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了房间号,水悠走向了电梯间,现在怎么办,挨个敲房间的门?当然是好办法,可她这样的身份去,就算找到了,人家怎么可能给她开门呢。现那看间。
正犹豫的时候,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推着一个餐车。
“对不起,小姐,您是不是用错了电梯,这个是货梯。”服务员说。
“货梯?”水悠有些心不在焉,没有发现自己乘坐了电梯。
“是啊,服务人员用来拉餐车和货物的,客人的电梯在右手侧。”服务员很有礼貌。
“谢谢,就这样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水悠不想换梯那么麻烦了,站立在服务员的身边,那身白色的工作服引起了水悠的注意,假如她能拿到这样的一套衣服,推着餐车,就可以大大方方地挨个敲门了,服务生被水悠看得有些难为情了。
“有什么,什么需要吗?”。服务生说。
“有……”水悠狡猾一笑,开始和服务生套近乎……小服务生没见过这个场面,不觉羞红了脸,水悠心里暗骂,狗屁的小破孩,套点近乎,就开始胡思乱想。
十分钟后,香格里拉大酒店68层,罗水悠一身白色的服务员衣服,推着餐车出现在了走廊里,打晕那个服务员,让水悠感到十分抱歉,全当他为缉毒事业做贡献了,也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谨慎做人。
整理了一下领结和帽子,水悠觉得自己装扮的这个小服务生,简直就是太成功了,练习了一下如何使用餐车,水悠开始寻找那十个套房。
好在安排的十件套房都在这个楼层里,找起来就方便多了。
连敲了三个套房,从门镜的反射光来看,都是空的,推着餐车,水悠敲向了第四间,就在她的拳头要落下去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句泰语,她马上僵直了脊背,接着又是一声,好像在叫她。
真是老天有眼睛,她以为要一直敲下去的,想不到他们主动出现了,可惜她听不懂泰语,不过叫她是肯定的,他们说服务生的那句“waiter”是英文。pnzc。
“waiter”,当然是她了,因为她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身段不错,长相俊俏的小“waiter”,希望泰国客人对她的服务能够满意。
水悠笑得好像花儿一样转过了身
“来了!”一个响亮的回应,她推着餐车就走了过去。
脚步一步步移近了目标,如果说水悠不害怕是假的,她以前遇到的都不是厉害的主儿,所以能手到擒来,假如这些泰国人是毒贩子,不可能不身怀绝技,而且泰拳在世界上也是很厉害的。
目光偷偷地瞟了过去,果然露出的脸,水悠见到过,是其中的一个泰国人。
“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水悠询问着,表面诚恳,其实内心已经想招呼他们,给他们吃一顿中国拳头,让他们到中国的地盘胡作非为。
泰国人好像也听不懂汉语,怔怔地看着罗水悠发愣着,水悠趁机顺着这个家伙的肩膀看了进去,套房里,六个人一个都不少,不过其中有个黑皮肤的家伙,一直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匕首玩弄着,而他的脚下,就是那个箱子。
水悠的目光慌忙收了回来,看来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一定很重要,他们连觉都不敢睡,那个家伙几乎要将箱子搂住了。
门口的泰国人仍旧在比划着,好像是要吃的,也许他们还没吃晚饭,毕竟带着这样的箱子走来走去,实在不方便,留在客房里,他们还不放心。
水悠连忙点着头,打开了餐车的帘子,让他看,不知道这个餐车是推给哪个房间的客人的,里面有红酒,一只烤鸭,蔬菜,还有水果,蜡烛,估计是到这里度过浪漫周末的男女。
那个泰国人似乎饿了,不断地点着头,表示感谢,并比划着要水悠先记下来,然后随着客房的费用一起结帐。
水悠任由那个家伙拿着,算计着对付这六个人有没有胜算,箱子就在眼前,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今天罗水悠就要打劫一次。
房间里拿着匕首的男人向门口看了一眼,眼神之中带着冷漠和杀气,他咕嘟了一句什么,似乎抱怨门口的男人拿东西太慢了,接着他挥着手,示意让服务生赶紧离开。
离开?只要房门关上了,再想打开就不容易了,其他方式进来和现在没有什么不同,房间里一共六个人,就算她再谨慎也不会被发现的。
看来……
罗水悠柳眉一皱,抓住了红酒瓶子,递给了那个泰国男人,就在他伸手来接的时候,水悠反手一握,红酒瓶子直接冲着他的脑袋打了过去,酒瓶子破碎了,那家伙一声惨叫,其他人瞬间都惊慌了。
水悠没有给他们任何缓气的机会,接着就是一脚,将另一个冲上来的家伙踢了出去,这一脚正中那个男人的肚子,闷哼一声后,身体后退而去,又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倒下了下去。
一下子倒了三个,水悠觉得拿到箱子的机会来了,她奋不顾身地闯了进去,拉断了房间里通往服务台的报警器,接着一个倾身翻滚,她穿过了门廊,踩着地上的泰国人直奔套房卧室里,地面上的皮箱。
房间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大叫了起来,有些乱套,而那个拿着匕首的男人冷冷地站了起来,他身形不算太高,但肌肉十分发达,看起来也很灵巧,他摇了一下脖子,晃了晃脚踝,抓紧了匕首向水悠刺了过来。
水悠正要对付这个拿着匕首的泰国小个子,突然另一个泰国人不知道喊了一句什么,地上爬起来的家伙一把将皮箱提了起来,转身就向门外冲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水悠矮身躲避过了泰国男人的匕首,长腿向后踢出,将奔跑中的男人刚刚提起的箱子踢飞了出去,接着水悠伸出手臂,想抓住飞起来的箱子,就在她的手接住皮箱的一刻,她觉得肩头一阵刺痛,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了进去。
血流了出来,水悠感到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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