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人,陪我玩,敢吗? 59 洛南……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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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蜻蜓要出门的时候,雨,还在连续不断的下着。

洛林中原本就心疼爱女出外打工,如今下着大雨还要出门,更是无论如何也亲自要送她过去了。

这天的雨,持续的下了一整天。

咖啡馆基本都没有生意。

期间蜻蜓有接到苏墨的关心的电话。电话中,苏墨还嘲笑蜻蜓是小猪,晚上聊着天居然就睡着了。

这让蜻蜓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昨晚的洛北。

所以,沉默了。

电话那端的苏墨也不催促。他一向都是很有耐性的男孩子,雨天,他也不用外出,所以就把手机的扬声器开着,放在钢琴的边上,弹奏乐曲给蜻蜓听。

在苏墨的琴声下,蜻蜓浮躁的心,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

他倚靠在黑暗的街道一角,看着黑沉沉的天气,密集的雨帘,拨亮了手机屏幕,按动着键盘,发出短信——

“兄弟,为了帮你,我可能要搭上小命呢!”

……qmru。

不一会儿手机屏幕亮了……

新短信:我相信你的能耐,能够搞得定。

……

“我可没你这么有自信,现在,你们家小公主眼里只有苏家大少!”

……

这次等待了稍微长了时间,手机屏幕才又亮起……

新短信:什么样的女人你陆煦泡不上?这是一条开始了,就回不了头的路。

……

“兄弟,你仇恨太深了,典型的为了钱不要命的。”

……

这次回复的速度快了些……

新短信:那不是钱!那本应该是我的一切!而她……抢夺了我所有的一切!你是不会明白的!

……

陆煦合上的手机……

倚靠着冰冷,潮湿的墙壁……

“不明白吗?我也不明白呢……干我什么事……”

阴暗中,他点燃了一根烟,吞吐的瞬间,烟雾缭绕,他咪紧着眼眸。

……

…………

到了下午的时候,雨有这愈来愈大的趋势了。

咖啡馆基本都没有生意了。

可是——

“蜻蜓……今天你先回去吧……”老板娘周姐挨进蜻蜓低声说道。

蜻蜓看着那些个突然涌进来把咖啡屋给挤满的人……

一看就知道是一帮子游手好闲到处生事的人,个个穿着怪异,衣服上挂满了沉甸甸的金属装饰,走起路来响响的,头发也是整得七形八状的,各有千秋,时不时地言语间吐着口水,骂着脏话,有的还会姿态潇洒地叼起烟,更有的会时不时地瞟向柜台这边,眼睛中绽放着绿色的精光……

个个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蜻蜓对周姐笑了笑,摇头。

这些人,一看就是来闹事的,她怎么可能丢下周姐一个人呢!

“不行,蜻蜓你先回去,我没有事的,已经打了电话,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的,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周姐依旧劝说蜻蜓回去。

“没关系的,周姐,他们不敢……”

“呸!不敢这么样啊!”蜻蜓的话语被一个猖狂的声音打断。

一个满头染得五颜六色跟着杂毛鸡一样的男人吐了一口痰,刚好不偏不倚地吐在蜻蜓刚煮好的咖啡里。

蜻蜓刚要怒斥出口,周姐却先开了口,“是不敢怎么样,但是……我们要提早打烊了,请离开!”

周姐向来是柔声说话的,就连此时发脾气都显得气势不足,但是……她的表情是真的生气了。

杂毛鸡吹了声口哨,手就模上了周姐的脸,“长得不错,可惜……”充满#已屏蔽#的目光看了看周姐漂亮的脸蛋。

“滚!”周姐声音颤抖地挥开杂毛鸡的手。

“弟兄们,这娘们满辣的。”杂毛鸡对其他人嚷道,接着一边模着下巴状似思量,一边又瞟着周姐高耸的上围。

其他人也叫嚣了起来……

“够辣才够味!”

“……哈哈……”

“不识好歹,直接把裤子扒了,马上就服贴了……”

“那边那个也够味,模样不错……就是年纪小了点……”

“妈的,管她,是个女人,就能上……”

……

叫嚣声中,看着那些个再也坐不住,开始站起身来,朝柜台处走来的流氓们,周姐拉着蜻蜓往后退着。

但是,杂毛鸡一只猪蹄手从一侧捏了把周姐的胸……

“哈哈……”杂毛鸡笑了起来。

同时……

“啊!”周姐跳了起来,急忙拍开那只咸猪蹄,慌乱中她瞟到了放在桌子下的水果刀……

周姐从蜻蜓身后站了出来,一手拿着刀对着那些流氓。

“别过来……不然……不然……我……”周姐声音充满了恐慌。

这时……

门口处,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风铃声,同时跃进一张笑容满面地脸……

“hi!小公主……”

前一刻还是笑容满面,下一刻……

“这……呃……”满脸踟蹰了。

陆煦!?

陆煦怎么在这里!?

这里可危险了,蜻蜓用眼神示意陆煦快出去……然后可以报警。

但是,陆煦非但没有退出去,反而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

“小子,活腻歪了?少管闲事!”杂毛鸡歪歪咧咧的啐道。

陆煦顿住的脚步,双手插在裤包里,洁白的衬衫褶褶皱皱……

嘴唇翕动,“接女朋友……也算闲事?”

说着,一双电眼直盯着蜻蜓看,在外人看来那是深情注视,但在蜻蜓看来……她却幽怨的他一眼……出去报警多好。

可是,蜻蜓也知道,陆煦是为了她而进来的,所以,提醒道:“陆煦,他们来者不善,你要小心!”

陆煦赶紧摆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还是老婆体谅我……”

面对陆煦的厚脸皮,蜻蜓只有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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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劝你,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说着,杂毛鸡对身旁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然后,三两个人便大摇大摆的扳起椅子往地上一砸,从中捡起木棒,一边活动着胳膊、晃动着脖子,一边朝着陆煦挺进……

陆煦只是笑了笑。

然后,就一个闪身,夺下了心姐手里的刀,与此同时……刀也快速的架在了杂毛鸡的脖子上……

他的动作,极快,犹如鬼魅般……

“我平生最见不得一群大男人欺负女人了!你们想死么?”陆煦的表情,在周姐和蜻蜓的身上,巡视了一遍之后,就暗沉了下去了,嗓音也显得十分肃杀了。

杂毛鸡斜眼看了看蜻蜓,看了看周姐,又看了看那把……紧贴在他的脖子上的刀。

连忙求饶:“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想,他已经能感觉到刀尖上那股冰冷了!

这把刀,是极为锋利的,这么紧紧的贴合着皮肤,那是很危险的。

可是,陆煦并不放开他,而是押着他,逼着拿着木棒的不良少年们节节后退,不敢上前。

蜻蜓的目光,一直都在陆煦和那个杂毛鸡身上……她有种感觉,那就是,可以安心了。

只是——

“放开我!滚开!”

“走开,走开!”

身后,传来了蜻蜓和周姐的惊呼声……

原来一个混混,乘着陆煦没注意,溜到了后面。

听着叫唤,陆煦一个闪神分心,他刀下的杂毛鸡就一个反手削去了他手里的刀,但是……陆煦也采取了最快速的补救,左手握拳照着杂毛鸡的面门就来了一拳。

一场打斗就这样开始……

陆煦紧捏着关节发红的拳一次一次地挥出去,同时……他身上也挨了不少棒子。

但是,他依然护着死命的要护着周姐和蜻蜓。

蜻蜓和周姐跟随着陆煦,东走西躲。

但是,看着陆煦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蜻蜓心里急了起来……

她夺下了其中一个人的木棒,狠狠地挥舞着,维持着自己和周姐的安全……天小有你。

就在她眼前已经是血红一片时……

“小心!”

她只是听到了这么急促的一声,就忽地感觉被一个沉重的身躯给压倒……

“妈的!谁让你打人脑子的!”

“不会……不会……出人命了吧……”

“好像……条子来了……”

“跑,跑……快跑!”

……

紧闭的空间里,突然一片安静,满地都是被砸坏的桌椅,残留的木屑,四散的……不知道是谁的血……

耳边是周姐在边上拨电话的声音,还有……那压住她的人问着……

“你没事吧?”

她感觉到背后有一股粘湿……在不断地扩大……

“我已经报了警了……没事的……”他一边说着,声音渐渐虚弱,一边撑起身子……

蜻蜓爬起来看着那跌坐着靠着墙壁的陆煦……

雪白的墙壁瞬间流了血……

因为他的血液染红了他自己,看着他眼光越来越虚弱,却还在努力地想对她笑,似乎是要告诉她不要怕,没事了……

“陆煦,你醒醒……睁开眼啊!”

蜻蜓顿时被他的样子吓住了,忙抱住他,一手按住他脑后的伤口,一手托住他的肩膀……

看着这么多的血,她开始低声的哭了起来。

听见她的哭声,陆煦缓缓睁开了眸……

“蜻蜓……我是不是要死了……怎么那么多血呢……”

“谁说的……医生马上就来了……”

“好……好可惜……还没……还没……追到你呢……”

“都什么时候了……”

“追你……真不容易啊……当我女朋友……满足下……可能是最后的心愿……”陆煦说着,唇角边,还扬着虚弱的微笑。

蜻蜓却哭得更起劲了。

这时……

风铃声响起……

很多的身影,冲进来了。

……是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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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冰冷的长廊上,闻着这股快要把人窒息的味道……医院的专署气味,感觉仿佛走入了森冷的地狱,这里布满了死亡的气息……

蜻蜓一直很不喜欢医院……因为,她曾在医院,闻着这样的气息,陪伴了母亲好几个月,可是最后,母亲还是合上了眼睛,再也没睁开过……所以,她不喜欢医院的气息。

但是,这个时候,她不得不站在这里。

她紧咬着唇,她的脸上、手上、衣服上全都是血……

手术室的灯依旧还亮着……

已经两个小时了……

周围的味道让她有些六神无主起来,她怕极了身边的人明明躺在眼前,一副安然入睡的样子,与平时无差,但别人却告诉她……已经死了……

……

“怎么回事!”

冰冷的空气里,一个声音盘旋降落。

蜻蜓仰起头,看着那张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的脸……

“他……不会死……是不是……”

陈述的语气,流露出她此刻的心情---希望他不会死。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说出的感受,看到陆煦倒在自己身上,血汩汩地从他脑后冒出,似乎止也止不住,她对他算不上好,但是……他却扑了上来……,淌着血,目光虚弱,却还在告诉她——没有事了……

若非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感觉心猛地震了一下……

……

在她仰起脸的片刻,洛北看到的是……她脸上那被血染红的泪……

“你很担心他吗?”。

他心里绞乱着--因为她凄楚的表情与他无关……

“少装慈悲了!故作矫情!要不是你,陆煦怎么会躺在里面!你就是个扫把星!你那个下贱的母亲是这样,妈妈是这样,现在……陆煦也是这样!龚倩婷,为什么你不去死!”

与洛北一起的洛天双肩颤抖着,神情悲愤。

“胡说!不是我……不是我……”蜻蜓站了起来,牙齿打颤——因为洛天的话,那是她心里一直的隐痛。

“小天!”洛北皱起了眉头,“这里是医院!”

说着,洛北伸手,拉了一下蜻蜓,让她坐到边上的排椅上。

洛北的目光,上下巡视了一下蜻蜓,似乎是想看出,她身上的血迹,是属于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但是,从蜻蜓的表情上看,应该不属于她吧!

洛北这才稍稍放心了。

洛北原本是在“lusesi”总部上班,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但是,因为陆煦的受伤,蜻蜓根本不知道联络什么人,又不敢惊动洛林中,所以唯一想到的就是陆煦的好友洛天。

洛天便把洛北也一起找来了。

所以,洛北才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医院。

他皱着眉,在边上,看着蜻蜓,目光里,掩饰不住的心态!!!

洛天站在一边,唇角紧闭,把这一幕,收入了眼底!!!

但……他的目光,更多的,却是直瞪着蜻蜓……将怨悒的眼神埋得很深很深……

……

走廊上,响起了高跟鞋声音,急促而响亮……

当一个衣着华贵,泪凝两腮的女人步入视线时……

“欣姨!”

洛北与洛天异口同声地喊道。

这个女人,是陆煦的母亲。

“小煦怎么样了?我就这一个儿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好端端地医院就打来了电话?连警察都来了……还说发生械斗……”女人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写满了恐慌。

“欣姨,小煦不会有事的,医生已经在抢救了。”洛北安抚着女人。

“放心吧!欣姨,陆煦会没有事的,除非这家医院想在a市继续呆下去了!”

洛天也出声安慰道。

看着陆煦的母亲六神无主地絮絮叨叨担心着陆煦,蜻蜓垂下了眼眸,看着冰冷的地面,久久不敢抬头……

她的儿子,是因为她才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的……

蜻蜓心里产生着极大的愧疚……

……

“你就是洛南!?”

蜻蜓的视线里突然映入一双光亮精致的鞋……

不知何时陆煦的母亲已经情绪稳定了下来,正站在她面前……

“我……”蜻蜓张开了口,却在陆煦母亲那一双凌厉眼眸的注视下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

蜻蜓觉得她会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但是……她却只是盯着她看,那凌厉的光芒似乎……要刺透她的每一个细胞……

就在蜻蜓开始觉得无措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陆煦的母亲急忙绕过蜻蜓,拽紧着医生问道。

“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失血过多,需要住院。”

医生的话犹如一道特赦的圣旨,陆煦的母亲拉着医生泪流满面,洛天瞬间松了口气,洛北拍着陆煦母亲的肩继续安抚着她的情绪……

蜻蜓站在原地……笑着哭了……

抬手抹泪的瞬间……

她也觉得天昏地暗了……

……

“小姐……,小姐……”

“蜻蜓……医生,快,快过来!!!”

急促,担忧的感情,是掩饰不住的。

洛北抱着蜻蜓的身体,急红了眼!

而……一时间,医生,护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紧急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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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细碎地洒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皮肤被照得剔透……

翘起的两扇眼睫似乎微微动了动,似乎被阳光惊扰了酣梦……

洛北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挡在她的额头上……

果然,她脸上又恢复了安然的神情。

细数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瘀青、伤口……

医生说她一直拒绝治疗,直嚷着让他们快去救人,说她身上不过是沾了血回去清理了就完了。

他看见她坐在走廊的时候,也只以为她不过是沾了血,她看起来是那么无事的样子,但……直到她昏厥,直到医生清理了那些血渍,他才发现……那被遮掩住的伤痕……

心,在揪疼的时候,也泛起了酸意……

她的伤痕……也与他无关……

修长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鼻、唇……

俯身凑进,在她耳畔灌输着他心底的声音……

“蜻蜓,你动心了吗?……你的心,为谁而动?苏墨?陆煦!?”

看着她依旧是睡得安然,他嘴角溢出淡淡的苦涩笑……

“洛南……我的妹妹……”

……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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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完成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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