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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牛的这句话如同干柴草上窜出的一簇火苗,齐三娘当场就炸了,“你们家才卖儿卖女,你们怎么不把那傻丫头卖了,看看值不值一石粮食?!让你们赔粮食是看在邻里邻居的份儿上,不行咱们就去见官,老爷们也得让你们家傻子给我的三儿偿命!”
魏五丫的痴呆,是魏家人心中的一个大疮疤,就这么被人揭出来,个个都气得红头涨脸,偏生没的法子,谁让自家小妹说不清楚来龙去脉呢?况且,做魏家这种营生的人家,也最怕见官了。
就在这时,一个稚女敕却清冷无比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说谁是傻子?!”
众人都不自觉地将目光对准了站在那里的小人儿,魏家的四郎和五丫是双生子,魏杨氏在逃难路上生下了他们,四郎生下来就死了,五丫自幼痴傻。
尽管魏家护这五丫护得紧,可见过她的人也不少,和以往低垂着眼睛,默不作声,鼻水口水四溢的形象不同,今日的五丫,让人看到了就挪不开眼。
明净的额头,淡淡的眉,微吊的眼梢带着几分在孩子的脸上罕见的犀利,皮肤细白,鼻挺唇红,尽管年幼,也能看出是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儿,大家都呆了一呆。
魏杨氏最先反应过来,“五丫,你怎地出来了?快家去,没你的事儿。”维护之意明显。
强婉茹微微一闪,躲开了魏杨氏,又上前一步,质问着齐三娘,“我问你话呢,你说谁是傻子?你凭什么让我们赔你家粮食?!”声音不高不低,却能让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楚,令齐虎夫妇无法回避。
齐三娘片刻的惊愣后,心一横,一口咬定,“不管你真傻假傻,害死了人就得偿命!”
“我害他,你看见了?”强婉茹很是烦躁,这魏家人没一个有脑子的,跟这些人只会缠杂不清,说出话句句都不占理,这点末微小事还得她亲自开口才能搞定。
齐三娘语塞,齐虎上前,“你若不推他,我的三儿好端端地怎会掉到河里,还掉得那么远,当时那么多孩子都看着呢!”
强婉茹看了齐虎一眼,心想,这个男人脑子里的糨糊还少些,可惜长得太难看了。
而齐虎则被强婉茹这一眼看得打了个冷颤,他觉得在强婉茹的目光中,自己变成了一头集市上待估的骡子,这感觉太奇怪,太不好了!
强婉茹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当时的情景,并继续质问道,“你们可知,平日里那齐三儿如何屡次欺辱于我?就是今日,他也是先找木枝夹了条小蛇,不想半路上掉了,才又找的老鼠。”若没有先前的那条蛇,强婉茹也不会起了杀心,“他一心想扑我,去势太猛,才掉得深了,我若被他扑到,掉到那处的人便是我!”
女敕女敕的声音清清朗朗,人人都听得心神俱震,齐三儿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哪能没人得知,不过是今日出了事儿,见齐家可怜才来帮腔,现下这样儿,齐家可是一点理都不占啊!
“见官又怎地?这样的人,死有余辜!再来搅闹,休怪我们不客气!赶人,关门!”强婉茹的声音的字字句句响起,干脆得让人心里发冷。
齐虎心底一沉知道大势已去,齐三儿娘想也没想就往强婉茹身上扑,却被齐虎死死抱住,两人跟在哄然而散的众人身后,满眼怨毒地忿忿离去。
强婉茹看到了齐氏夫妇的样子,心知这仇是结下了,但不予理会,转身回屋,魏家的人在她身后跟着,脸上没有一点儿得了胜利的欢愉,他们的小妹已经变得如此陌生。
强婉茹人小,腿脚却不慢,等到魏家五人走到东屋门口时,她已经盘腿坐在了炕上,魏大牛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该怎么教导这个女儿,便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魏杨氏。
“五丫啊——”魏杨氏会意,可刚开口叫了一声,却被强婉茹给打断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强婉茹端坐如松,冷眼打量了一边在地上挨挨挤挤站着的这些人,最后把目光对准了魏杨氏,“这家里的规矩是不是该你来立?”
魏杨氏愕然,女儿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责怪她不守妇道吗?她平日里的确是跋扈了些,可他们小门小户的贫苦人家,哪有那么些规矩?再说,魏大牛也是相中了她是一心一意地过日子,为家里,从来没说过她什么啊!
不成想强婉茹接下来说,“你若不想立,那么我就来立。”男人们怎堪大任?这话,就算是初来乍到,强婉茹也是堪堪忍住,这要感谢她原来那个不着调的母亲,给她养成了好习惯。
这回魏家五口人彻底变成了石塑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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