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红愣愣地瞧着他洁白的衬衣胸前那一团越来越明显,渐渐浸渍得到处都是茶渍,想要道歉,却失了声,只能弯腰捡起茶杯,触手滚烫。浪客中文网
丢了茶杯就扑过去:
“这么烫,快月兑下来,不要烫伤了。”
宋书煜似乎不觉得烫,就那样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盯着她,她这紧张的神色是不是也算是在关心他?
桑红被他盯得心虚地低了头,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单膝蹲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抓住衬衣衣襟,抖抖,试图让衬衣里进些凉空气,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宋书煜因为她突如其来的接近,越发的僵硬了,肌肉绷得块儿凸显。
他粗壮的脖颈把领口的扣子绷得紧紧的,身上也是,桑红又因为紧张,手指发颤,努力了几下也没解开,那家伙就像傻子一样坐着,什么也不做,就那样盯着她看,盯得她毛骨悚然的。
桑红只好自己出声减压:
“你怎么就不知道躲?”
……
“你把衬衣扣子解开啊!”
……
“再晚一会子会烫出水泡的!”
“……”
桑红被冷暴力刺激,气得抓狂,双手抓定两个衣襟,拼力一扯,啪啪啪啪一阵轻响,质地厚实的衬衣愣是被她扯崩了纽扣,从中分开,露出被烫伤的一大片通红。
宋书煜被她这暴力举动彻底挑起了体内乱窜的小火苗,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明亮诡谲。
“痛吗?”
她又是内疚又是不安,手足无措地瞪着那里,伸伸小爪子想模模,又放下了,张张小嘴儿想吹吹,又合上了,这部位恐怕是吹不得揉不得,不知道这厮会怎么和她算账。
“物理降温,吹吹或者揉揉,缓解一下疼痛。”
宋书煜皱皱眉,声音喑哑,瞧着她那让人心痒难耐的小爪子,不趁机要点福利,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实在忍得很辛苦,就是不知道他忍耐的是烫伤的疼痛,还是渴望扑倒她、要她的胀痛了。
桑红哪里还顾得揣摩他的坏心思,慌忙就要起身:“烫伤要敷药的,耽误不得,我去通知外边的警卫一声。”
“不至于痛得要上药的份儿上,要不,我泼你一杯,你也试试?”宋书煜绷了脸说出这样的话,吓得桑红浑身一哆嗦,觉得他说的完全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赶紧狗腿地连声说:“我吹我吹。”
小嘴巴嘟嘟地,对着他的伤处轻轻吹起来,小手指小心地按过去,轻轻地点点点,看看有没有起来水泡,她是把他当做神一样念着想着的男子,她哪里舍得烫到他。
其实,说心底话,她很喜欢用这样亲昵的方法来弥补自己的过错,这样,她就不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会那么遥远。
他那熟悉的缭绕她梦境的气息和记忆中的野蛮力道,从他结实的身体上散发出来,让她眷恋中又有不真实的感觉。
“你揉到哪里去了?”
桑红惊得一抬头,正对上宋书煜含笑低下的面孔,鼻尖近在咫尺,呼吸相闻,渴望的气息彼此缭绕,那微弱敏锐的感知反馈到体内,却如同惊天滚浪拍着心头。
宋书煜只觉浑身一阵暴热,心底荡起酥酥麻麻的甜蜜涟漪。
娇艳的薄唇闪着莹润的光泽,他再也不愿克制,一低头含住。
“唔——”桑红瞪大眼睛直往后缩头,早被他大手固定了后脑,狠狠地吻住了。
桑红觉得先是大脑放礼花一样金光四射,继而身体被吸了精气一样发热发软,然后就是呼吸不畅,缺氧,迷迷糊糊地就觉得他的唇滋味好美,他喝了什么齿颊留香?
安神茶?
他舌尖如火,她唇齿发凉,他一点点地加重力道,试图要把她的唇给捂热了。
桑红软软地毫无反抗的意识。
他的吻技很好,一点点地攻城略地,渐渐就不足以控制自己的渴望,绞得她的小舌生生地痛。
她心底随着这痛渐渐抓回了飘渺的思绪,他这是在轻薄她吧,第一次那屈辱的往事,顿时闪现在脑海,她不要再被他予取予夺,然后毫不留恋地丢弃,谁知道他再想到她的时候,会是多久之后。
心底一个咯噔,大脑恢复清明。
单手握拳,猛地击向他的月复部,尖尖的小牙齿用力地咬了他的唇,趁着他疼痛愣怔的瞬间,双手胳膊肘毫不费力地撑开紧紧夹着自己腰身的双腿,站起身就要逃离。
不过才转身,就被狠狠地抓了手臂,扑倒在刚刚她坐过的沙发上:“哪去?”
男人声音随着重压从她的脑后传来,两人的身体在弹性极好的沙发上边,暧昧地弹了弹,滚烫的唇贴着她的后颈撕磨。
“宋书煜,你当我是什么人?”桑红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控诉,踢着腿挣扎。
看起来军训还是有效果的,她这样踢腾着,竟然有挣月兑的迹象。
宋书煜好整以暇地压制住她试图反抗的小腿,理顺一下两人的肢体,密密实实地贴紧她,这才开口:
“当你是我女人。”
声音醇厚如醉人的美酒,让桑红心底挣扎不已,愤然道:
“当你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女人?离开都不打一声招呼,一去就杳无音信,说了接我食言自肥,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女人的!放开我!”
桑红越说越气,被他控制住肢体,不服气地垂死挣扎,伏在他后背的宋书煜被她的动作搞得更加的火烧火燎。
“别动!不想我这样办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爬着说话。”
宋书煜黑着脸警告她。
桑红顿时僵了身子老实了,她已经经过人事,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能委屈地扁扁嘴,抽泣道:
“你就知道欺负我——”
宋书煜瞧着她那委屈的小模样,心更是猫儿抓一样地揪着,努力搜肠刮肚地组织语言,解释加安慰:
“红红,军人就是这样,表面风光,其实压根儿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一声命令,就要奔赴到自己的岗位上,你到了军校,对这种身不由己,应该有所体会;
你的指责我认了,可是,军演属非常时期,真的无法顾到那么多,我多次让秦洛水替我照看你,演习一结束,战场还没有打扫,我就来看你了;经过家门口,老爸老妈我都没有顾上见,你还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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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她若狂,然而,得到的只是一具无心的躯壳罢了。
“今晚,我不想要。”她抖着身体,双手不停地推拒着压在……
“必须要,彻底地要。”他象一只野豹凌厉的贯穿了她的身体。尽情地发泄潜藏在心底里两年来的怨气。
屋子里传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让隔壁衣冠楚楚的男人心急如焚。
那一声又一声的娇吟象一把刀子切割着他整颗心脏,猛地,再也无法忍耐,他发出一声野兽似的悲鸣。
手上的铂金打火机一扔,大火来势汹汹,倾刻间烧毁掉了整座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