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子眉又重新接过帐册,开始忙碌了。子键好几次想问,都没开了口,就被子眉给堵了回来。
“我说,柳子键,你怎么就是个榆木脑袋啊?怎么到这会了,才开始跟我说没人,你早干嘛去了?”
子键见自己妹妹都连名带姓的叫自己了,更是不敢吭声了,大概天底下做哥哥做成这样的也没几个吧,子键在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
“………….”
“怎么不说话?”
“柳子键,你要再不吭声,我就走了哦”
“妹妹也不想想,最近两年,你老是让我干着,干那,摊子铺的那么大,哪还有人?”子键郁闷的抱怨。
“自己笨,还敢说,难道上次水灾,你就没攒下个把个人?”
“啊?水灾?”
子眉见子键这样,不由的气急,“冤枉你吗?”。
“没”子键想想,对啊,自己真笨,怎么上次就没留意人呢,光顾撒钱了,“我上次以为糊弄好朝廷的几个皇子了,没多注意,这方面的。”
“我都无语了,哥,我看上次的水灾,让哥哥的脑袋也进水了。”
“是,是,是,好妹妹,别生气了”
子眉见不的子键这嘻皮笑脸样,“要是让别人见过哥哥这般模样,估计别说家业了,估计连媳妇也别想了。”
“嘿嘿,那是,谁让我妹子能干来着。”
“切~,难道哥哥想让我给你娶会个媳妇,我嫂子不成!”
“那倒不必了,我自己来”
“那哥哥就加吧劲,整天出门在外,怎么就领不回个人呢?我说哥哥,你是不是有问题啊?”
“啊?”子键随着子眉的眼光一看,不由的羞恼,“你个姑娘家的,都学坏了!”
“呵呵,是啊,所以哥哥赶紧把,爹娘来信了,要你在娘生辰那天带个儿媳妇给她做寿礼。”
“那眉儿呢?”
子眉微微一顿,“我?那就不劳哥哥费心了。娘要要,我随便抓来就有,可不想哥,连半苗人都没。我说哥,你不会是断背吧?”
“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哥哥我正常的很。我说你和慕枫到底怎么啦?那家伙都快把邀月王朝翻过了,你也不让我知会他一声。”
“没怎样。只是给不了,他所求的,就只能放手了,我也没拦着你,哥哥也有自己的考量,我也有我自己的考量。毕竟我们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那好吧,我不干涉眉儿的,但是眉儿听哥哥句劝,好吗?慕枫人真的对你挺好的,我是不想妹妹错过了。”
“好了,哥,我自己有分寸的。哥拿着这块令牌去我的店里要人去吧,最近别来烦我了。”子键一看是块柳叶状的碧绿玉牌,知道是子眉给过太子黎明的那块,不由的好奇,“这不是给太子了吗?”。
“哦,这是另一块。我只有三块,这块给哥哥,最好别让人发现它跟咱们飞云堡有联系的好。”
“这个哥哥还是懂的,好了,我走了。”
………………………………
“主子,那不是无言?”
慕枫忙赶上去,拉住,“无言,你家小姐呢?”
“慕公子?我家主子不是就在堡里吗?怎么了?”
“啊?眉儿就在飞云堡?无言,你说的可是真的?”
“慕公子,我是无语,主子真在啊,无言跟着呢。”
“无言跟着呢?”
“是啊,怎么啦?”
“怎么啦?”
“慕公子?”
无语见人已走远,也无奈的摇摇头,这下,可不能算是违了主子的意思吧,看来自己没见主子,不算主子规定人里的一员,还是有好处的。
该死的柳子键,竟然也不通知自己一声,慕枫直接回到拜月宫的别院里,思来想去,知道肯定是那日自己伤了眉儿,眉儿不让他们通知自己的。该如何是好呢?
眉儿,我好想你,你好吗?你大概不想再见我了吧,不然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也不告诉我你回飞云堡了。
……………………………….
半夜三更的,子眉仍没睡意,倚在窗前赏月。突然传来一声姑娘家的叫骂声:“柳子眉,你个缩头乌龟,快给姑女乃女乃我出来。”
子眉不由的心中一乐,走出房门,见自己的院墙上站着两个人,定睛一看,一位穿红杉的女子,从头到脚的红,艳丽丽的,即使在夜晚也让人感到花儿的璀璨芬芳;另一位白衣乌发,十五六的年龄,面如满月,剑眉星目,面带微笑的少年郎,见子眉出来,不由的怔在那里。
“呵呵,我说姑娘,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家来闹我,怎么我反而成了缩头乌龟了?”
“你——,你就是柳子眉?”子眉撇见无言已悄然来到自己身后。才放心下来。
“是啊,难道姑娘不知道这是我飞云堡啊?要不姑娘先回去找人问清楚了再来,可好?”
“既然你是柳子眉,那就看鞭。”话还没落,银光闪闪的长鞭已到眼前。
“当~”无言的剑已被缠住,“小姐,靠后。”说完,猛的一扯,那红杉的姑娘反应也快,马上腾空后翻,可无言更快,连子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子已定在那里了。
“唉,我说小姑娘,你不会大半夜的来我家吹风来了吧?即使要来,你也可以投门拜帖呀,即使不递拜帖,你也要让我知道是谁把?要不然我可冤死了。”
“哼,我刚才是一时性急,败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便!”
子眉更乐了,原来是个初出茅庐的呀,“那也行,虽说我吃亏点,但谁让我半夜三更了,还了无睡意呢,吃亏就吃亏吧,好赖我这人不爱计较那么清楚。本小姐就答应你了。”
“无言,来给姑娘,好好伺候伺候着。”
“唉…………。怎么还有你这样的?你,你也不问问我来干嘛的?”那女子见子眉也转身,无言就前来,不由的心慌。
子眉的嘴角微微的弯起,“哦,那好吧,敢问姑娘您老人家大半夜的驾临寒舍,有和贵干啊?”
“什么?我?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