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澡,她还坐着,他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把手从上面伸进了她的胸前,捏着她小山丘说:“我累了一晚上,你也不打算慰劳一下我吗?”说着,他咬着她的耳朵,并撕扯了一下。她的耳朵感觉阵阵热浪袭来,瞬间便贯穿了全身。
她被他模的浑身痒痒,只好关掉电脑,陪他上床。
“你在上面,我累了。”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看着他,没有反应。
“笨女人,你不能动一下,真是又笨又蠢又懒。”他狠狠地说。
“怎么动?”她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他有点想笑。“一下一下的动。”
“我不会动。”她动了一下很笨。
“真受不了你这个女人,真是懒到家了,做.爱都不想动一下,就让我一个人动。”他只好重新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只和一个男人做过,你是第二个,他也没要求我这样做过。”她满脸的无辜。虽然她懂得拥有性.爱的快乐,但是她没有性.爱的经验。
“那我现在教你。”他被她说的心痒痒。他狠狠地刺向她,“你不是喜欢享受吗,现在就让你好好享受。”
他软软地倒在床上。“帮我擦擦。”
“我管不了你了。”她用卫生纸抚着进了卫生间。
他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你们两个在床上,是不是像两个木头人,一点也不解风情。”
她想想,文景涛也不算不解风情吧,他知道她需要什么,知道怎么样来满足她。
“要不,我给你买张碟,让你学学怎么来满足男人。”
“你还真把我当鸡呀?”她抬起头看着他说。
“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是个好男人。”
“你爱他吗?”
“嗯。”
“他也爱你?”
“爱。”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
“因为没有结果。”
“他有老婆?”他弯下头看着她,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
“没有。”
“那为什么会没有结果?”他还是有点好奇。
她没有回答,沉默了片刻,一把推开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都三八,那么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她生气地背对着他。
她能感到一种从身体内部扩散出来的伤感迅速地在心里蔓延开来,传遍了全身,就像一瓶倒进池子里的墨水,迅速地扩散开来,把一池透明见底的清水染成漆黑一片。随后她全身的每个毛细血管里便忧伤了起来。
他感觉莫名其妙,她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他爬到她的跟前说:“好,我不问了。”
南方的城市,夏天潮热,冬天阴冷。不像北方的城市,夏天燥热,冬天干冷。
在这里,人的身上每天都是潮乎乎的,流淌的空气里有潮湿的味道。
筱雨每次回家就是先洗澡,洗干净了,套上睡裙清清爽爽地坐在电脑前,开始她的工作。
她一边洗澡一边想,她想到过拒绝这个男人,也想到过换锁,但是她觉得那道门根本不可能阻挡住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这道门,而是他们是彼此需要对方的人。
她觉得自己很婬~荡,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因为文景涛给了她从男人身上得到的快乐,这种快乐将无法让她放弃。马文明是她的第二个男人,不过他有老婆,他是一个不会向她要结果的男人,在他老婆回来以前,他们可以保持这种关系,他们两个是互相需要对方的人。他和文景涛一样,是一个好男人,如果有一天他老婆回来,她将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她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有点可恨,又有点可耻。她不知道自己在生活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有过爱情,再也不奢求什么爱情了,但是她需要男人。以前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但是此时她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坏女人。
马文明把她抱在怀里,握着她的手,他发现她手腕动脉处有一个伤疤,他用手模了模问道:“自杀过?”
“嗯。”
“为谁?”
“为一个男人。”
“为什么?”
她没有说话,默默地躺着,心中一股无名的伤感飘了上来。
他觉得她一定很难过,便不好再问什么,但他觉得她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过去,有时人会把过去埋在心灵的深处,不想让任何人进入自己的过去,那是一个只有属于自己的领土。
筱雨下班以后,去了药店,好长时间了,她一直忽略了一个细节,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药了,以前都是文景涛采取措施,即便他没有采取措施,他也会提醒她吃药。她离开文景涛的家时,没有把药带出来,她以为她不会再需要那东西了。
她看了说明,好像这种情况有点迟了。她买了药,但没有吃,反正已经迟了,等来完例假再吃吧。
[011]雨夜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