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又羞又恼,反观未央一副无辜的样子更是来火。见过下流无耻的,没见过如此理所当然风淡云轻耍流氓的!
毕竟是女儿家,白夜被未央冲昏了头,也没去想想未央为何突然如此做。肇事者气定神闲,慵懒从容,甚至满脸不解的望着她。白夜这个被贻害的人反到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在待下去就疯了,这次白夜逃得比兔子都快。所有要来的目的全部搁浅了。
门口的侍卫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夜像只煮熟了的鼓气虾一样冲出去,甚至没有骑马。
互相交流了一个眼神,她又出去?眼中的鄙夷更是加深了。
别鹤楼一包间。
几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嘻嘻哈哈饮着酒,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和得意。
“白之时那假惺惺的老混蛋,这下老脸无光了吧。哼,本公子到要看看他还有什么面目在朝堂之上和我爹争!”说话的人一袭华衣,面容不丑,只是太过流气,让人生不出好感来。
立刻有人巴结开口,“可不是,活该那白芝兰被人侮辱。现在就算她送上门来慕容公子你也不会多看一眼。”
慕容司雷冷冷一哼,“白之时当初不给我爹面子拒了本少爷的提亲,现在,呵呵。”
又一人说道,“白家就出这样水性杨花不要脸的东西。那母夜叉知道吧?知道么,就算宁王一个病秧子也从来没碰过她。听说啊,她在嫁过去之前不知道抢了多少男子做了那些苟且之事,宁王嫌她脏,女敕是没碰她一根手指头。要不是碍着她爹是丞相,早就被赶出来了。”
“你这算什么,我有最新消息。那女人不甘寂寞,最近又在外面勾搭上别人了。听说宫里都知道了,她的正妃位置只怕保不住了。”
“哈哈,破鞋一只,月兑光了爬上爷的床爷也不会多看一眼。也只有宁王那半吊子死人才乐意戴那么多绿帽子。也难怪,他那模样只怕早就‘不行’了。”
‘嘭’门被踢开,一个雪衣少年冷冷的站在那里。
白夜微微眯起眼睛,慕容司雷,当朝太师的二儿子。曾经到丞相府向白芝兰提亲,被白之时拒绝了。哼,那太师到是一只老狐狸,他儿子可不怎么样。
这些公子哥平时看见白夜的也不多,因为白夜身着男装,又是干净的素颜,没一个人把眼前这个充满灵气的粉女敕小公子和那个凶神恶煞满脸脂粉的母夜叉联系起来。
还不待屋子里的人开口,白夜冷笑道,“几位知道得可仔细,怎么,你们亲眼看见了?”
被她突然踢开屋子,别人早不高兴了。见她一个小毛孩儿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你是谁?知道这屋子里都是谁么?”一个蓝衣公子站起来喝道。
“本公子最恨在背后嚼舌根议人长短的人!”说她破鞋她可以忍,可是他们不该一口一个半死人说花未央!
“哟,这小子还来劲了。你是不是也喜欢那白芝兰啊?可惜了,那娘们……啊,你敢打我!”蓝衣男子不可置信捂着脸颊。
这下屋子里的人都站起来了,有会武功的直接向白夜攻击过来,白夜眸中尽是冷意,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腐朽生物还不是她对手!
白夜还没出手,一个浑厚性感的声音有些惊喜的响起,“秦月??”白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举在半空中,花冥天那张轮廓分明带着致命男人味的脸出现在她下方,“小东西,没想到真是你!我可是找你一整夜了,就怕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