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代表应允吗?”谢苹芝淡笑,这是显出了胜利者的姿态了。
靳娆心想:你还真是觉得飚姐好欺负了。冷看了她一眼:“夫人,我给你的答复三个字:不可能。”
“不可能?”谢苹芝圆脸马上露出了狰狞:“靳娆!别不识好歹,今天我来这里,是给你一个台阶。做我的儿子的情妇,已经是抬举了你!”
情妇?靳娆轻蔑地看了这一位第一市长夫人:“夫人。自便。”
她不看这两个疯女人演戏了,转身走出了家门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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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山顶的一幢富豪别墅里。书房里灯光明亮。
谢锦添坐在他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看着面前转动的水晶球,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俊熙,你真的就不帮我?祷”
“添叔,俊熙可以帮你任何的事情。但是唯独这一回不能。”七少裴俊熙腮帮两边的鬓角冷寒着,显出冷傲、坚持。
“为何?”
“她是我一直心仪的女人。但是我绝不要以这样的手段来得到她。”
“可是,你就愿意你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跟慕若晨一辈子?”
“不是,我会尽量我的努力去打动她。”
“幼稚啊!”谢锦添冷笑,站了起来,夹着雪茄的手指往七少的面前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一敲:“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为了达到目标不择手段的人,想不到你优柔寡断。”
“添叔。除了靳娆,我任何事情都看得轻贱。”七少不卑不亢。
“这是你的软肋,俊熙。”谢锦添摇摇头,知道不能说服这个海盗一样的人,“这件事情,就此打住了,我们看看洪门的新门主的情况,有兴趣吗?”
“好。”
谢锦添打开了电脑,输入一串的密码,电脑随即黑屏,三秒过后,跳出了一个庄严浓重的窗口。
“这是洪门的官方网站,你看——这就是新门主,旁边站立的就是司马老门主。”谢锦添把烟灰轻磕一下,随即有佣人递上来一个黄金烟灰缸。
“我见过司马老门主,那时候我跟洪门做了一个大生意。”七少模模下巴,回忆起那个声如洪钟、杀气腾腾的老人。
“他经常四处活动,你见过他也不奇怪。可是这个新门主,面生了点。”谢锦添眯起了眼睛,打量着屏幕里站在司马门主身侧的那一个瘦高的男子。
“添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人跟我的一个老朋友的体格十分相像。”七少心里有了八.九分的肯定,居然也能做到波澜不惊。
“你的朋友?”谢锦添的眼睛里流过了惊讶,但也是稍纵即逝。
“可能而已。但这个朋友没有可能与洪门的人有关。或许,人有相似。”七少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是把话收得完满。
“嗯,人有相似。他叫什么名字,洪门至今仍然没有公开,你的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呢?俊熙?”谢锦添毕竟是老.江湖,他也是显得若无其事。
“靳娆的大哥,靳逸凡。”七少在烟雾缭绕中轻吐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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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冬天,可是这天气还真有点奇怪,早上一片灰霾,中午下起了雨夹着零碎的雪花。靳娆打醒了精神指挥着交通。路口还是发生了两单的碰撞事故。
她自然就即刻处理,通知拖车、又给上边的队长报告。忙到了下午两点才匆匆走进了交警支队的饭堂。可惜,饭堂里的厨工们都已经下班了。
靳娆端着饭盒,饿得脚都软了。这时队长在里面办公室寒碜出来:“小靳,电话!”
电话达到了队长那里找自己?靳娆慌了一下神,是不是刚才处理事故的时候出了问题?拿起电话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
那边却没有声音。
“喂,您好,我是靳娆。喂……?”
过了好几秒,那边终于有人发声了,“少夫人,我是肖泰。二少问:你为什么不给他回信息。”
喔!靳娆这才醒起,站岗位的时候,把手机调至无声,现在还没有调回来呢。忙对那边肖泰问:“二少呢?回来了?”
“是。我不敢跟您多说了,二少有点生气,您跟二少说好了。”肖泰战战兢兢地把电话递给了某人。
靳娆更是小心:“晨?”
那边许久不做声。靳娆有耐心地问:“晨?回来了?”
“你看看信息!”话落他就收线了。
靳娆连忙放下办公室电话,红了脸跟队长说声对不起,跑出去掏出手机,一看,妈呀,居然是十二条信息,还有几个未接来电。
一一翻开,都是他的。
“老婆,我一个小时后到家。”
“老婆,你在哪里?你怎么让她们在我们家?你在哪里?快回复!!!”
“靳娆——限你十分钟内给我电话!”
“该死的敲钟人,爷爷说你上班了!等下岗吧你!”
“下了岗位没有?回答我一声?我……无家可归。”
从早上九点过了深圳的龙湖关口,他就第一时间打信息过来。直到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两点多了。从开始期待相见的喜悦到后来看到谢平芝、谢斯瑞鹊巢鸠占的愤怒、担心,到后来找不到她的焦急。
靳娆咬牙,手都有点发抖了。他就只这样一直在这几个小时里一直在担忧中?她不是怕他责骂,是想到了他的担心而心疼。
“我刚下班,来接我,我饿死了。”——靳娆发过去,想跟他说很多话,但是一分钟之后,她只能发了这个信息。她只想用最最急切地心去跟他一起。
果然,十分钟不够。交警支队前边马路上就开来了黑色的奔驰,靳娆也不等他开车门了,跑上前去就拉车门。
车门拉开,他一脸的黑。靳娆朝他敬了一个礼:“对不起!”
开车的肖泰都笑了,抿着唇启动车子。他却不哼一声。
“慕若晨先生?”靳娆拉他的手,看他的眼睛:“我真的好饿,不信你模模我的肚子,扁扁的。晨……我是不是快饿死了?”
她嘟着嘴巴撒娇,身子软软的挨过来,一脸的讨好。谁知他别开脸,看着车窗外,不理她。靳娆咬唇,大眼不想看他,却止不住眼睛早已被他吸引,转不开眸光。
慕若晨被她看着,心里有了一点紊乱。刚才他真的好生气的,面对谢锦添他四两拨千斤:“叔叔,我是自知配不上斯瑞。本身我玩心太重,做我的女人会很委屈。我把斯瑞当做自己的妹妹,不想她受这样的委屈。”
谢锦添并没有表示什么,客套了一下就谈论起了生意上的事情。慕若晨自然不接受谢氏的馈赠,母亲的房地产集团的危机他自有办法应对。跟谢氏的生意,慕若晨只是应付了一下,把一个几千万的项目给了谢锦添就算了。
他一心赶快回家。肖泰也跟他开玩笑:“二少,一日三秋呢?”
他竟然点头:“是,有这个感觉。”
谁料他兴匆匆回到了家,却看到了那两个女人在,整个家被搞到乱七八糟。他让肖泰问了缘由,转身就走。
他厌恶极了,先把所有的怒火撒在靳娆身上,谁叫她不好好把家看住?谁叫她上班?可是她不像往时那样彪悍,好像知错了,傻瓜一样地盯看着他,他突然之间就是觉得她的目光如网,把他笼罩。
柔软、飘荡、缠绵。
他正想转头瞪她,她就从后边抱住了他:“晨……”软软的、娇柔的是他的飚姐吗?
他顺手转动了一下手臂,就把她笼在怀内。不看她,等着她说话。
他的怀抱那样炽热,在这样冷的天里,让她不想离开,以至于她一直僵着身,不放开也不动一下,生怕动一下,他就会放开她。
慕若晨等着她说话,可是她只是唤了一句就没有再开口,只是这样抱着。其实,她心中有委屈,心中有牵念,就是不敢说;不敢说话,是生怕一说出口,就犯错。
她忤在那里好一阵,他都没有其他动作。只好收手,又有些不甘心的轻轻覆上他圈在腰围的手上,他的手也如他的胸膛般炙热,而当她触碰到他的手时,他却倏地一下将她的手覆于他的手之下,尔后,她感觉到他抵下来的额头,还有灼热的唇,在她的发丝中寻找,一点一点,细密的吻就此袭来。
她无措、茫然。他的吻却是热烈起来,从她的颈顶到下巴,然后探索着她的唇瓣,她微启,他便已深深吻住。
那么用力,仿佛是在嘶咬惩戒,她只感觉到唇上痛痛麻麻的,胸腔的气体也似被他吸尽般,她靠着他,任由他侵噬着,从躯体到灵魂……直到,他尝到她唇边咸咸的泪滴之后,才停了所有的动作。
“真的饿了?”他嘶哑的声音喃喃道,不问她流泪的原因,只是大手小心擦拭她的泪。
她钻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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