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乡,爱上那个男人,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他相形见绌。显得如此卑|微和渺小。尤其是在一时冲动做下企图强|暴她的事后,他还有什么脸面再去面对曾无比关心他的顾乡?
想着顾乡。
想着他中午不利索的时候,她帮他补习中文;想着她陪他去书店选书;想着在大学吃中饭的时候她帮他打饭;想着只有她一个没有嘲笑他,只是帮他、陪他。那些微不足道的事,几乎可以被遗忘的事,却铭刻在心里。
她要和他分手。
他几乎抓狂,行为、理智都被冲昏头的感情所左右。然后,就那样自己甚至觉得兴奋的差点强了顾乡。
她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连头都没有回。
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一直想建立一个全世界最幸福的家。
曾经失去的快乐的温暖,一心想要再度追回来。
包括失去了笑容的司易也是。他希望有了乡乡的笑,司易也会变得爱笑,然后一切都在笑中变的温暖。
而现在————————
乡乡,对不起,我是如此的爱你。爱的无法控制。
数粒的安眠药随着酒灌进肚子里,司楠平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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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为难司楠吧?”车在楼下停住,顾乡犹豫了半天才问出口。
和顾乡一起坐在后座的顾远介不打算撒谎,直接开口道:“一旦被咬了一次,就要把对方的牙拔掉,让他没办法咬你第二次。”
即使顾乡说了是她的责任,但是作为顾远介来说,不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这样放过司楠。
“我……无所谓。”错的人是她,既然已经过去了,何必又再追究下去。
司楠是个好人。
是她把他逼急了。
“如果我晚来五分钟,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他掏出香烟,悠然地点上,如果不是安排了人跟在她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他不可能来得及将她救下。只是顾乡不懂。他也不说。他继续道:“被人绑架、下药,然后对我张开腿……”
“……”她咬着下唇,屈辱的可怜样。
顾远介深吸烟草入肺后,再次缓和了语气,叮嘱着:“如果不想再遭受一样的事,就必须要好好解决掉它。”言下之意十分明显,顾乡是不可能解决得了,那么就交给他好了。他见到她不语,“还是如果你再碰到同样的事,也可以当做没关系,然后就这样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