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清下班后去了夜店,沉闷地喝着酒,心里想着筱雨,便痛了起来,每次想到她就会心痛,但又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
“先生,寂寞吗?”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上官云清看了看走到他身边的美女,脸上化着很厚的妆,眼睛涂的像熊猫,嘴巴像刚刚喝过了人血,穿着一件红色纱的上衣,里面的胸衣看的一清二楚,是带着小花儿的,下面穿一条很短的黑色短裤,脚上蹬着一双过膝的长靴,她这样的打扮不知道热不热。
小姐看到上官云清在审视自己,马上凑到跟前说:“哥哥,我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偶尔出来做一次,如果哥哥寂寞了,妹妹可以不让哥哥寂寞,会让哥哥快活的像神仙。”
上官云清看着这张脸,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实话,她是出来卖的鸡,尤其是那张血喷大嘴,像要把这里的男人吞下去。上官云清看着她笑了笑,筱雨也化妆,但只是淡淡的妆,化妆只是在那张清秀绝伦的脸上如虎添翼,更加的绝美。
小姐看到他犹豫了,赶紧说:“哥哥,我少要点,一晚上一百,保证把哥哥伺候的像皇帝。”
“妹妹,哥哥不需要,你去找别人吧,要不耽误你做生意了。”上官云清笑着说。
“哥哥,大家出来就是寻找快乐,何必那么认真呢,让人快乐是我们的职业道德。”
上官云清觉得很可笑,鸡也讲究职业道德。
“妹妹,多大了?”上官云清问道。
“十八了,刚过十八岁生日。”这种人撒谎都不脸红的,看到她眼角被妆掩饰起来的鱼尾纹就知道她不下三十岁。
“妹妹真女敕。”上官云清笑着说。
“哥哥要不要尝尝刚刚摘下来的水蜜桃,咬一口还滴着水呢。”说着,她已经暧昧地把手伸进了上官云清的脖子上。
“妹妹一天能接多少客?”
“不一定,有时候一天接七八个不等,有时好几天也接不上一个。”
“好几天也没人上你,下面不痒吗?”上官云清和她在**。
“哥哥,痒死了,就等哥哥给挠挠呢。”她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一股欲火攻火的样子。
上官云清从皮夹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她说:“妹妹,哥哥不想要,去找别人吧,哥哥在想自己的女人呢。”
小姐把钱塞进胸衣里,说:“哥哥真是好人,能做哥哥的女人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呀。”
上官云清苦笑着摇摇头。“可是她不这么想。”
“哥哥,那是她不珍惜你,天涯何处无芳草,哥哥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我也不想在这棵树上吊死,可是没有办法,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上官云清苦不堪言。
“哥哥,想开些,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你信这句话吗?”
“不信,我他妈的也是好人,我有什么好报,我在街头卖着,我老公拿着我卖的钱再去找女人,你说这是什么样的世道。”小姐狠狠地说着。
上官云清给她要了一杯酒,觉得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那你可以不给他钱。”上官云清看着她说。
“不给行吗?家里有孩子,孩子要上学,他又死在家里不出去打工,即使出去打工也挣不到几个钱,挣俩儿钱还不够他嫖的呢。”小姐自己掏出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酒。
“那你可以离开他,这样的男人真不值得你去珍惜。”
“离开他可以,孩子怎么办?像我这把年纪谁会要我,不瞒你说,我跟过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不算太有钱,能开起一辆破桑塔纳,刚开始对我还亲呀、宝呀的,没多久又喜欢上了一个比我年轻的,你说在这个世界上男人还能靠得住吗?”
“可是你干这行也不是长久之计,弄不好会得病的,如果真得了病,那你所挣的钱也不够看的。”
“没办法,我们不是在赌青春,我们是在赌命,遇到一个变态狂,对你又啃又咬,还得玩各种花样,有一次我让人给从后面上了,疼的我一个星期都坐不下来。我们的命都不值钱,下场也不会好的。”她伤感地说着,有一行泪不经意间流了下来,她用手小心翼翼地擦着,怕把她的状给花了。
她一口气喝下了酒,转身对上官云清说:“哥哥,真不要吗?如果你觉得我脏,你可以戴套。”
“不要。”上官云清摇了摇头,他可以和她**,但决不会上她,他从心里觉得她脏,但他只是觉得她身体脏,心灵并不脏,她至少还有真实的一面。虽然现在的鸡不是逼良为娼,但也是生活所迫。
“那我走了,谢谢你的酒,听姐姐一句劝,好女人一定要珍惜,好男人也同样要珍惜。姐姐走了,还要继续工作呢。”她拍了拍上官云清的肩走了。
上官云清看着她瘦弱的身体,飘游在每张桌上,游离的目光审视着每个客人,寻找自己的下一个目标。
上官云清也走出夜店,冷风一吹,似乎清醒了许多。可是心还是很痛,酒精的麻醉没有让他减轻丝毫的疼痛感。
无意间他发现顾小琪和高尚挽着胳膊在对面的人行道上走着,两个人有说有笑,还不时的掐对方一把。他赶紧打开车门坐上去,他怕他们尴尬。
上官云清发现他对顾小琪竟然没有一点的醋意,反而有种踏实感,觉得顾小琪不会再缠他了。他想不出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顾小琪也曾在床上和他翻云复雨好几年,可是她却没有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什么痕迹,而筱雨只和他睡过一个晚上,却让他如此的欲罢不能,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