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过女人爱钱,只要有钱,女人就会自发自动地扑进他的怀里。
虽然知道乡乡不是那种女人,但是只要有钱就能有优渥的生活,现在乡乡不明白,等她成为他的人了,他就会让她知道,他能给她那人无法给他的一切。
司楠的呼吸越来越重。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才发现乡乡是如此的娇小。欲|火一旦焚烧起来,就无法熄灭。他从裤包里掏出一罐不透光的瓶子。双腿压在顾乡身上,阻止她奋力的挣扎。司楠灵活地用手取出药丸。然后一手扣住她的嘴,强逼她张开咬的死死的嘴。
“乡乡,乖乖把嘴张开。“
她愤怒地眼神狠瞪着他。
“乡乡,你还是处|女吧?有这个药,就不会那么痛了。”
屈辱的眼泪一下从顾乡眼眶里滚了出来。她把脸转向一边,但却不知道司楠从那里取了个汤匙过来,硬生生地把她嘴巴撬开。
药丸立刻落进嘴里。
司楠捂住她的口鼻,她却把药丸藏在舌下。
她沉默的固执和反抗再度激怒了司楠,一手抓着顾乡的头发往后扯,硬要她面对他。同时又伸手拿来瓶子,单手把瓶盖打开,将瓶子放到顾乡的鼻下。
方才被阻绝了呼吸,她下意识地大口吸气,药瓶里古怪的气体也同样被吸入体内,她只觉得鼻腔一热,然后热气一股脑儿窜进脑中——那是放松剂。
眼前立刻一片模糊,然后又马上像发烧时一样,脑袋变得模模糊糊。藏在舌下的药丸也因放松剂的效果而吞了下去。
“乡乡,你是我的了。”
衣服扭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可她却没有办法和司楠作对。
放松剂的药效很短,但药效过去之前,刚才吃下去的药就会发挥作用。
顾乡努力地想要保持冷静,可激烈的心跳令她脑中一片混乱。
“司楠……呼……啊……你不能……”咬出的字随着呼吸而加重鼻音。
“乡乡,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你答应我,给我,好不好?”司楠说的话带着哀求,甚至滚出了眼泪。
“……呼……不……唔……”顾乡痛苦地呼吸着,他月兑掉了她的外套,然后是t恤,接着是小吊带衬子。她不断在他手的动作下往沙发的一边躲靠,依然无济于事。她的躲避太无力了。
司楠把她的腰抬起来。
“司……楠……”因药效而红润的脸上仍旧带有明显的抗拒。
全身都使不上力,既炙热又疼痛,感觉仿佛要被身体深处狂涌的巨浪击溃。
“唔……”她咬紧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