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衣轻蔑的笑了笑,“别跟我说,你跟他不熟哦,说我也不信。我是他明媒正娶的,更是他主动上门求的亲,,府里的那些,哪能跟我比,她们可都是别人硬塞进去的,只有我——,”说着,还不忘咬牙切齿的瞪着子眉,“要不是有你在,等太子登基为皇,我肯定是皇后!就你,你这个贱人,”
子眉看着情绪渐渐有些失控的白舒衣,不由的叹气,也不知这太子殿下做了什么,让她误以为那个人说自己,再说了,先别说皇家的人有几分真情,只她们丞相府又有几分真情,难道她从小到大还不明白吗?
“,我不知道,太子殿下做了什么,让你误会至此,可既是你有怨恨,大可以来找我,为什么要对你哥哥下手,要知道,你可是她唯一在意的亲人。为了不让你嫁入太子府受委屈,你哥哥可是搭上了他的所有。甚至,那么骄傲的人,也会”
子眉无法再说下去了,当时百花节成亲的人比比皆是,白衣剑不想让白舒衣再感到低人一等,才不惜借用子眉的令牌,处处挑好的,样样要比他人强,只怕自己的妹妹到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被人小觑,受了气,毕竟从那处处要仰人鼻息的丞相府出去了,以后就可以做自己了,不过,现在看来,大家当时想到都太简单了。
“你别在这给我装,好像你多大的委屈,多大的胸襟似的,我可不是我那傻子哥哥,要不是我不小心看到殿下时常拿着你那块碧玉柳叶令牌,我还不知道呢,原来哥哥真是瞎了眼了,我还以为你对哥哥是特别在意的,才会送给哥哥一块玉,你难道不知道,哥哥时时握着那玉一脸幸福的样子吗?哼!,可哥哥不知道吧?那玉多不值钱,殿下手也有,也不知还有谁有?慕枫?,青龙?,还是飞扬?”
白舒衣挣月兑身后黑衣人的手,(估计都傻着呢,貌似太震撼了,内幕惊人啊,~),上前道:“瞧瞧~,就我知道的就不少了吧?”
子眉抬起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那碧玉柳叶令牌,总共三枚,还有我哥哥子键手里还有一枚。你哥哥手里的那枚确实是我送的,用来紧着给你办嫁妆用的,太子殿下手中的那枚是我用来答谢救命之恩的,现在有什么疑问,你可以继续”
白舒衣明显一愣,估计没想到子眉会跟她解释吧,不过——,“骗谁啊?你以为我会信吗?”。
“我不管你信与否,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给衣剑下如此剧毒?,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唯一关心你
的哥哥吗?”。子眉睨了眼她爹——白丞相,“难道你真指望你这个所谓的爹,会真心为你所想吗?”。
“呵呵~,你当我傻啊,我难道不知道这个爹是怎么想的吗?不过,谁是谁的棋子,又如何,只要能达到我想要的,我才不管呢。”
子眉不由的长叹啊,“原来你是知道的,看来真是我无知了,生长在深宅大院的哪个不精于此道呢?,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是你哥哥?”
“呵呵——,你真想知道?哈哈~,好!好告诉你,那就是我找谁那些人都是蠢材,既然连你的身都进不了,就别哥哥的毒给毒杀了,说什么绝顶杀手,哼~,连一个你都摆不平,还好意思要我五万两,,所以~,我就只好先帮他们清了你身边的保护伞,也就是我哥哥喽~”
白舒衣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终于激起了子眉这些时日,好不容易压到心底压下的仇恨,“噗——”地上顿时红缨一片,无言大惊,树梢上的慕枫跟子键都飞快的落在子眉身边,子键忙给子眉把脉,完了从怀里的小白瓷瓶里倒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放到子眉的嘴里。
子眉颤颤的抬手模掉那末嫣红,挣月兑了慕枫从身后拥着的手,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白舒衣身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打量了个仔细,见她眼眸中闪过的惊慌,才慢慢的,一字一顿的说:“你-蠢-到-简-直-无-可-救-药!”
然后子眉就转身准备往谷里走,见到白丞相自从看到飞身下来的几人,仍处于呆滞状态,子眉恨恨的看着,想起衣剑所受的一切,再也不管什么血亲不血亲了。
“把他留在谷外,相公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再放了!”那声音里透出来的恨意让近身的无言都打了个冷颤。
就快走到谷里的时候,无言才反应过来,低低的问了句:“那她呢?”
此时别子键搀着的子眉,头也不回的扔下句:“送军队,犒赏三军!”
“啊——,你敢?你就不怕哥哥怪罪吗?要知道哥哥可是最在意我的——”白舒衣的失声尖叫,不仅没让子眉改变主意,反而让子眉更是气怒。
“呵——,你也知道啊,你还知道自己跟相公是血亲?不过,相公要是怪罪的话,我会一力承担,即使你现下想让我放了你,那也得等你哥哥醒来再说。”
说完,子眉再也不去管他们如何的叫嚷,随着子键慢慢的进谷了。
无言鄙视的看了眼白舒衣跟她爹,原来白姑爷竟然有如此禽兽不如的血亲,看来当初主子不嫁侯爷府,是多么明智的抉择啊。
等子眉全然不见身影的时候,青龙跟飞扬才一前一后的落了下来,青龙一摆手,从身后的树林里出来几个黑衣人,就开始把白丞相绑在一棵树上,然后青龙又看了看那五名太子派来送人的黑衣人,几人见此神情一僵,飞扬出手示意他们离去。
五人下意识的看了眼青龙,见那杀气顿消,才敢后退,谁知,刚一转身,就听见青龙出声:“没听见吗?”。
几人不解,互相看了看,见到身前的白舒衣,才明白过来。忙提着倒在地上如烂泥样的白舒衣,飞速的离开了,几乎可以说是仓惶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