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馨儿从梦中醒来,模模还有些难受的额头,昨夜微感风寒,又发了高烧,喝了好几碗汤药才给退下去,喉咙有些发痒。
“宝姐姐?”掀掉盖在身上的丝绒被,馨儿拍拍脑袋,坐了起来。
“公主,醒了?”宝儿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
“恩,头还有点痛痛的~”馨儿嘟起小嘴巴,撒娇道。
“还很难受吗?”。宝儿闻言,将脸盆放在一边的桌几上,走到馨儿床畔,伸手探了探馨儿的额头,“还好,高烧已经退了,再喝点汤药,休息一下,就能康复了。”
“还要喝呐?宝姐姐,那药好苦的,馨儿可不可以不喝了?”馨儿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宝儿。
宝儿从脸盆中拿起锦帕,拧干,轻轻擦拭着馨儿的小脸,笑着说道:“公主,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喝药,伤寒就好不了了。”
“真要命,早知道昨晚就不该贪玩的!”嘟嘟小嘴巴,馨儿在宝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的小脚丫踩在床沿上,任宝儿给自己穿上衣装。
小小的脚趾弯了弯,坐在床沿上,看着宝儿给自己穿上靴子,盯着宝儿胸前的挂坠说道:“宝姐姐,你戴的长命锁好奇怪,好像不是未宣国的东西。”
宝儿模模胸口用一根红丝线串连着的长命锁,上面的凤凰飞舞被被自己模的通体圆滑,背面的“宝”字更是深深印刻在了自己的心头。
“宝姐姐?”见宝儿抚模着那块长命锁发呆,馨儿推了推她的肩膀。
“恩?”宝儿收了收自己的思绪,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
说完,将馨儿穿好靴子,拉着她坐到梳妆镜前,拿过木梳,细细的梳着馨儿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
“宝姐姐,”馨儿把玩着一株玉簪,一本正经的说道,“宝姐姐一定是想家了。”
“宝姐姐哪里还有家啊,宝姐姐连自己家在哪里都不知道……”说着,宝儿的眼神暗了暗,是啊,自己哪里还有家,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还会有家?
馨儿从镜子中看到了宝儿的失落,安慰道:“宝姐姐,你可以把皇宫当成家啊,馨儿可以把父皇和母后让给你一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是是是,皇宫就是宝姐姐的家,”宝儿笑着答应道,眼睛却透过帆布,飘离了视线。
“公主,”欢儿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盆里放着一个水煮蛋,“皇后娘娘说,今天就用这个去壳,保养一下肌肤。”
“恩,先放着吧!”馨儿见宝儿不再做声,也无奈。
依着昨晚的发型,梳成无数股小细辫后,将五彩线绑进小细辩中。
一个镶嵌了六颗碧绿色的夜明珠的浅蓝色锦带,沿边一层纯白色的狐毛,下沿缀着一串串透明的水晶石,紧紧戴在额头,耳边垂着一簇簇纯白色狐毛的细链,衬着馨儿粉女敕的瓜子脸,竟是另一番风味!
宝儿接过欢儿递过来的剥去了外壳的水煮蛋,拿在手中,细细的匀遍馨儿的脸蛋,粉女敕的肌肤,显得越发水女敕!
梳妆完毕,额头也不再发晕难受了,馨儿提步就要外出。
“公主,先把药给喝了!”宝儿急忙叫住离去的馨儿,端着汤药和一碟蜜枣,走到馨儿身边。
馨儿苦着个脸,百般无奈,喝下了苦得掉渣的汤药,赶紧拿起一边的蜜枣塞进嘴里。
宝儿看着馨儿忙不迭的样子,失声笑了出来,一扫原先的忧愁。
总算去掉了嘴中的苦药味,馨儿带着欢儿,准备外出“扫荡”。
今天的馨儿,穿着和昨晚类似的浅蓝色骑马装,外面披上雪白色的披风,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馨儿起得晚了,为了争夺巴巴图勇士称号,各路英雄早已出发,进入森林中狩猎去了。
馨儿坐在河岸边,尽情的享受着美好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