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以前爷爷与大哥打猎时有没有来过这儿,桃村守着这么个宝山宝地,却过得布衣粗食,不过他们也不识这些草药,况且这里这么深,进得来,怕是出不去,这不就便宜了我了,幸好有大黄……。”林小宁想着,突然惊恐地发现,大黄不见了
林小宁冷汗都冒出来了,心中大骇:“这下怎么好,大黄不见了,这怎么走得出去啊?都怪自己贪心,非要上山来采药,都怪自己贪心……”
却发现怀里的望仔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林小宁稳稳心神,问:“望仔,你找到大黄吗?”。
望仔点点头。
林小宁大松一口气,把装得满满的背篓丢到空间里,将望仔放地上,跟着它走,大约走了两刻钟,发现了一小片平缓的坡地,坡地向上处有一个小洞,林小宁跟着望仔就朝着山洞走去。
山洞不大,也不深,只见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窝在洞里,袍上有块块血迹,大黄偎在男子头部,眼含深情,只见这男子,头埋进大黄的肚皮正在吸女乃
林小宁目瞪口呆看着这个男子一通狼吸……
等林小宁缓过神来,大黄的女乃已空了,甩甩尾巴犹犹豫豫地踱到林小宁身边,讨好的、小心的用脑袋顶着林小宁的手。
“大黄是怕我把这个人像上回大哥打山鼠一样给打死了,大黄真是可怜。”林小宁暗道,蹲下安慰地模了一把大黄,再小心的走到男子身边细细观察着。
男子一身白色锦袍,约十八九岁的样子,身形修长健硕,面容风华绝代,但双目微合,昏迷不醒的侧躺着,左胸有伤,外衣上仍有新鲜血迹微微渗出,地上有一支箭,箭头上带着一小团干涸的血肉。够狠,对自己也能下得了手。林小宁暗忖。
见男子面色犯红,当下用手试探他的额头,滚烫滚烫,手忙脚乱的把男子平放好,男子轻哼一声,眉头皱起。
林小宁飞快的解开了男子的衣衫,露出了二处伤口,已有感染迹象。肩上的应该是箭伤,胸口处是利刃所伤,估计是剑,离心脏不过一寸,真是命大。把手放在男子胸口,意念一动,空间水就顺着手流出来,冲洗胸口伤处的脓血,然后再依次冲洗着肩上的脓血,眼看着昏迷的男子眉头渐渐放松。
林小宁见伤口已净,出了山洞,看看四下无人,从空间拿出二株三七,又把最大的人参扯了二根须,进洞把三七的根茎递给望仔,命令到:“望仔,咬碎。”
望仔三二下就咬得粉碎,吐在林小宁的手上。而大黄安静地坐看着林小宁的一系列动作,表情千言万语。
林小宁把三七分别敷在男子的肩上与胸口,又抓起他的丝绸里衣,刷的一声撕下一大片,把伤口严严实实包扎起来。又让望仔再把参须嚼碎,塞到男子口中,然后用手假意掬在男子脸上,顺着手指缝,滴了一些空间水在他口中。
男子下意识的吞咽着,脸上慢慢褪去了潮红,过了片刻,男子慢慢醒转过来,大黄一看到男子有清醒的迹像,就欢愉地跳过去,轻轻舌忝着他的脸。
男子终于慢慢睁开眼,大黄欣喜地拱着男人的头,兴奋地喘着,男人看着大黄,好一会儿,轻声虚弱地说:“是你,这二日都是你在给本王喂食,你救了本王,真是条好狗……”
林小宁又觉凶险又觉好笑,一个吃狗女乃的男子,笑死人了。便轻咳一声:“嗳,是我救了你好不好。”
男子这才发现林小宁,警惕地抬起身,看到自己衣物大敞着,里衣还少了一大块,坦胸露RU,当下皱眉问道:“你是谁?”
林小宁蹲到男子身边说:“你又是谁呢,为何带着伤到了这个山上,这山可深,你怎么来的?”
男子极其厌嫌地看着林小宁的动作,低吼道:“哪家的野丫头,如此轻佻无礼,退后”
林小宁被他低声一吼,下意识抱着望仔退到洞口。心道:这个男人可不好相处,看他衣着言谈气度,还口称本王,必是身份尊贵之人,讲究极多,自己虽然给他治了伤,但把他弄得衣冠不整,肯定十分不喜。又意识到自己旧衣补丁,采药一身泥渣,头发也散乱了,实在有碍观瞻。
男子看着林小宁退后,慢慢起身坐靠着洞壁上,收拾好衣袍,问道:“他是你的狗?”
“是,我家大黄,”林小宁看到男子绝代容貌,中邪似的不知死活的又说:“大黄命苦,前阵子生了娃,没活,就有点神志不清,天天满山的找活物喂女乃……”
男子面色突地一沉,呵道:“住口”
林小宁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NND,说错话了。
男子漠然地盯着林小宁,盯了一会儿道:“你的狗我随我,你要多少银子。”
凭什么林小宁几乎要跳起来,要死的人了,不是老娘我救你一命,你能在这儿嚣张?又不敢直言,到底自己现世只是平民百姓,这可是封建王朝,人命如草芥的年代。自己可真是那个把僵蛇捂活的农夫,只得极力压制怒意说:“大黄是我家的狗,我不卖。”
男子理也不理林小宁,抚模着大黄,像是根本没有林小宁这个人。
林小宁心里是又怒又酸,怒的是男人不识好歹,亏得自己还为他花费了二株田七,几根百年参须。酸的是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吃了大黄几顿女乃,就把大黄给收买了。
“大黄,过来,我们回家了。”林小宁出了山洞对着大黄叫着。
大黄依偎着男子,犹犹豫豫地不肯动。
“望仔,叫大黄出来。”林小宁怒道。
望仔对着山洞吱吱几声,大黄不情不愿地慢慢走出来。
“回家”林小宁对大黄命令道。她看都不看男子一眼,这种人最好少惹,自己平民老百姓,只想做个小地主,这男子气度不凡,口称本王,还带着伤,背景复杂得很,这种权势贵人少惹为妙,三七与参须只当是喂了狗。
当下就往山下走去,而大黄站立洞口,不肯再挪一步。
林小宁气急,这倒是怎么回事嘛,这个大黄,没他怎么下山回家呀。
林小宁气乎乎地走到洞边,大黄一看林小宁回到洞口,立刻窜回男人身边依偎着,看着大黄这样,林小宁眼睛都要滴血了,深吸一口气,轻声问男子:“大黄识路历害,没有他,下不了山,你总不能一直呆在这个洞里吧,不如你也随我一起下山,等养好伤……。”
“不必”男子冷冰冰的打断。
“可你不走,大黄也不肯走,就算你不喜我,可好歹我也给你上药包扎伤口了吧,就不能好言好语地说话吗。”
“你就是不给我上药包扎,我也不会有事,不出三日,我的人定能找着我,现在已过二日半,快了。”
林小宁气得发抖,忍声道:“可是我得下山了,没有大黄我怎么下山。”
男子闭上眼不睬林小宁,过了一会儿说:“你的雪狐识路乃世间第一,怎会不知下山?”
林小宁怔住了,望仔是灰毛,怎么就成雪狐了,还是识路世间第一,对啊,望仔找大黄就轻易找着了,那这么久以来,自己一直指着大黄带着上山,这不是抱着金碗要饭吗?
又听到男子口气稍缓,淡声道:“你的狗以后随我,你要多少银子,开个价吧,我的伤是你上药包扎的,你也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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