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再拿十瓶啤酒。”
“没错没错,来了一个大酒桶!”
“喂,你说谁是大酒桶?”
“哈哈,小顾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大酒桶不就是你吗?”。
“你们找死啊!”
“好了,今天是给小顾接风洗尘,大家敞开肚皮喝,老师我请客。”
“哇,老师我爱你,嘴嘴拿过来亲一口。”
“滚!”
这是一家中国唐式的酒屋,每个房间都用纸糊的拉门隔开,因为顾乡他们人数太多,就请老板娘在中庭铺上草席,席地而坐,而另一边宴客的格子间,只要一拉开纸门就能看到这边的情形。
因此,尾随顾乡而来的司易单独开了一个小间,微微拉开缝隙,足以看到外面的情景。
她变了。以前是怯弱的,现在则是意气风发地自信。那件事,似乎完全没有给她负面的影响。
当她说:“你让我恶心”的时候,他一时恍惚错愕,才会让她开了车子溜走。
以前的顾乡,即使只有短短一个月的相处,她也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小顾,你回来以后就别走啦。”有人提议。
“哎哟,她丫你又不是不了解,非要到非洲那些鬼地方去当志愿医生,我以前都劝了她几百次,嘴都起茧了,问题是这丫压根不听。”喝的醉熏熏地女朋友撞撞顾乡,“我说你到非洲去怎么没有变成土著人,他|妈|的还穿得这么时尚?”
“哈哈,偶尔我也要装装人模狗样的大美女啊。”顾乡笑嘻嘻地拿起装满啤酒的杯子给对方碰了一杯,“跟你学的。这叫装蒜。”
“不过,非洲的那边疟疾还是很严重吧?”在贫穷的非洲,尤其是在土著部落,由于连蚊帐都买不起,差不多每30秒就会有一个儿童死于疟疾。
“是啊,所以要靠你们多多赞助青蒿素了。“
“不过最主要还是要保护孩子们不被蚊子叮才行。”
“可能的话,就给我赞助点蚊帐吧。”
“喂,现在是酒会,不要谈这些让人心情不愉快的话题好不好?”
“对,干杯!”
“干!”
一场酒会从下午五点持续到了九点,所有的人脸上全都染上了红晕,一副酒醉傻乐的样子。
要散场,老板娘说:“酒后不能开车,你们给我号码,我帮你们联系人来接你们吧。”
“谢谢老板娘。”大家一一把号码全写给了老板娘,轮到顾乡了,她迷迷糊糊地写了个号码给老板娘,接着,继续和众人拼酒。
老板娘拿起号码一个个地拨了,轮到顾乡的号码:“你好,顾乡喝醉了,可以请你老唐屋来接她吗?”。
“……我马上就到。”那头男人说完挂上电话。
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