人的反应不尽相同。

“早上好啊~无咎,溪儿。”

皇甫烈愉快的缓缓走下楼梯的两人打着招呼,优雅地啜了一口牛咖啡,眸光含笑。

昨天的那一番话,没有白说呵…。.

他终于,肯诚实地面对自己对溪儿的感情了。很值得可喜可贺的一件事,不是吗?

“早。”

拥着溪儿在主位上坐下,佣人效率的端上餐点,莫无咎朝皇甫烈点点头,唇边是靥足的笑容。

“可真够早的啊~”

拖得长长的尾音,正在用餐刀切来一片煎蛋的项亦扬暧昧地朝两人笑了笑。听出项亦扬的话中有话,沐云溪俏脸一红,芙颊生姿,有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啧啧,有了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

项亦扬看在眼底,唱做俱佳地调侃一番,羞得溪儿的小脑袋都快要贴到胸脯上了。

从来没有见过溪儿露出这种小女儿般的娇俏表情,秦少游吃味地放下手中的刀叉,不死心地问道,“溪儿,你真的喜欢无咎这个阴沉家伙?”

尽管种种迹象都表明,烈和亦扬的判断没有错,在这段婚姻里,溪儿是被迫不情愿留下来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她看向无咎的眼神太过深情,太过哀伤。

莫无咎是她不快乐的诱因,他想要带她离开的,他想要他的溪儿恢复以前开开心心的模样…。.

只是现在瞧她,也不知道无咎那家伙给她灌了什么迷汤,才一个晚上罢了,溪儿就跟月兑胎换骨似的,一扫先前的忧郁不快,眉眼间都是掩藏不了的幸福。

——小少爷…。.

溪儿眼巴巴地望着秦少游,这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腰间忽然被一股力道一扯,紧跟着沐云溪整个人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告诉他,你爱的人是我!”

抱沐云溪坐在腿上,莫无咎难得的幼稚起来,挑衅地瞥了眼秦少游,低头对怀里的女人强势的命令道。

莫无咎还是对溪儿的第一次给的人不是他而感到耿耿于怀。他的女人不止一个,他也没有对他人和自己双重标准。他在意她的第一次给的不是他,不是因为他有处女情结。他真正在意的是,以溪儿这种保守又有自己坚持的这种性格,她怎么会轻易地就交出自己的第一次,除非她是心甘情愿的!

一想起自己几乎每次都是用强的才能够得到她的配合,眼前之人却不费吹飞之力地就骗取了溪儿的第一次,莫无咎的心底就不自觉的升起一股无名的火!

先入为主的认为,溪儿的第一次给的人必定是她昏迷时都念念不忘的所谓的少爷,也先入为主的认为溪儿口中的少爷指的是秦少游,莫无咎怎么都得要让溪儿在他面前表个态,谁才是她现在真正爱的人!

男人一旦幼稚起来,一点也不输给女人。可见,在爱情里,不分性别,不分年龄,一旦爱上,就是傻瓜一个。

——无……无咎。我……我…。

“你不爱我?”

男人的脸倏然冷然了下来,沐云溪慌乱地摇头解释,——不,不是的。我……我…。

沐云溪偏头无措地望着餐桌上的其他两个男人,有没有人可以助她月兑离这尴尬的境地啊?

“溪儿自然是爱你的。你想想看,她爱的人如果是少游,少爷也真的对溪儿有男女之情。以少游这种独占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放任溪儿离开A市,她又怎么可能会走到你的身边?”

皇甫烈三言两语的就暂时抚平了莫无咎此刻的狂躁,他眼里的戾气褪去,只是环在腰间的大掌并没有松开,双眼还是充满敌意的注视着秦少游。

秦少游不客气地回瞪回去。

可伶的无咎,从头到尾都没有找对情敌。

真正的情敌可是从头到尾都在着端坐着,噙笑看着好戏,然后适时地参与下剧情而已,你就真把烈给当好人了……哎哎。

这就是交友不慎的下场啊。

项亦扬饮尽杯中的咖啡,坏心地想道,这无咎要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自己根本就搞错了对象,溪儿曾经喜欢,即便是现在都恐怕还有好感的人,是烈,不是少游呢?

——*——淡胭脂——《豪门夺情—先婚后爱》——

莫无咎之前对帮助沐云溪开口说话这件事一点也不热衷,是因为记忆中他和她为数不多的对话都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不甚愉快!

于是乎,莫大先生就认为,与其听那张小嘴里吐出会气到自己的话,不如就维持现状。反正一点也不会影响接吻,虽然……做ai时少了她*的申吟有那么点点的遗憾,只是点点而已…。

洗过澡,从浴室里走出,莫无咎盯着床上低头看书的女人,耳边不自觉地回想起下班前项亦扬对他讲得那句se情又该死的诱人的那一句话——

“你不觉得女人,尤其是心爱的女人在*时发出的声音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天籁吗?”

晚上他原来是要留在公司加班的,被烈和亦扬给拎回来,勒令他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帮溪儿冲破她的心里障碍。并且传递给他这样的讯息,他们两人是很忙的,有各自的妻小要陪伴的,没有那么多的美国时间来调剂他的婚姻生活的,要他这个当事人也给他们积极一些!

当时直觉地拒绝,他又不是心里医生,他们只告诉他,他是溪儿的系铃人,要他尽可能地对云溪好,一点一滴地融化她心里不知名的恐惧,或者忽然有一件什么事刺激到云溪,云溪的就喉咙自然可以发声了。抱歉,这么抽象化的事情,他实在兴致缺缺。理由上面陈述过,鉴于他们为数不多的对话都那么不愉快,他为什么还要制造更多不愉快的记忆。

只是亦扬的一句话,轻轻松松地就动摇了他的决心。

最美妙的天籁啊…。.

溪儿不是完全发不了音的,高chao时也会发出暗哑的申吟,那种声音与天籁有很大的差距,却依旧蛊惑至极。

若是她的声音恢复…。

——怎么了?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沐云溪放下手中的英语原文书,抬头无声的询问。

“没什么。我一直没有问你,你的喉咙那时候为什么发不了音?”

驱散脑海里带有颜色的画面,莫无咎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去,大掌环上她的腰身,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轻嗅她身上散发的自然清香。

之前对她一直没有放下戒心,是因为不知道他该不该相信他眼前所看见的。

越是无害的物质,一旦释放毒性,往往就会是最危险的致命。

不愿意相信,这场联姻上她的确是最无辜的一个。

烈说的对,如果他对自己诚实一点,他早该承认在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是无害的。只不过他对沐家还有唐婉怜的恨意让他抗拒相信她,才会做出一系列伤害她的事情,就是要逼自己对她决绝。

是的,他在害怕,害怕自己会不自觉地就爱上她,害怕爱上之后就会对沐家还有唐婉怜心软!

“你不相信自己可以在二者之间寻找一个很好的平衡点吗?溪儿才回到沐家多久?她对沐家的感情会深到哪里去?与其伤害她,推开她,不如纳她在你的羽翼下,即便将来你与沐家发生冲突,也让她有义无反顾站在你身旁的理由。”

好友的一句话,轻易地就道破了他心底的挣扎。

没有想到男人会问这个问题,沐云溪一愣,要实话实话么?她说了,他就会相信吗?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信?”

似是感觉到怀里女人的迟疑,莫无咎双手放置她的双肩上,目光与她平视。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

沐云溪偏头回忆婚礼那天的场景——

她只记得那天每个人都很忙,大厅里,包厢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所以当姐姐招手要她去新娘所在的VIP包厢,她就提着礼服的裙摆,走过去看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地方。

姐姐说她找不到结婚的戒指,要她帮忙找一下。虽然对于这么忙碌,新娘室里却没有一个帮忙的人感到奇怪,但是本来姐姐的脾气就比较骄纵,她心想,也许姐姐是不放心婚庆公司的人员,担心她们找到后会不归还那枚名贵的婚戒。于是也没有想太多,就在房间的里里外外找了起来,终于在床角被她找到了那枚婚戒。

松了口气,将戒指递给姐姐。有点渴,就顺手喝下姐姐递过来的饮料,当时还感动,姐姐好细心,知道她找了这么久的戒指,会口渴,才会贴心的送上饮料。

结果喝下去没多久,她就感觉昏昏沉沉的,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替嫁新娘。

“这么说,是嫣然下的药?”

莫无咎的语气低沉,脸色阴骇。

他小看了沐嫣然。还以为他只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没想到为了逃婚,她倒是超水平发挥了。

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莫无咎眼眸闪过一丝冷芒。

对亲妹妹都下得了毒手,她还真是继承了她那个妈的蛇蝎心肠。

——我……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推测,我想也许只是一个误会。可能那杯饮料是有心人要给姐姐喝的,姐姐不知情……

以为莫无咎的不悦是因为自己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就怀疑姐姐,沐云溪试图解释,缓和男人的面色。

“嗯。”

男人语意不详的应了声,心里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打算。

他没有仲初以为的那样卑劣,娶沐嫣然回来是为了折磨她。他对沐嫣然一点兴致都没有,不管是精神折磨或者是*折磨,他全部都兴致缺缺。之所以会在婚礼前放出他“不举”的消息,一方面是给沐家机会,令一方面就是为了给婚后不必履行夫妻义务找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会娶沐嫣然,是因为他知道以她不安分的性格,婚后绝对会出轨,只自会派人偷拍她偷情的画面。婚后他只需要制造两人夫妻生活美满的假象,放松沐英杰的警惕,再架空他在“天启物流”的权利,彻底挖掉他们一家三口在Z市立足的根基,然后再拿出她出轨的证据,强迫她与他离婚,且不必付她任何的赡养费。

釜底抽薪。

他的报复,也才刚刚开始而已。

溪儿的介入却扰乱了他全部的计划。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新娘被换了人选,盛怒的他固执地不肯相信她也是被设计的那一个。

连哄带骗地支沐英杰和唐婉怜出国,暗中留意沐嫣然的去向。

他手中握有她刷卡的记录,只要他愿意,他其实是可以随时将他的正牌老婆给找回来的。

没有那么做,一方面是沐嫣然在他的心里也就是无足轻重的棋子,他的报复严格意义上而言,并不是针对她展开。她是去是留,对他不曾放在心上;令一方面……也许是担心追回沐嫣然以后,怀里的女人就会有理由离开了吧。

也许是他出神得太久,当他低头看着怀里人儿的时候,正好对上她漆黑的大眼。

“有没有想过要恢复声音?”

莫无咎转了话题,指月复轻触她粉女敕的脸颊,言语温良,仿佛轻柔的羽毛在心窝处飘啊,挠的,沐云溪的脸颊渐渐地红了起来。

她胡乱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双手捧住她的小脑袋,莫无咎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眉峰轻皱,“为什么摇头?”

她点头是正常的,有谁愿意做个哑巴?只是为什么摇头?

——我……

要实话实说吗?

她要是说实话,姐夫会不会又很生气?尽管这几天他对她好到不行,可这应该都是看在少爷他们的份上吧?

“你说实话,我不会生气。”

沐云溪惊奇地睁大眼眸,怎么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全部都一清二楚的?

“你的表情。不难看懂。”

放开沐云溪的下巴,莫无咎墨黑的眸子闪烁着笑意,望进那双溢满惊讶的眼,沐云溪俏脸一红,那样温和的眼神,叫她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得厉害。

他这几天对她好到让她有些无从是从。

“告诉我,为什么?难道你心里一点都不着急吗?”

如果天生就是个哑巴,习惯了也就是了。像她这样由健全的人一夕之间忽然不能开口说话,甚至以后都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不是应该会慌张着急才是?

认真地看了眼男人,确定没有在他的眼底看见任何生气的征兆,沐云溪才大着胆子说出自己当时的想法。

说完全不着急是骗人的,只是很心焦的话又还不至于。她本来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事情发生了,再着急上火也没有用,与其气急败坏,不如静下心仔细的思考解决的办法。

谁知道后来事情的发展方向彻底月兑离她的预想。

她以为姐夫知道娶错人之后就会去寻找真正的新娘下落的,结果…。.

她想,她其实一开始是相当在意自己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的,最初的时候也做了很多尝试发音的努力。是在后来每一次只要她出声,他们就会起激烈的冲突,她想要开口说话的*就一点一点的淡了下来。

别是那一次她住院,他在知道她可以说话之后竟然那么盛怒地不顾地占有的她身体。那之后喉咙彻底地发不了音,那种想要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听不见一点回音的恐惧击倒了她。

那次以后,她的心就彻底的沉寂了下去。

沐云溪还无法开口说话,因此说话的时候她必须直视着莫无咎,只是她的眼神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越过他,飘向不知名的方向。

在回忆里叙述,就不可避免地也将当日的心情都温习了一遍。沐云溪清澈的双眸流动哀伤的流光,如果语言只能带来无休止的争吵,那她宁可选择沉默以对。

莫无咎的心里受到极大的震撼。

他竟然不知道是她与他几乎是抱有同样的想法。

因为每一次的交谈都不甚愉快,所以…。.

只是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积极呢!这毕竟是关系到她的一生啊…。

他之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才会让她放弃再度开口说话的可能!

莫无咎首次感觉到了浓重的罪恶感。

平复心底百折千回的激荡,莫无咎低头平静地看着怀里的女人,柔声劝道,“亦扬说你的声线并没有遭到破坏,只是你的心里存在一个心结,才会对身体也造成影响。答应我,从今天起,试着和最开始的时候那样,努力练习发音试试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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