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应该给我一刀的。”慕若晨说,“因为,我曾经对她施过虐,要不是她当时对我无礼,我也不会让三个吃了药的男子虐她,她怀恨在心,假装乖巧下来,却又投到了七少的门下,女人心难测。这些女人,就这样子的乱,我会一直让她们乱下去。”
他把手机交给靳娆,又说:“你看到的那个视频,就是她。我本想用来威胁七少的。”
靳娆心底一抽,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些事,我就不必了解了。”萧宇站起来,“靳娆,好好养伤。是了,琳达的证明,你还是等着。这些事情不可以一功抵一过。”
慕若晨朝他看了一眼,他当做没看见走了出去。靳娆在二少心目中的分量,萧宇看出来了,要是他把靳娆带走,就怕出不了这个门泸。
靳娆沉默,把他缠上腰的手推了开去,跳着到了沙发那边,坐下。
医生来了,对他进行了检查,又测血压,又量体温,又吊瓶,那个护士不是今天早上的那个,比那一个年轻,一直看着慕若晨,笑吟吟的,温柔又细心。
靳娆看着,心里窝火极了。这是一个桃花源,到处都是烂桃花。幸好没有答应他什么,要是跟他成了那男女朋友,真会被气翻喵。
“小靳同志,胡医生看你来了。”今早的那个护士来了,瞅着靳娆一脸的气,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拉着一个医生就喊。
靳娆抬头一看,果真是帅医生,五官周正,虎目有神。
“谢谢胡医生。”靳娆把脚往沙发上一放,大大咧咧地一仰头:“我的脚板就是你弄花的?”
“小靳同志,你的脚板脏死了,我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帮你取了玻璃出来,现在痛不痛?”胡医生一边检查纱布一边问。
“痛死了!你当时打了麻药没有?”
“当然打了,可是我发现你的小腿也是有重物打击过的淤痕,昨晚我没有处理,现在来问一下: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小腿的伤?是哦,在半山的屋子里,那个坏蛋打得一棍子,那伤还没有好。最近的运气真的背透了,总是那样黑。
“一并处理吧。”靳娆弯腰要挽自己的裤腿。
“靳娆!”那边,慕若晨不知为何,喊了一声。
靳娆抬头看他:“慕先生?”
“你的小腿的伤,我等一下帮你处理,我那儿有特效药。”他又对医生说:“医生,那是旧伤,不麻烦你了。”
胡医生点点头,“好,小靳同志,你在那儿输液?床上还是沙发这里?这个吊瓶也是要一两个小时的,一直坐着,我怕你累。”
“这样……床上吧。”反正这个VIP房间的床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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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让医生帮我处理小腿的伤?”医生和护士都走了,靳娆问他。
他看着她松垮垮的病号服,伸手来抽抽她胸前的衣襟,眼里眸光灼灼:“你想露什么给他看?”
靳娆一下捂住自己的胸前衣服:“哪里露了?”
“你一弯腰,什么都露出来了!”他的脸黑成一片,“难道你希望除了我之外,还有第二个男人看到它不成?”
“它?什么它?我穿着内衣。”靳娆想不到他这样都可以吃醋。
他却是试了蛮横之力,一下扯抓她的衣领,往下拉,指着她露了出来的那一颗红痣;“就是这个!我的!”
她的胸前雪白,两.乳紧紧地被Bar包裹着,鼓成了丰腴的弧度,在两雪峰之间,是深壑的沟,沟的顶端,是一颗红艳艳的,小豆样儿的痣。雪白丛中一点红,说不尽的诱惑,说不尽的吸引。
靳娆脸上一红,手往胸口一捂:“什么你的。我和你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慕若晨挑眉,红艳的唇紧抿了一下:“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你想干什么,”靳娆邈嘴:“我又不曾答应过你什么。你要是说那些吻,更不用说了,你是现代人,并不是穿越而来。那算什么。”
他的眉凝了一下,眼里掠过一丝的冷怒,放开了抓住她衣襟的手,转身靠在了床上,背朝着她。
她的心无来由地突然一痛,他又发脾气了。可是,自己不是要拒绝他的吗?为何心痛?
“慕若晨?”靳娆拉他的手。
他甩开她的手,冷冰冰。
“慕若晨,”她找到了那个助听器,帮他塞在耳朵上,他扯开。
她又再塞,他又扯开。
她挨着他的肩膀,按着他的手臂,就是要塞:“听话!我有话说!”
“从来没有人要我听话!我什么都不想听!”他眼睛眯起,嘴角浅露一抹冷,一把抓起那个助听器,狠狠地朝窗外扔去!
窗外是阳台,阳台上种着绿植,助听器可能掉在了花盆的边沿上,清脆地“咔”了一声。碎裂了?
“靳娆。你根本就是对我无意,一个多小时之前的事,我会忘记!不要来怜悯我!趁我不想对你怎样,你离开。”他一把推开她,明明好想抱着她,告诉她自己又有多渴望,告诉她自己好想给她说清楚一切事情,可是她一来,就是说什么都没有答应。
他好痛,心里好痛!原来,说到底,他对她什么都不是。自作多情地以为她也是动了心,谁知转念一想,她又说没有事。女人,就是那样多变?
看着他消瘦的背脊。靳娆的泪唰地奔了出来,一把扯了吊瓶,爬过去面对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要是再发脾气,我就扔掉这个吊瓶!看谁更火爆一点!”
她的腿好痛,她的脚板也好痛,手上因为扯了吊瓶,血水回流,也是痛,这些痛,全部都不及心里的痛。
心,像是被拧紧了,用了螺丝刀,用了力拧。他的痛,他的心,她理解。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她知道,但是她已经表示要和好了,可是他又那样狂狷。
“靳娆!你!”慕若晨没看见她扯了吊瓶,就知道她从自己的脚上爬过来,指着自己大吼,那手上的输液管子,血回流了一大截!
他扑过去,按着:“痛死你,这个笨蛋,你这个敲钟人!痛死你!”他跪起,帮她把吊瓶挂上。自己手头的针头松了,他不禁痛得“嘶!”一声叫出来。
“就是!活该!也要痛死你!”靳娆一把按住他的手,用自己的大拇指按着那针头:“混蛋,给我坐下!”
“看你的脚!踩着床板,不痛死你啊!”他又弯腰去搬她的脚,焦急的吼。
……
两个人,互相都护着对方,好像都听不见对方说的话,只是自顾自得着急,自顾自的心疼。
“停!”他猛地抓着她的手臂:“靳娆,靳娆!靳娆!”
他只是喊着她的名字,不管她说什么,他只是喊着她的名字;不管她做什么只是喊着她的名字。那么一刻,眼泪再度溢落出来,却紧咬着唇,想要将那不争气的泪水给逼回去。
“靳娆,”他看着她。
“慕若晨?”靳娆扁嘴,想哭。
“你在吃醋是不是?”
靳娆摇头。
“你是的,萧宇在的时候,我说了Gillian就是那个视频里的女人,你就吃醋了,我看得出来。靳娆,我跟她没有,真的,我没有看她的身体,拍视频的时候没有,昨晚更加没有。”他急忙解析。
“但是,”靳娆的泪终于还是忍不住,哗啦啦地流:“但是,昨晚你搂住她,昨晚她……坐在你的腿上!”
“是么?”他不怒而笑,神色平静下来,长眸腾起桀骜之色:“她坐我的腿上了?然后呢……敲钟人,你在回家的车上,想了什么?”
“没想,什么都没想。”
“你想了,”他食指托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睛看往她的眼睛里:“你想象了我跟她在泳池里湿身大战?还是在电梯里激情若渴?”
“不知道!”靳娆咬唇。
“你想象着我和另外的女人亲热了,还冲去救我?”她的泪水,也是不争气地掉,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凉凉的,晶莹透亮。
“敲钟人,有你这样傻!”他紧紧地抱着她,哽咽着:“你爱上我了!我敢打赌,你一定是爱上我了!”
他低头含着她的唇瓣,咸苦的泪落入了她的口中,她捧着他的头:“慕若晨,我怎么办?我喜欢上你,好可怕……居然喜欢上你……”
“不可怕,除非你嫌弃我。”
靳娆摇头:“你所有的特点里,最可爱的就是听不见。你帅,可是太美了,美得让女人都要妒忌;你身份高贵,可是太过强势,吓着我;你……身边太多美女,我怎么应付?”
他噗地笑,拧着她的小脸:“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放下心来。”
“女儿都有了!”
“胡说,我要告你诬陷。我和琳达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纪芸呢?你和她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他低头咬她的耳珠:“小坏蛋,你想什么啊?我和她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心底传来了酥麻,靳娆浑身一颤推开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我不信。”
“不信也没有办法。”他像是极为饥渴了,又低头寻觅她的唇,她肉感的唇瓣,总是那样女敕滑,含在嘴里,感受到她的甜腻,他喜欢甜食,尤其是又女敕又滑的。
“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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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你的支持,淡绯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