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个小时后,医生确定在药物下顾乡已经排卵,她被推进了室。
司易仿佛为了监督一样,和她以及医务人员一起进了室。
整个过程中,顾乡了嘴一直被封住,她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无论内心的反抗是多么的强烈与绝望,司易并不打算给她任何说话和挣扎的机会。
“她还是个处。”有医生说道。
这个被人五花大绑架在诊台上的少女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之前的挣扎耗去了太多体力,再加上肌肉松弛剂的作用,有点良心的医生也觉得她十分可怜。
“不用把她当成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只要她能生下孩子。”司易阴冷地发话。他没那么多泛滥的良知来同情别人。
“是、是的。”
冰冷的内诊器探进她的甬道,在扩大的时候即使陷入昏迷的顾乡也痛地绷紧了身体,一声类似悲鸣的呜咽从她口中哼出。,有血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的滴在地板上。妖冶的红色。
进行的过程十分痛苦。
即使被人当成傀儡摆弄,之前就埋藏在心里的恶心与屈辱,在瞬间变成了噩梦侵入了她的世界。
不要。
不要。
梦里无数次轮回地出现司楠的影子,那天差点被侵犯的情景历历在目。她仿佛又在经历那天同样的事。被绑缚住,全身赤露的司楠扑在她身上。
惶恐中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不着片缕。
“乡乡,为我生下孩子吧。”他轻轻地抚摩过她的身体。
“我死了乡乡,但是……”温柔的嘴脸变得扭曲,“我要你是我的,我要你嫁给我,给我生下孩子!!!”
“司楠,不要!!!!”
那瞬间,他将冰冷推进她的身体,置她苦苦的哀求于不顾。
现实中的诊台上,陷入噩梦的顾乡大汗淋漓,娇美的脸庞上因疼痛而扭曲,她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室所有人耳朵里。
所有的医生都是折磨她的侩子手。
即使心中因少女的痛苦而心生同情,司易却远比同情更令他们恐怖。
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医生们只能在心中这样说。
站在诊台边上的司易,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顾乡的小脸,因疼痛和噩梦的关系,她的脸上泛着屈辱的红色,汗液从额头渗出,看得出来她正忍受这前所未有的痛苦。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她入怀。
司楠也是被她这娇弱的模样吸引了吧?
哼,女人,真是太会伪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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