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乡和顾远介以前住的廉租屋经常能听到女人的惨叫,然后就会有救护车赶来,抬起担架,把裤子全湿成红的的女人抬上救护车,呼啸像医院而去。
她端了碗站在门口,身边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等救护车走了就开始唠唠叨叨了。
“其实流女圭女圭的话,以后还是要到医院,小陈就是吃药,吃得这下好了。半条命进去了,还有半条命不晓得是死是活?”
“哪个有钱去医院哦,手术一次要几百,药才几块钱。”
“你们都搞错了,是她男人忍不住,非要整。男的不晓得,女的不该不晓得撒,前三后三个月不能做,不小心的话,不是流产就是早产。”
“所以说,遇到个畜生,就该小陈倒霉了。”
小顾乡皱起眉头,抓抓顾远介的衣服下摆:“叔,她们在说什么?什么叫整?什么前三后三?”
被她一问,顾远介脸红到脖子根,他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这些成人之间的事,搞的他很尴尬,只说:“我们快点回去吃饭。”
“小顾你就不对了。”隔壁的长耳朵大妈听到,就跑过来教训顾远介,“乡乡虽然才六岁,但也是个女女圭女圭,你以为你不给她说是为她好。错了,你不给她说,以后她就不会保护自己。”
“那阿姨,你们说的是怎么回事啊?”无辜的眼睛眨眨。
“就是说啊女的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和自己的男人发生关系,不然,前三个月的话女圭女圭就会死掉。后三个月就会提早出生。”
“哦~~~”她托长了声音,想了半天,还是没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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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滋润了彼此连接的地方,原本应该是婬|糜滋润的爱|液,而现在只有血腥的红色。
在司易刻意要伤害她,折磨她,弄坏她,要她死的残忍动作下,顾乡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破烂的玩偶,上上下下,起起落落,纵使不愿意,却没有办法让他停下。
“不……不要了……”啜泣的悲伤冲她的口中流出,他冷笑,更加残忍地变换了姿势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润湿的感觉更加强烈,在她体内勃发的男性,不断地感觉到她的热流淋上了自己的分身,这份热潮和女人的高|潮不同,源源不断地热流,甚至有些诡异。
渐渐失去血色,连皱起眉头的力气都没有的顾乡。
黑瞳中倒映出她的无力与虚弱。
司易停下了动作,他怀疑地抽出自己的男性,没有阻碍,血流汹涌而出。
这个绝对不是因他强|暴而撕裂甬道造成的流血!
那,这是什么?
彻底失去了力量,软得犹如一团棉花,虚弱地瘫在地上。
眼瞳渐渐失去了焦距,她好痛,肚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吵闹着要从她的身体出来,可又出不来,因此不断地撕扯着她的内脏。
好难受,好痛……叔……叔,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