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褐金色窗帘,将这只开了一盏昏黄床头灯的小房间映得更加暧昧不堪。
米姗侧身躺在床沿,拉在胸口的薄被遮得住她光果的一切,却遮不住她全身上下的吻痕,和心底的疼。
一只大手从被子底下伸了过来,直接从身后一把抚上她所有敏感的来源。
米姗深吸一口气后,紧紧抓住被褥,闭上了眼睛。
“这么痛苦做什么?”又是同一句问话,带着邪肆笑意的双唇已经轻轻覆在她的耳边。一边用热气轻呵着她敏感的耳垂,一边似有若无地挪动自己的大手,满意地感受着从她里面滑出,浸染了他整张大手的,他与她的东西。
“我一直很好奇,你这里面能装多少jing液……我的jing液……若不是这里是公司,其实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求证这个问题。”
米姗死死咬住双唇,不回答也不说话,可即便闭着眼睛,脑海里滑过的,都是先前在这张床上,这男人拼命地将她挤出床铺,眼睁睁看着她的小脑袋就快要落到地上,却仍是加重与加快力气。
她的脑袋撞击在地上,一下一下,伴随着先前所有的彷徨和失措,她全身早就软得不像样子,早就只剩下空白的大脑和狂颤的身/子。
他俯在她身上,就像是发了狂。
多时,他更像是个趁火打劫的土匪。
趁着她恍惚失神到完全没有意识的当口,一步步将她冲撞到地上。
底得吻更。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这男人已经一边抽chu,一边嘶吼着将她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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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姗不想说话,这时候声音沙哑,心头难过,也早就不想再说什么或是挣扎。
“你明明也很舒服……”在她耳边轻笑着的男人,还是惹了她的不快。
她翻身就是一记巴掌,手腕却被他死死拽住。
她恶狠狠看着他的眼睛,他便勾一抹笑,轻轻吻上她的指尖,再顺着指尖,一点一点吻到她的手臂,最后满意地听到她舒服的轻哼。
“喜欢吗?”他放在她下处的指尖微微向里弯曲。
米姗轻哼一声,拧紧了眉头,再次扬起另外一只小手,却双双被他抓握着,一把置在她头顶。
“放开我!现在你应该满意了,端贺莲你卑鄙!你无耻!”
他一边掣肘着她双手,一边从她的额头轻吻而下,等到吻到她左颊,看清其上几丝泛着淡淡猩红的刮伤,这才皱了眉问:“怎么弄的?”
“你管不着!”
他低头咬住她胸间,等到满意地听到她一声轻呼,这才正色到她跟前,“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别再说这句话了,我不爱听!”
她红着眼睛,“那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正在做些什么?端贺莲你是我的姐夫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
他挑眉,身子移动到她的两腿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烫无比的硬铁抵着她的源泉,因为有先前的痕迹做铺垫,他几乎没废什么力气,往前一滑,便与她一齐轻呼出声。
“你说……你说我怎么对你了?”
这感觉真是太舒服太紧了,端贺莲俯在她身上缓慢地上下移动,感受着她与他,每一次严丝合缝的狂喜。
“唔……”米姗羞耻地咬住自己下唇,却无法抑制住感官上的快乐。
他忘情地吻住她双唇,骤然加快了力道。
“啊!不、不不要……轻点……轻点……唔……”
米姗双眼迷醉,四肢都用上了却根本摆月兑不了身上的他。
米姗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战场,每一次都会被端贺莲的狂猛杀得泪眼连连,却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她一会要趴伏在他身上,一会又要背对着床头跪在床上,被他从身后抓住腰侧,拼命地从后面冲挤。
这一切的感觉对于米姗来说又陌生又害怕。
她在疯狂的折磨中尖叫或是颤抖,内心的纠结与愧疚随着他喷灌进来的精华胀得她头晕目眩,只能无助地趴在床头任他允取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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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楠从外面买了端贺莲要的东西回来时,轻拍了拍暗室的房门,累得早就快要没有知觉的小女人这才眼睁睁看着那不着片缕的男人大胆起身,套上长裤便去开门。
她双腿酸痛得要死,两腿内侧早粘腻得不像样子。
抓住身前的被褥挡住自己,缓慢向后缩躲的间隙,正好看到那光果着上身的男人就这样打开了暗室的门。
“连少爷……”萧楠递东西给他的时候,还是一眼就看到大床上的小女人。
米姗羞耻得正不知道怎么办时,端贺莲已经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你在外面等一会。”
他提了东西进来,往她那边的床头柜上一放。
“下午我有事做,你就在这里面待着。袋子里有三明治和一些零食……”vorp。
“你要干嘛?”她的声音沙哑,定是刚才叫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想把我关在这里面吗?”
端贺莲拉开一侧的衣柜,穿好一件新的衬衫,这才拿起先前床头柜上的腕表,一边扣着一边看她,“谨防陆家的人这时候趁我不备上来找你麻烦,下午就当我放了你小半天假,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去,里面有浴室有厨房,墙上有电视,你想干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你。”
“我跟你说的不是这个!”米姗颤抖着冲他怒目,“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以后再也不要这样!秦惜筝是我的姐姐!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她现在就是我的姐姐!”
扣好腕表,他唇瓣勾了抹笑,“所以呢?”
米姗欲哭无泪,怎么跟这男人就是有理说不清?
他一切穿戴整齐,寻着她那一边的床沿一坐,一把勾住她下巴,逼迫她到自己跟前。
“你会跟她说吗?说我上了你,还把你弄得死去活来,胀了一肚子我的东西?”
米姗瞪大了眼睛,这男人说话怎么能那么难听?
他似乎极为满意看到她无奈妥协的样子,张嘴咬上她唇瓣,又是好一阵舌忝和吸,“你不会说的米姗,你是个乖孩子,乖孩子就应该做她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那天你不是说我弄得你不舒服吗?刚才呢?刚才你夹我夹得要死,害我差一点都拔不出来……这要怎么算?还有你高了的样子,如果我没记错,你刚才至少在我身下高了三次,叫得又欢畅又好听,这你也要告诉她吗?嗯?”
米姗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头委屈,从未感觉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可偏偏是他,每一次都能把她的情绪逼到绝境。
“我、我不跟你说了……刚刚明明就是你强迫我……”
“可是后来也是你求着我要你!”
“那、那是你逼我说的……”
“是我逼着你说的,可是你明明就享受得很!”他轻笑着,一把拉开她护在身前的被褥,两手一边一只,抓住两只小白兔就开始拼命抓揉。
米姗软绵绵的小手搭在他两只胳膊上,想要推开,却根本没有力气。
“刚才舒服吗?”他似乎总爱纠缠这个问题。
她眼角仍然沁着一丝泪痕,偏过头不想理他,可这男人似乎就是上了瘾。,一口咬上她脖颈,边吻边喘着粗气。
“舒服吗?米姗,嗯?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我腿好痛,不要了行不行……”
他吻到她的唇边,勾缠住她的小舌,更是故意将她的舌头拉扯到双唇的外面,然后一边盯着她的眼睛,一边在强迫她注视一下,舌忝过她的每一丝气息……
米姗又要开始情动,这时候她更是悲哀地发现,她对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端贺莲轻哼一声,已是失控。
收手一把拉开自己西装裤的拉链,强行拖住她的小腰往自己跨上一坐--
“啊!”
“乖!乖一点……”该死,刚刚才换的裤子,只这一下,就已被她染湿。
这时候的米姗,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小下巴泱泱地靠在他肩头,就任那男人坐在床沿,拖住她的小腰戳挤。
她在他肩头轻吟,痛快处张嘴咬住他肩头,求他慢点轻点。
火热混乱中的端贺莲直接架住她两腿起身,像抱小孩似的,直立着运用上下颠簸的力道逼得她在失控中一次次喊着舒服,一次次妥协到忘记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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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前的端贺莲,重新换好一身新衣回头的时候,米姗仍然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在他身后的大床上一边颤抖,一边吐出他刚刚才灌进去的东西。
皱了眉,制止自己再一次失控在这莫名的情绪里。
他伸手抓过薄被往她身上一盖,低头亲吻她颊畔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人恨得牙痒--
“早这么诚实不就完了吗?乖乖在这里待着,等我办完事情,会让你比刚才更加舒服……”
她听不得他在她耳边说话,憔悴闭上双眸。
端贺莲轻笑一声推门出去,穆亚光正好站在他面前皱眉。
“这么久?”
端贺莲勾唇上前拍了拍兄弟的肩,“我当你这是夸我,嗯?”
“还有一个小时下午的盘就收了,陆家的人已经进来,我们按照先前的计划,将收购率下降到50%。”
端贺莲眉目一拧,沉着声音,“那就正好!老头子现在中风,陆家正是群龙无首,贪心是人的本能,只要他们进来了,就一个都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