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燕子一黑一白头尾错开而飞,细细看有几分似是八卦般的布局。这双燕子是有特殊意义的,还是暗含机关?
我蹲在旁边看着燕子,突然想起自己捡回来的燕钗。
都是燕子,又是燕子,到底这燕子、地宫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博士伸手在燕子身上按了按,又试着转动,可是它们仿佛不过是在地面的石板上刻出来的而已,纹丝不动。她抬头深思地看着我,示意我试试。
她大概把我当成福星救星了,所以认为我有可能寻得这其中的奥秘。虽然有点半信半疑,我还是学着她去做,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她把花白的头发捋到而后,叹了口气。直觉告诉她这地宫有料,可是就是不得其要领。烦哪!
我突然有股子较劲的想法:我凤妃飞年纪轻轻就在凤栖的房地产销售界打出了那么响亮的名号,不是靠嘴皮子吹的!我的兴趣爱好那么广泛,小脑袋瓜里面装着这么多货,与人交流时候自然胜人一筹,而今这地宫好像在召唤我完成一项可以让凤栖更进一步发展的任务,我不做谁来做?或许将来,我将荣获“凤栖荣誉市民”称号呢!
额头一阵痛,我从异想天开里回过神来,于莫收回敲我的手:“傻瓜,你在想什么?”
“我……走,送我回家。”我急急拉着他往外走。
于莫脸上闪过一丝暧昧的神情,大手反过来握着我,笑着朝徐博士道别:“徐博士,我先送飞儿回去,有事您再打我电话啊!”
“去吧,去吧。”徐博士笑笑挥挥手。
完了,看他的样子,不会认为我刚才是在想那种事吧?
一上车,于莫看前面没人,扑过来就吻坐在副驾驶座的我。我推开他:“神经呀,光天化日下,不怕别人看见?”
“那你不也大白天发痴?”他意犹未尽地又啄了我微红的脸一下。
“我哪里发痴了?”我半开玩笑地使劲掐他的手臂。
他赶紧缩回驾驶座,揉着痛处:“不要恼羞成怒好不好,你刚才的表情摆明了就是在发花痴。”
“我说了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你也尝过味道了,我不介意再次吃掉你或者给你……”
“你!你……变态!不理你了!”我别过脸。
他哈哈一笑,启动车子。
我看着玻璃外边来来往往的人流,心不在焉地支着脸,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燕子,燕钗。燕钗,燕子……”
“飞儿,想什么呢,上菜了,吃饭吧。”于莫拍拍我。
“哦。”我回头看看桌上已经摆好的两菜一汤和米饭,月复内咕噜作响,便不假思索地夹着菜吃起来。
于莫看着我笑笑,往杯子里倒些啤酒:“来,我们喝点。”
我看看他,也不吭声,接过来一仰脖饮尽。
“你有心事?”于莫凝视着我,那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认真和关切。
我心里一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眼神还是因为酒:“不算心事,不过是有些事情不明白罢了。”
“哦。那先吃饭,吃饱了才有精力想明白。那地宫其实不关你什么事的,既然是你开了门,说明你和它没准有什么机缘。现在不明白,或许哪天就豁然大悟也不定。”于莫又敲了我脑门一记,“傻瓜,不要给自己平添压力。”
“拜托不要老是敲我,会真的傻的。”
“最好是真傻,不然以后再多个小子撑腰,我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干脆现在就休了你,”他的表情又恢复嬉皮笑脸。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他呵呵一笑不再取消我,低头喝酒吃饭了。
回到酒店,我匆匆打开手提电脑搜索关于燕子或者燕钗的讯息。上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就是没有我想知道的。
躺倒床上,脑海里那两只燕子旋转而飞,速度越来越快,直转得我头昏眼花,居然变幻出太极图来。
“我好了,该你洗澡了。”于莫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来,随着手臂的动作,练过健美的他上身的肌肉优美地跳动。
我耳根一热,惶惶然跑进浴室。洗好后发现自己没有带替换的衣物,便围了条浴巾出来。
“这样更好。”一开门便见到手里捧着衣物的于莫。
我嘴角一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于莫见我伸手去接衣服,反手把它们丢进纸袋子里面:“那就别穿了,现在不需要。”
我眨眨眼睛,明白了他话的含义,闪身便躲。
个子娇巧的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一下就逮住了我,呵呵笑着往床上一压,把我困在他的怀里面:“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你躲什么?”
他的眼睛眯起来了,里面荡漾着让人心跳的情愫,我面红耳热:“我没有躲。”
“是吗?嗯,宝贝!”一个深呼吸,他的手扯掉浴巾,开始不安分地游移,指尖划过的地方都闪过奇异的战栗。
我闭上眼睛,温柔地回应他的吻,直到后来放松自己包容他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他。
“你……”感觉到我的回应,他眼神深深地望我。我不敢再迎视他,再次闭上眼睛……
小月复里升腾起一阵阵奇怪的感觉,我不由皱起眉头,他见了便停下来,谁知道他一停下来我就更难受了。他看看我,突然洞察一切似的温柔地笑笑,将我的手移开,让他温暖的手心轻轻按着我的小月复,接着律动起来。慢慢的小月复里的感觉变了,在突然幻变成奇异电流迅速流散到全身的霎那,我忍不住喊出声来。
于莫一直在盯着我,我的表情大概刺激到他了,他的动作猛然激烈起来,我的身体随着他而战栗起伏,体验着从来不知道的奇妙,背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他也是满身大汗,终于在一阵低吼后,他趴到我身上久久压着我吻着我的耳垂。
那种感觉很难以言述,难道就是人常说的高潮什么的?
“你的身体感觉真美好。”
听到他的呢喃,我把羞红的脸埋在他颈间,任他强劲的脉动带着心跳的声音撞击着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