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自己的胸前掏出一个红色的绣袋,从里面拿出一块玉,只见此玉碧绿通透,正面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蛇。反面模上去光滑细腻,冰凉如水。
宁峥递给嫱儿说,“这个是你娘给我的,而且这块玉全天下仅此一块,名为水龙玉,放在水里会漂浮妻俩,这个是作为你的定亲信物。还有一封信,也是你娘给你的。说是让我见到你的时候再给你。”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嫱儿。
嫱儿把玉给挽月,挽月听到水龙玉的时候就已经很震惊了。这块水龙玉全天下只有一这么一块,老爷夫人怎么得到的就不知道了,但是挽月却知道,这块玉的确是老爷送给夫人,而夫人曾经说过要把这块玉作为小姐的嫁妆送给小姐。自己也有幸见一次,可是真假却是不知道如何辨认的。后来老爷夫人被害后,这块玉也不曾找到过。
“小姐。水龙玉是夫人的,可是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嫱儿点点头,打开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几页,总的来说,就是告诉自己,若是看到这信的时候,恐怕就是爹娘已经遇害了。而且是被别人害死的。让嫱儿和拿着信来的人成亲,从此远离是非,好好的保护着水龙玉,不再踏足官场。最好是隐居起来。
看完后,嫱儿顺手把信着好,连同水龙玉一起放进了怀里,然后看这宁峥说,“宁公子,虽然你有我娘的信,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仿冒的。虽然你有水龙玉,我也不知真假。甚至你也有可能是害死我爹娘的凶手,才能拿到水龙玉。不管我和你的亲事是真,是假。我都希望你可以当作没有这回事。我们就此别过吧。”
“慢着。”看着嫱儿已经起身,宁峥也立刻起身阻止,“嫱儿。若是我说我杀害你爹娘的线索,你可愿意相信我?”
“我爹娘已经死了几年了。过去的真相又如何去查。我也已经死过一回。如今我只希望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不再招惹任何麻烦。宁公子,对不住了。挽月,我们走。”嫱儿拉起挽月,不等挽月有任何反应就离开了。
留下宁峥,凝神看着远去的嫱儿,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往上翘,和这张普通的脸却是极为不相称。
外面逛了许久,嫱儿也挽月都有些疲劳,再加上被宁峥这么一折腾,于是早早的就回去了。两人回到了住处,嫱儿拿出水龙玉,之前没有仔细看,如今模了模,却是觉得冰凉如水。在幽暗的烛光下,发出幽绿幽绿的光芒来。
“小姐,这个水龙玉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太傅会不会知道这个是真还是假?”挽月歪着头,看着嫱儿手中的这块玉。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可不想让那个太傅知道我手中有这个。今天这个宁峥也是出现太过于巧合了,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嫱儿让挽月编了个线,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挽月想想也是点点头,奇怪的说道,“是啊,这个宁公子我也没见过。以前也没听过老爷和夫人有说起来这号人。不过当年老爷夫人最后一次离开的时候,倒是说过一句话,让小姐好好待着,说会给小姐带回一个人,还说是小姐满意的。不知道是不是宁公子。挽月是在小姐7岁之后才来照顾小姐的。难道是小姐7岁之前定下的婚事?可是这么多年来也没听老爷夫人提起过有这么一个人。”
“先不管他。以后再说。我可不想这么早结婚。你说我爹娘的死因可有蹊跷?”嫱儿虽然无缘见过本尊的父母,可是毕竟自己也占了她的身躯,不得不过问下。
“老爷夫人原本经过的那条路也不算偏僻,平日里也不见有出什么事情。可是不知道那天怎么就会来了一伙强盗,把所有人都杀了,就留下一个车夫躲在马车底下,逃过一劫,而且所有的东西都被抢走了。”挽月想起那天老爷夫人抬回来的样子,身上被砍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那我爹娘出去为了何事?”嫱儿心中暗暗盘算着,既然都杀了,怎么会不放过一个车夫,摆明了就放了一个活口做证据,这是一起抢劫事件,而非故意杀人案件。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出门,老爷夫人还挺高兴的,说回来后就要大摆酒席,说什么立了大功劳之类的。还说要为小姐找个乘龙快婿。”挽月看着小姐,眼眶有些湿润,这几年来老爷夫人去世后,留下小姐和自己孤独伶仃,而且还要寄宿在别人那里,就算一日三顿都未必能温饱。
“那马夫后来去了哪里?”嫱儿隐隐觉得这件事有很多疑点在。
“我也不清楚,后来族中的长老在处理这些事情,小姐当时伤心难过极了,哭了好多天,后来被送到了太傅府里,三少爷天天陪着小姐,小姐才慢慢好起来。只是三少爷不在的时候,大少爷就经常过来骚扰小姐。还有表小姐也经常过来。”挽月不知道自己说的会不会让小姐想起过去那伤心难过的日子,可是既然小姐问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好吧,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还是要回去看看。不如我们明日就回去吧。”嫱儿忽然想去看看这个本尊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
“小姐,那我们明日要雇一辆马车,否则的话,要走好多天呢。”挽月打开包袱,拿出一张银票放在身边,其他的都一一包好放了起来。
“挽月,明天去不同的商号把银子都换成银票,就留几个好了,其他的换成银票后贴身放起来。分开不同的地方放。”嫱儿看着一堆这么重的银子就有些头痛,真当自己是搬运工啊,这么多银子背着,重都重死了。
“嗯,小姐我明天一早就去换了,今天我们就早点睡。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挽月把东西都整理好,铺好床铺,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去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