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一身运动服,还戴了一顶棒球帽。这里的紫外线太强的,她涂了很多的防晒霜都不放心。
他带着她去了八廓街,那里有很多的“藏漂”一族。他们进了一家茶楼,是一个汉人开的。筱雨要了一笼包子,多吉仁茨要了一大碗酥油女乃茶。
筱雨喝了一口女乃茶说:“腥腻味太重了。”
“喝惯了就没有了。”他不紧不慢地说。
“我身上是不是也有这种味。”筱雨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说。
“你身上全是我的味,我的东西进了你的身体,能不是我的味吗?”他笑得可恨。
筱雨挖了他一眼说:“是不是满身的藏獒味。”
“你是说我长的像藏獒吗?”
筱雨没理他,“你不吃点别的东西吗,一碗女乃茶能喝饱吗?”
他可是一夜的身体损耗。
“现在上你,我也还有力气。”
“你能不能不说这种事呢?”筱雨生气了。
他坏坏地笑了起来。
他们走在街上,筱雨看到“狼族吧”拉着他走进去。
是一家酒吧,可是能看到很多的乐器,应该是那种有唱歌的酒吧。
一个人正在鼓捣着乐器,筱雨走过去,伸手模了一下电子琴。
那人抬起头看了一下,又低下头,突然他抬起头盯着筱雨看了半天。“筱雨,是你吗?”他用力抱着筱雨的双臂摇着,激动地说。
筱雨震了一下,马上兴奋地说,“师兄,怎么会是你呢。”
原来这就是那个音乐系的师兄,筱雨跟着他学过吉它。他比以前成熟了,一头飘逸的长发,脸上有一种被大漠风吹出来的仓桑,也有被高原阳光晒出来的成熟。
“这位是?”他看到筱雨身旁的多吉仁茨问道。
“一个朋友。”筱雨不屑地介绍着。多吉仁茨心里很不爽,眼光暗淡,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筱雨,我现在叫‘夜狼’,你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狼哥,或者阿狼也行。”他一边说,一边拉着筱雨坐在了多吉仁茨的身边。
原来他毕业以后就来到了**,其实他当初真的是爱上了筱雨,但他和文景涛决斗中他输了,只好乖乖退出,带着满心的伤痛来到拉萨,和几个“藏漂”的朋友开了这家酒吧,赚钱不多,刚够生活,但他们乐得一种逍遥和喜爱。
“筱雨,要不要试试。”阿狼问道。
“行啊,好久没唱了。”筱雨随他走到乐器旁边,抱着吉它,他弹着电子琴。
他们合作的还是那么默契,这么多年了,竟然还那么和谐。
“阿狼。”一个年轻亮丽的女孩子站在他们面前叫道。
“冉冉。这是我的学妹筱雨,这是我女朋友冉冉。”他给她们介绍着。
他们又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师兄,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没修成正果呀。”筱雨笑着说。
阿狼看着她没有说话,苦笑了一下。
他们天南地北地聊着。多吉仁茨拉了拉筱雨说,“我们该走了,他们要开张了。”
“师兄,你手里有没有出租的房子。”筱雨问道。
“怎么,你想在这里扎根呀?”
“不是,老住酒店不合算,有自己的房子可以做点饭,我吃不惯这里的饭,老有一股腥臊味。”
“你要什么等级的房子?”
“不能要五星级,至少也得算的上三星吧,条件太差了,我住不惯。”
“你呀,男人们给惯的,当年文景涛就像捧月亮似的捧着你。你们结婚了吗?”
“没有,我嫁给了别人,他也娶了别人,不过我们一直在一个城市。”
“是吗?这样也没修成正果。”阿狼不敢相信,当年那么恩爱的一对结局也是悲剧。早知道他就不退出了。
“师兄,我们一块出去吃饭吧。我请你们。”筱雨说着,站起来。
他们到了一家豪华一点的饭店。吃着聊着,大部分是阿狼和筱雨聊他们的学生时代,多吉仁茨和冉冉插不上嘴。
吃的差不多时,筱雨要结帐。阿狼坚持要自己埋单。
“师兄,我比你有钱,你们挣点钱不容易,还是我请吧。”筱雨掏了钱说。
这次多吉仁茨没有主动掏钱,他心里有恨,筱雨对师兄的热情让他嫉妒的滴血。
“筱雨,晚上来吧,我介绍一帮搞音乐的朋友给你认识。”阿狼在饭店门口和筱雨分手时说。
“好。”筱雨满口答应着。
整个下午,多吉仁茨带着筱雨在集贸市场忙了一下午,筱雨知道他又再倒腾药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