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端贺莲一听就笑了起来。
箍住她下颌的动作更紧了几分,“我说过我不准!你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要你不要再见炎陵……”
“不可能!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你管不着!”米姗睁着倔强的眼睛。
“那你辞职的意义在哪里?离开了我的眼皮子底下,好更肆意地勾引他么,嗯?!”
他这一声吼,却是惹了她了。
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放开我!”米姗一声轻喝,用力将他推开,这一整天莫名其妙的破事情已经够折腾人了,她现在胃疼人也难受得很,她还要去机场,她没空陪他在这折腾。
“端贺莲,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放手!”
米姗挣扎得越是用力,那点萦绕在他心目中的火焰似乎就烧得更加旺盛。
但这男人又似乎极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甩,害她本就疼痛的胃部撞上办公桌的一角。
那沉闷的一声响,米姗立时疼得就直不起腰来。
不远处的一声轻笑,再再透露着那男人的故意。
端贺莲双手环抱在胸前,几步迈到她跟前,“你不是横吗?秦瑞煊拿你没有办法,可是不代表我没有,懂么?”
她捂着自己的胃侧头,又要骂这莫名其妙的男人,刚那一下真是撞得她难受。
端贺莲抬手看了看左手腕上的表,根本就不给她把话说出来的机会,“给你五分钟,拿着资料到停车场门口等我,现在这个时间还来得及去参加晚宴。”
“你做梦!”她还要去机场送人,这该死的男人他到底有完没完啊!
“是不是做梦你待会就知道了,炎陵那边自然有人会去送他,这份差事还落不到你的头上,我劝你最好好自为之,明白自己几斤几两!”
才不要去理他,这男人太贼了。远远站着看他,或是报纸杂志上一星半点的痕迹捕捉,他给人的印象似乎还是小时候的模样--睿智、大气而且沉稳。
可再去看现在的他,人前一个样子人后一个样子。
他当着人面儿都能费尽心机去算计,为让人落入他早就设计好的陷阱,他不惜提前半年或是一年去布置和埋伏。
现在的端贺莲,似乎时刻都机关算尽。
她越和他硬碰硬,他越是能变着法的来收拾她。
沉了声,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米姗仰起头来,当着他的面儿就绽了一抹如魅似惑的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啊?难不成你喜欢我啊?”
小女子的话一出口,心跳早就乱成屁了。
本以为这样大逆不道又带着些挑衅的言论必然会遭到他一阵侮辱或是狠批,却哪晓得这男人亦是一个狠角色,直接就弯了唇。
“我是喜欢你怎么了?没听说过‘朋友妻随便骑’这句话吗?我恰恰最喜欢骑别的男人的女人,尤其是看着她们一边说爱别的男人,一边在我身下婉转呻/吟。每到那个时候你才会知道,女人到底是个多么矛盾的生物。再爱一个男人又能如何,身体往往比她们的心要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