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心烦意乱。
手力大到连正在签字的纸张都被笔头划破了。
“顾总?”看到重要的合约被顾远介正在签字的手划烂,陈秘书提醒了他一句。
“什么事?”
“合同我再去重新打印一份。”
经秘书的提醒,顾远介这才发现了自己写字是太过于用力,笔头已经陷进了第二页,而且将需要签字的部分给划烂了。
刚才,他好象听到了奕奕的声音,是错觉吗?
放下手中的钢笔,他双手交握支起下颚,问道:“关于司易的调查有结果吗?”。
“还在调查中。”要调查司易不容易,除非有人要钱不要命。黑道中人都知道,有两个人不能动,一个司易,一个是他顾远介。
“安排在司易那边的人呢?”
“顾总要用他?”那人不是说要到最后关头才会用吗?
“暂时不用。”他顿了顿,注意力依旧在方才的莫名心慌上,“准备车,我亲自到司易家去。”
他找不到顾乡。
能在他的人眼皮底下把顾乡带走的人,能够将顾乡藏得滴水不漏,让他连找都找不到,除了司易不做二想。
他怀疑,或许司易是知道顾乡是他的侄女,所以打算利用顾乡要挟他?但,不对。司易没有放出半点风声,手下的动作和以前没有两样。
到底,奕奕,你是不是在司易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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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喘和痛吟,她在昏迷中被疼痛惊醒,睁开迷梦的双眼,感觉的依然强悍的在身体里撞击力道。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顶翻了一样,痛不欲生。
男人的巨掌从后背探入,再反扣住她的肩头,以防她的逃离。这般折磨,超过凌迟。
“不……叔……”她侧着头,小手放在床单上却没有力量来挣月兑,孱弱地在司易身下,无力地别过头,汗湿的刘海粘贴在清秀的容颜上,清亮的眸子里染上绝望,哀戚流泪,悲伤绝望。
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熬过去,顾乡呢喃着,呢喃着她以为可以保护自己一辈子的人,记得那时当司楠要强|暴她的时候,她喊着顾远介的名字,接着他就会像天神一样出现,将她救离开黑暗之中……
“顾……顾远……介……”娇弱的心在发抖,她一直以微笑来隐藏自己,医生说,如果一直忧伤,只会让她的病情加重,她可以装着去笑,装着开心就会真的开心,因为人的动作可以带动情绪,然而不管她再怎么伪装,都逃不开命运的束缚,“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