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羽娇的热情让夏囡看的一愣一愣的,记得她以前是那种有些落寞,有些清冷的女生吧?怎么也会有这么热情如火的一面?
连羽娇像是没觉出夏囡的意外一样,把手里的花放在病床边就坐了下来。
“怎么样?墨总说你快出院了,没什么大问题了吧?”
只说是做了个小手术,至于具体是什么病人家不说她也不好追着问。
“没事了,看上去,你…最近过的很好嘛!”
夏囡又打量了一下连羽娇得出这么个结论。
连羽娇笑的花枝乱颤,好一会才开口道
“我可以理解为你着急了吗?没想到你比我还沉不住气!”
什么?夏囡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是以为她在抱怨,抱怨她只顾着自己忘了报仇。
她有吗?她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而已。
不过也没有反驳她,倒是她自己,笑了一会道
“开个玩笑,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从这个岁末开始就让他们坠入无边无尽的噩梦,你就安安心心的养好身体看着他们怎么变得穷困潦倒就好了!”
连羽娇说的温柔夏囡却有一种汗毛直立的感觉,这个女人果然是够狠,岁末正是商人高兴数钱的时候,她却偏偏挑这个时候开始反击,也不说让人家过个好年。
不过她自然是不会为那些人说什么情,但是张张嘴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连羽娇又一次开了口。
“对了,你知不知道白霖轩正式悔婚了,两家正闹得欢呢!这个男人呀,幸好你早就把他给踢了,利用完人家浪费完人家生命中最美好的青春岁月就想要把人家一脚给踢开!”
夏囡的心里狠狠的一震,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只隐隐的觉得他悔婚是与自己这回受伤有着丝丝的关联。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白霖轩与连羽怡订婚都三年多了他却一直拖着不愿意跟人家结婚,早就表明了他的态度,现在悔婚一点也不出乎意料。
再说了他身边还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呢,就像是那天在山上遇到的那个,少了一个连羽怡,他的生活应该不会受什么影响的吧?
只是连行文那个人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就是了。
想到连行文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身上那些龌蹉的事,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夏囡皱了皱眉,甩甩脑袋把那些记忆堆到了角落,才情绪不高的开口道
“闹吧,越闹得欢快越好!”
不用他们动手两家自相残杀了才好!
连羽娇笑笑,很显然她无比的赞同夏囡的这句话。
“喂,夏囡,我说你这小妞魅力不小啊!墨总就不要说了,要多优秀有多优秀,刚刚出去的那个也不赖啊!以前只是远远的看过还没觉得,刚才进来的时候打了个照面,简直要迷死人了,我都要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了!就是可惜啊,怎么坐上轮椅了!”
夏囡深深的觉得这丫就是三句话就露出本性,还拜倒在子初的西装裤下,他从来都不喜欢穿规规矩矩的西装好不好?她说着不嫌脸红她听着都受不了。
不过迷上子初的女人还真没有几个,他的高傲只会让别人自惭形愧,一般的女人对他只会景仰而冒不出小红心。
她自己也是这个样子,要不是跟他相处的时间长了还真不大可能爱上他。
墨池也没有多少的爱慕者,因为这个人平时太刻板,虽然长得很有男人味可是严肃的让人根本就不敢直视,动不了那方面的心思。
唯有谷川走哪都有一堆的狂蜂浪蝶!哼!以为她看不到。
“连羽娇!你打我男人的主意上瘾了不是?”
夏囡咬牙切齿的说着,上回是谷川,这回又换成子初了,还说的这么直白,真不知道下回会不会变成墨池。
不对,还什么下回,现在她可是天天都能见到他的,而且还是自己亲手把她推过的。
果然,连羽娇的下句话差点让夏囡吐血。
“其实我觉得墨总才是最好的,我更迷恋他一些!”
“连羽…啊!”
夏囡一激动,不小心就扯到了伤口,当即惨呼了一声把连羽娇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开个玩笑给你解解闷嘛!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是不是扯到伤口了?要不要叫医生?”
夏囡的伤口这么严重不养上一两个月没法完全愈合,这么一扯止疼药也不起作用了,疼的直呲牙。
“人家开玩笑要笑,你开玩笑要命呀!”
夏囡捂着伤口哼哼,有这样的玩笑么?
“还说!到底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连羽娇没好气的说着,疼成这样了还贫。
夏囡摆摆手,她休息一会慢慢就好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连羽娇就走了,夏囡心里那个庆幸啊!这人再不走不知道会不会把她给整死。
第二天夏囡就出了院回家休养了,她的伤势很重,回了家也依然没有办法下床,遵照子初的话卧床静养。
这一养就是两个多月,身上的伤口才慢慢变成了一块狰狞的伤口。
很丑,很难看,就在她的肚脐上面一点,从背部一直贯穿到这里,背上的那个伤口很小,而前面的这个很严重。
因为子弹是螺旋前进的,穿过她的背把她上月复部的撕开了一大片,像个丑陋的大蜘蛛一般趴在她的身上。
夏囡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模着那块伤疤,虽然已经两个多月了可是那里还是会疼,而且还会痒,尤其是阴雨天的时候更加的严重。
“好丑!”嘟起嘴巴自己评价着。
她现在也想不通这么严重的伤当时她是怎么挺下来的,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受了伤的事情。
“呵呵…哪里丑了,很漂亮呢!”
子初刚进来就听到了夏囡自己在嘀咕着好丑,他恢复的比较快,伤口也没夏囡这么严重,现在已经健步如飞了。
走过去坐在床上大掌也抚上她的疤痕,又说了一遍。
“一点也不丑,很漂亮!”
说完俯身在那块疤上印下一吻。
夏囡的身体轻轻一颤,这一吻像是有电流划过她的身体似的。
“你说你这个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呢?连子弹都敢挡,会死的知不知道!”
子初捏了捏夏囡已经没有一点肉肉的脸蛋的脸蛋,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可是那口气却是说不出的温柔,还有无奈。
夏囡抿了下嘴唇“我已经没有办法在接受身边的人死去的事情,如果必须要死一个我情愿那个人是我。”
也不愿意在承受一次那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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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梦到吃螃蟹,那只螃蟹好肥的呦,长了一只白女敕女敕的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