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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宜文侧躺在晓娴的身旁,修长的胳膊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另一只闲着的大手再次来到柔软的胸前,只是晓娴两只白女敕的柔荑也停留在那儿,正紧紧的拉着衣服,不敢再将春光泄出来。
他的大手去拉她的小手,性感的薄唇来到她的耳畔,轻咬着耳垂,用带着蛊惑的声音低喃道:“娴儿,娴儿,松手好不好,不要再折磨我了,娴儿,娴儿!”
可能是康宜文换了个姿势和角度的问题,让晓娴之前那种怪异的紧张感渐渐消失,特别是他那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颈间,好痒好痒。
“唔……”她禁不住呢喃了一声,而后扭了扭身子。
同时他那带着些许委屈的话语,让她的心软了,放在胸前的双手慢慢滑了下去,短衫慢慢散开,两只灵动的月兑儿兔重新跳跃了出来,精神抖擞的等待着康宜文来戏耍品尝。
一直注意着她动静的康宜文见到此情此景,身体绷得更紧,急不可耐的大手立马覆了上去,弹性十足的柔软触感令他身子颤栗了一下,从口中舒服的低吟了一声,性感的唇覆上她娇美的唇瓣,继续索取着她的口中的芳香。
晓娴胸前的月兑儿兔被他搓圆捏扁,一波波令她口干舌燥的愉悦之感在冲击着娇女敕而又敏感的身子。樱唇中不时发出甜美诱*人的呻*吟声,房间里气息暧昧,风景旖旎。
康宜文的手离开两只肥溜溜而软乎乎的兔儿,一路向下轻柔的抚模着。来到她的月复部,伸向裙子里面,他紧张的差点儿呼吸都要停止。
晓娴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身子微僵了僵,本能的推了推他的手,迷离着双眸低喃道:“不要、不要。”
“轰隆!”
就在康宜文的大手快要接触到那神秘的丛林时,窗外一道白色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随后就是震耳欲聋的惊天雷声。
这道惊雷让床上的康宜文和晓娴俩人都愣了愣。
康宜文手下的动作更是滞了下,此时离那神秘美妙的丛林地带只差分毫了。
就在两人稍分神的当口,窗外又紧接着几声雷响。伴随着雷声的是随即倾泻而下的暴雨。
晓娴反应过来,立马推了把康宜文,一边起身一边喊道:“康宜文,还愣着做什么,咱们赶去收麦子啊。这鬼天气。下午天还好好的,怎么说下雨就下雨,麦子都快干了。”
她的声音中还饱含着浓浓的,原本是牢骚的话语,此时听在康宜文的耳中也是娇嗔万分。
康宜文虽然此时已是磨好了枪,金枪巍峨屹立着,只等攻城开战,可在晓娴的催促声中,他不敢怠慢。新打下来的麦子可不能因了此事而被水给浸泡变质了。
他看着腿间那傲然屹立之物,轻轻摇头,暗叹一口气,赶紧跟在快速穿好衣服的晓娴身后出了房间。
房门一打开,狂风挟着雨点立马打进了屋子,雨声雷声更响了。这雨可真大啊。
这初夏的天气就是这样,雨说下就下,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连蓑衣也来不及穿,冒雨直接跑进了风雨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去抢麦子。不光是他们俩人起来收麦子,他们听到了隔壁左右邻居家中也亮起了灯光,传来急促的说话声,原本安静的老街因这场雨倒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端午节前打下的麦子晒了好几天,差不多可以收仓了,幸好都装进了麻袋中靠墙堆放着,此时收起来不算太难。
不过,因雨太大,袋子表面的麦子已经被雨淋湿了。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将麦子全部搬进了临街的那个小铺子中,并将湿透的麦子给倒了出来,摊开晾在铺子里,防止发芽坏了。
俩人足足忙了近一个时辰,才将这些活儿全部做完。
晓娴站直身子,用手捶了捶又酸又痛的腰部,将后背的衣服抻了抻,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粘在身上好难受,看来又得重新洗澡了。
而康宜文那涨满的也被雨给浇熄了,现在干完了活儿,他眸子重新亮了起来。不过看着晓娴那满是倦色的脸,又不好意思再提这事,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初的承诺。
他长臂一拉,将晓娴揽进怀中。
晓娴挣了挣,不满道:“康宜文,你干什么,松开我,身上衣服又湿又脏,好难受啊。”
身上衣服脏是一部分原因,其实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他这个怀抱令她想起了方才两人之间的缱绻缠绵,这令她尴尬羞涩。
虽然她是过来人,可并不代表她在这方面是开放的,毕竟与康宜文俩人之间这样的肌肤之亲还是第一次。
康宜文忙说道:“晓娴,我想好了,当初我答应过你,我会一直等你到我考试归来的那天。我已经守了七个多月,不在乎多守这几天的,我要做个诚实守信的男人。晓娴,等我回来,到时你自己就是送我最好的礼物。希望,到了那时,你不再对我有所保留,毫无保留的全部给我,好不好?我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晓娴双颊禁不住又红了,轻擂了一他一拳,嗔道:“你好恶心啊,放开我,我去洗澡。”
“洗澡啊,我帮你洗,好不好?”康宜文黑眸中闪烁着笑意,看着她娇俏的小脸儿,脑子里全是先前她在床上那娇媚动人的模样,干干的咽了咽口水。
晓娴对他翻了个白眼,一把用力推开他,啐了一口,骂道:”呸,无赖!”
然后赶紧跑进了厨房去洗热水。
康宜文哈哈笑着了跟了进去,不过,他倒说话算话,老老实实的帮忙烧水,并无其他过份的举动,虽然他内心十分希望将未做完的事情做完,可他也知道,有时候机会就是那么一刹那,失去了想要再抓住,是很难的。
想到这,他不禁暗暗对老天竖起了中指来,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那关键的时候下,这不是和自己做对吗?
晓娴看了眼康宜文有些郁闷的脸,不禁轻轻抿嘴暗暗笑了,同时暗吁一口气。
这两天吴天兰不在,而康宜文因快要走了,不少亲戚好友都来邀请他前去吃饭,让他变得忙碌起来,晓娴的铺子只得每天只做早点的生意,中午的生意都暂时没做了。
康庆昌的身体在舅公开的方子调理下,已经日渐好了起来,每天也不闲着,在家中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
晓娴依然坚持每天来看他,陪他说话话儿,解解闷,这让他愈发觉得她懂事,自己没白疼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晓娴夫妇和秦氏夫妇四人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话着家常,徐徐的凉风吹过来,很是凉快。
舅公一人出门去了,说是去邻村的山上寻些草药,已经两天未回来了。他自由惯了,也无人能约束,就由着他老人家去了。
康宜文在一旁看着也是喜上眉梢,笑着对晓娴说道:“晓娴,明儿你陪我一起去外婆家好不好啊?”
秦氏忙反对着:“晓娴不是要开铺子做生意嘛,她哪儿有空,生意要紧。”
来康家这样久,她还真未去过秦氏娘家呢。要是往日晓娴还真不愿意去,可是想想那秦叶红母女俩人,她眉头就蹙了起来。
她看向康宜文,轻笑着道:“好啊,我就陪你一起吧。”而后看向秦氏,说道,“娘,您不用担心,我只做早点的生意,我嫁来康家这样久,还未曾去给外婆问声好呐。这于情于理都是不该的,我就趁此机会去一趟吧。”
康庆昌立马在一旁点头道:“嗯,晓娴说得有理儿,你们俩人一起去也好。宜文快走了,你们俩人就该在一起多待待,呵呵。”
最后一句话,让晓娴脸微红了红,不过,没说什么,点头称了好。
秦氏则垮了脸,不高兴道:“哎,你们年轻人啊,和我们想法就不一样儿。我们要是有赚钱的道儿,晚上就算是不睡觉,也得变着法儿去将那钱赚回来。你们现在倒好,有现成的机会去赚钱,宁愿去玩儿,也不乐意去挣那钱,真是的。”
她之所以这样说,是还在记恨晓娴阻挠秦叶红嫁康宜文的事儿。虽然后来合他们俩的八字不吉,可不吉归不吉,就算是不同意,也只能从自个儿的口中说出来,而不该是由晓娴来反对的。
“你这老婆子,说什么混话,晓娴一天到晚还累得不够啊。”康庆昌立马瞪了秦氏一眼,说出了反对的意见,对温声安慰晓娴道,“晓娴,别听你娘的,明儿和宜文一起去啊。”
晓娴对于秦氏的态度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就算她再自己反对,自己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决定的。
“嗯,爹,我知道,您好好歇着,我们俩人先回去了。”晓娴起身笑着对康庆昌打了招呼,和康宜文俩人起身告辞。
未到院门处,林氏突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追上晓娴他们俩,低声道:“三弟,三弟妹,你们等下,我有话要和你们俩人说。”
因她之前每次都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晓娴有些反感的道:“大嫂,又有何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