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情 第五十七章 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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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端木透没有了印象,她醒来的时候头很痛,宿醉的最典型症状——醉酒这么痛苦,为什么男人们还是喜欢喝酒呢?这痛苦她得慢慢适应,还想尽快让大脑清醒过来,但没有多余的时间给她调整大脑的状态,黑暗中她挥动的手探知到身边睡了一个人,一个果男!

端木透迅速清醒过来,醉酒前的记忆统统回笼,不由得大惊失色:她居然在薛奕名的别墅里喝醉酒!这不等于是邀请薛奕名强暴她吗?薛奕名真要强暴了她,倒有她在勾引的嫌疑。

薛奕名现在赤身不就等于他已经做了吗?

后果不堪承受,端木透几巴掌加几脚将薛奕名打醒,不能解恨,干脆将他踢下了床。

薛奕名一时尚混沌,趴在地毯上好一会才算是渐渐搞明白了状况,先吼了一句:“死女人,你在干什么?”

真想将床上的女人凌迟了。薛奕名跳起先开了灯,然后狠瞪着端木透。

做错事的人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端木透比他更有理由恼恨呢,因此也不甘示愿地瞪回去,声音也不见得小一分贝,吼:“色胚!我说过,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薛奕名后悔了,他真应该做点什么以坐实端木透的指控。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死女人是故意折磨他还是真不懂男人的生理需求?多半是前者。他辛辛苦苦人魔大战三百回合,结果却还是让这个女人指责他是个禽畜,他情何以堪啦!

“我不就是在自己床上睡了一觉吗?至于让你做成人肉包子吗?”。薛奕名气苦地吼,是真生气了。

端木透这才迟钝地发现一个事实:她的衣物很完整,而薛奕名果着的也只有上半身。

她是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月复?

薛奕名怎会是一个君子!

“对不起。”端木透虽然不屑于薛奕名的品性,但仍小心翼翼地应对薛奕名的怒火,道歉之余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护:“谁让你素行不良,又赤身,酒后乱性的事多了去了,我当然会胡思乱想!这都是你的错,不让我喝酒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酒是她自己要喝的,他要不给,她还不当场给他脸色?

“你有没有和我,你的身体没有告诉你吗?”。余火未消,口不择言:“你这个女人是有多迟钝啊!”

“我还没有跟人做过爱,我的身体当然不能告诉我……”端木透恼火地回了一句,音落顿觉自己失言,羞愤得只能拿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

薛奕名一怔之后狂笑,这个女人还能不能更可爱一点?

“晨希的行动力就这么差吗?都去酒店开房了居然还没有做。”薛奕名扑上床,拔弄着端木透紧抓不放的被子,调侃道:“你们这是在谈情说爱吗?别说柏拉图的爱很高尚。”

“晨希才不象你是下半身动物……”从保护堡垒里出来是个错误的决定,端木透的音尾落在薛奕名的唇舌间。

好一番纠缠,薛奕名却不满端木透的一心逃离,控诉道:“你之前还回应过我了的。那个吻真美好,是我活到今天最甜美的一个吻……”

“你去死!”端木透又羞又恼,推搡着笨重的薛奕名,推不动,只能恼怒地吼:“你该减肥了!”

“我的体型很标准。”薛奕名闷笑不已,他们现在的相处是不是和谐了一些?薛奕名抚着端木透的唇,无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都充满了勾引,连声音都有迷惑人心的效力:“透,真想不到你喝了酒会变得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意想不到的热情。我差点就犯了罪呢。”

“不要再说了!”对醉酒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任何事都没有记忆,端木透才恨气急羞,竭力想阻止薛奕名继续婬言秽语。

“我必须说。透,我得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珍惜你。我要扭转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才有可能被你眷顾,不是吗?”。薛奕名温情而希冀地说,“透啊,我好爱你。看在我的心情真诚无伪的份上,象之前那样回应我一次,好不好?”

“不要……”这拒绝的声音有点虚弱,端木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颤抖,她的红唇不由自主地轻启,紧咬的牙关也放松了,好似欣然等待薛奕名的入侵一样。

这柔顺让薛奕名受宠若惊,机不可失地压上了自己的唇,与那柔女敕的巧舌狂舞起来,一心想再尝到之前那美妙的滋味。

这个女人失身给他的时候,喝点酒是不错的调剂。

之前发生的事真值得好好纪念一番:

端木透的酒品还算不错,哭过之后也再没有多余的废话与其意不明的动作,坚持着自己把碍事的衣物月兑了倒床上准备睡觉,她可能是想就这样一睡不醒了,也就不必再为爱情烦心吧。

酒酣体热、双颊桃红、气息微熏,如此美妙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薛奕名觉得自己若在这种时刻还装绅士反倒有目的不纯的嫌疑。

让透爱上他,心甘情愿嫁给他,给他生两个孩子,这样的目的应该是很纯洁的吧。

“透,你这么可爱,我怕我会做不成绅士。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薛奕名不肯就此离去,躺在端木透身侧,呢喃轻语。

如同玫瑰一样娇艳的女人,如此纯洁无辜地勾引着他,那他带着无尽的爱与十分的诚心是不是可以向这个女人求欢?哪怕只是浅浅一个吻的安慰——啊,一个吻怎能满足他的思念?

这是一个能让他失控的女人,一个吻,可能是一场圆满的开端。

“透,好爱你。”薛奕名浅尝着端木透的唇,柔女敕的唇瓣之上一定涂抹了迷魂药,他上瘾似的欲罢不能,塞满了罪恶念头的大脑,充满情色暗示的唇,还有不安分的手和脚,他急欲犯一场罪以缓解身体里奔涌的热流和无法控制的欲念。

他的唇吻是否是开启某个宝箱的密码?他忽然感觉唇上有了异样:红艳的小舌正舌忝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辗转,如同柔软的羽毛轻拂过湖面,在他的心海里润开来的却是阵阵激情冲动。

迷离的眼神,呢喃的低吟,活色生香的勾引,就这样占有这个女人,应该不是他的错吧。

等等,这样就城池失守显得他太没定力了。不如来试探一下这个女人的本能:如果他压抑这股,这个女人会有什么反应?也许会看到一个别样的有趣的透!

如此想着薛奕名便很坏心地总是退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引得端木透因为不满而屡屡追逐而来。

薛奕名颇为得意自己看到了端木透难得一见的“荡妇”性情——纯洁真诚的透是晨希的最爱,这热情如火、能让男人欲火焚身的透,晨希见过吗?

再玩闹下去却是他先耐不住这激情,为了满足端木透越来越强烈的需求,他反客为主地攻占了端木透的唇与舌,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反而被他梦寐以求的温暖与甜蜜包围:透在回应他!

女人喝醉酒原来如此可爱!

“透,成为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誓言说在前面,做为他占有透之后透该享受到的权利而存在的誓言,是他必须做出的承诺。

薛奕名边纠缠着端木透的唇舌,边转述她失去的记忆。

端木透羞得忘了要反抗薛奕名的骚扰,叱道:“我不会做那种事!”

“那就是你做的。透,诚实一点,酒让你内心里压抑的另一个自我释放了出来,仅此而已。”薛奕名笑道:“那个你比较可爱哦。”

端木透恼羞不已,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嘲弄地说:“照你这样说来,我该是成功把你勾引得只差最后一步了吧,结果你却什么也没有做。忽然性功能障碍吗?”。

薛奕名不客气地敲了她一记,恨恨地说:“我可不想女人跟我的时候叫的却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一个名字就把他的激情湮灭得干干净净,这个女人很懂得折磨他。

晨希……

端木透的情绪又掉进了谷底。

“透,在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占有你才是最完整的占有,当然,如果那时候你还是处女就更完美了。”薛奕名在端木透耳边的轻语成功将她的情绪又转化了过来,惹得她又恼又羞起来,一阵粉拳绣腿将他赶开了,恨声吼:“你永远都别想有那一天!色胚!”

薛奕名大笑着跳下床,暧昧地挑逗:“跟你睡一张床就汗流不止,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一起来吗?”。

端木透砸给他一个枕头算是回答。

薛奕名让过枕头笑得更加畅快,留句话说:“不跟你闹了,我饿了。这个时间也只能去吃夜宵了。你也快点弄好自己。内浴你用,我去另一间浴室。”他出了卧室,仍旧在肆无忌惮地笑着。

久久的还有薛奕名的笑声萦绕耳畔,端木透恨恨然。

真不懂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今天一天发生的事都有失控的感觉。

最最不该的是与薛奕名的纠缠,她应该对薛奕保持最高警惕才是,却莫名其妙地答应他谈什么男主角的事,明知是薛奕名的花招还是扑了火——她怕伤的心真的那么需要一个人安慰吗?

喝酒,跟一个公子一起喝酒,还喝醉,她是什么想法?对爱失望了,所以自暴自弃了?自暴自弃也不该向薛奕名祈求怜悯吧!

端木透越想越懊恼,羞愧地掩面长叹:这是什么不可理喻的软弱?

从拒绝与谢晨希沟通开始,跟情敌谈判,与公子拼酒,最后她自造囚牢困于其中,她做的哪一件事有助于解决问题?

好吧,离开这里后她得好好想想全部问题的症结所在,然后积极面对,现在她得想个办法离薛奕名远点,以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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