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人,陪我玩,敢吗? 92 计中计——我没有心,所以别在我身上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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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光,写下你的心愿,我们将为你永久保存。’——

“您相信时光可以被穿越吗?心诚则灵,呵呵,小店新开张,欢迎光临。心里装了太多东西,是很累的,我们愿意当您永远的倾诉者。现在消费满一百,就可以获赠一张vip金卡呢,明天活动就截止了。小姐有兴趣的话,可以来店里看看。”

穿着白色t恤的女孩有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它们笑得真诚。

若在平时,蜻蜓对这些只会一笑而过。

而现在,她的心充斥着疲累,它已经承载了太多太多的后悔。

于是她犹如被鬼附身般地问道:“地址在哪里?”

“这里哦,过了前面的路口向左转……呵呵……”

女孩指的方向,刚好与她要去的方向不谋而合。

路口,左转,走五十米……

这是一个装修很古朴的小店,安安静静地立于喧嚣的角落里。一进门,就可以看到一面挂满红绳的‘心墙’,上面挂满了许许多多的小卡片。

有人写着:我希望回到1999年夏,陪他一起过马路;

也有人写着:我爱上了xx,但我希望他永远都不知道;

更有人写了:给我时光倒流三天吧,我只想去告诉自己,选3d号的时候,把2改成9。

……

店铺虽小,但看得出来,生意不错。这个城市装载了太多的痴男怨女。

有人的地方,就有感情纷争。爱来爱去,都是伤。

有人说,这世间,最宝贵的东西,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因而随着时间的轰轰烈烈,人难免后悔。

“欢迎光临!小姐需要什么服务呢?这是我们的项目单,您可以看一下。”qnxp。

温暖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抬头,一张熟悉的笑脸……

苏墨正穿着‘穿越时光’小店的工作服对这她狡黠地眨巴着眼睛,他在等待着她对‘surprise’的反应,可是……蜻蜓却只是目光呆滞了三秒,抿嘴一笑。

他皱了眉头,却不是生气,温暖的指尖点着蜻蜓的额头,一副大人教训小p孩儿的口吻说:“蜻蜓,都给你说了几百次了,学习固然重要,你也犯不着天天抱着书本看,你看,你都成了呆子了。”

突然间,鼻头有股酸酸的感觉。

她说:“苏墨,你学谁说话都好,就是别学我妈……”

蜻蜓永远记得妈妈数落她时无可奈何的表情,点着我的额头说‘你呀,说了几百遍你就是不听,你以后后悔别怪我不提醒你……’诸如此类的话。

“对不起……”苏墨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这个时候,一道悦耳的声音插了进来……

“磨蹭鬼!你站着干嘛呢?!老娘叫你来不是泡妞的!你看看你,什么破烂技术,把人都泡哭了!”一个扎着马尾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一来就很‘恰’地连戳了苏墨好几下的脑门,她训人的样子,让人脑子里只冒出几个词来,诸如‘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之类的,不得不让人佩服了,训人训到如斯境地。

“姐!”

蜻蜓第一次看到苏墨的脸红成了这个样子,跟煮熟的龙虾一样,红辣辣的色彩,让人很有胃口。

“她是蜻蜓!”苏墨一边闪躲着女孩接连的‘一阳指’一边几乎是委屈地吼了起来。

女孩刚准备戳下去的手指顿在了半空中,原本很‘巴辣’的表情立时变了样,狰狞的目光一下子柔和,凶狠的唇线两端一下子被硬生生地拉起,发出‘嘿嘿嘿嘿……’的干瘪笑声,只见她那空中的手‘唰’地收回,另一只手又‘唰’地跟抽刺刀一样从身后伸出来,“我叫苏苏,是这个……”她瞪了那边被她‘戳’得一脸委屈的苏墨一眼,转过来,又是满脸咧笑地说:“这个磨蹭鬼的姐姐!”

蜻蜓目前心目中,那仅有的‘笑’的细胞都被苏苏如此频繁的变脸速度给勾引了起来。

“苏苏!你答应过我不喊我磨蹭鬼的!”苏墨抗议的样子像极了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而苏苏……

她立马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老佛爷样儿,‘一阳指’再次袭上了苏墨那帅气的脑门儿,“你还答应了老爸喊我姐姐的!磨蹭鬼!”

显然,苏苏那刻意的,重重的‘磨蹭鬼’三个字再一次刺激到了苏墨,于是蜻蜓第一次看到了那个总是一副笑容的苏墨出现了这样的表情——纠结、崩溃、无语。

“那个……可以问下不……”蜻蜓忍住笑意地征求在场二位的同意后,才问出疑问:“你为什么喊他磨蹭鬼,你又为什么不喊她姐姐?”

这两个苏氏姐弟瞬时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而后,一致地哼了一声,头朝两边,望天。

一个说:“她哪里像是个当姐姐的样子?跟劫匪一样!抢我玩具,抢我画片,抢我蛋糕,……抢我银子!”

一个立刻反击:“跑步比乌龟慢,上树连母猪都比不上,三岁还不会说完一整句话,走路还打转转,小学四年级还尿裤子,你什么都慢!你不磨蹭谁磨蹭?!老娘就是干劫匪的怎样吧!变形金刚我拿去玩几天又没说不还你,你还好意思说画面,你一个男生没事搜集一堆女生喜欢的花仙子、美少女战士的画片,活该你被抢!蛋糕我那是帮你吃,银子是帮你花!我这是助人为乐,免得你浪费国家资源!”

两个人,跟个孩子一样闹起来,斤斤计较着,这画面,很闹腾,很窝心,很让人向往……

让蜻蜓不禁想起了如今这个世界上,她仅剩的两个不是亲人的亲人。

一个成日对她只有两种表情,恨、冷,那是洛天……可是现在他人在新加坡;

一个……

在那张脸就快要浮出脑海之际,蜻蜓急忙地晃着头,晃散那张脸的影像。

他,是一个深渊。

没想起一次,就暗无天日一重。

……

原来苏苏是a大的学生,这个‘穿越小店’是她的创业起点。

小店今天才开张的。而昨天苏墨之所以着急着走人,就是被喊来当壮丁,帮忙做最后的布置。

……

苏墨已经在苏苏的‘婬威’压迫之下不得不站在门口对着每一个来往的女生微笑,出卖色相,时而朝店里瞪几眼过来表示抗议,但均被苏苏忽略不计。

“你可以选择保密或公开。公开的话,您可以选择‘心墙’,呵呵,保密的话,首推‘潘多拉的盒子’。当然,顾客让我们保存的任何东西我们都会按照协议严格执行的,你不希望让任何人看见,就不会有除了你之外的第二个人知道。”

苏苏是个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漂亮女孩,一双灵动的眸子,十分狡黠。

“小店新开张,给你免费的哦!”

“就这个吧!”

……

潘多拉的盒子,是不能打开的秘密。

它承载着太多的贪婪、虚无、嫉妒、痛苦……希望等等,一切丑恶与美好。

蜻蜓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个。

她想把那些沉重的回忆都关在一个黑匣子里,到死都不要打开。

然而,提笔的一瞬,她的手却顿住了……

秘密……真的是可以随人心愿被永久包藏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又怎么会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蜻蜓心里不能打开的秘密太沉重,它们在她的灵魂深处兀自地繁荣昌盛,时而变成一根根尖锐的刺,刺进她心口,她越是疼痛,它们越是滋润,不知道自己还能把它们关闭多久,让她时刻有种幻觉,有一日……她会被它们吞噬殆尽。

呵呵……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童话故事里的那个长着驴耳朵的国王,时刻提防,时刻渴望倾述,渐渐的,不知不觉中,已经无法彻底地相信什么。

最终,在这一张白纸上,蜻蜓还是写下了这样的话……——

‘x月x日,蜻蜓,你要记住,你,不爱苏墨,从此陌路。’——

关上匣子的一刻,蜻蜓看见,外面,苏墨正在对她挤眉弄眼地控诉苏苏的‘恶行’,十几层的架子上,她搭着梯子,把属于她的黑匣子放在了最高层,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拿来表格让她填写vip会员资料……

苏苏对她笑了笑,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忽地一阵沉重的轻叹传来,说:“人是不能背负太多的心事的,适当的时候,需要找个人说一说,这样才可以放下,继续向前走。”

苏苏的目光闪耀着通透。

可是……

蜻蜓却无法做到苏苏那样的心境。毕竟……她所经历的,苏苏肯定猜不到。呵呵……一个正常的人,又怎么会猜到呢?

“习惯成自然。我习惯了拿得起,放不下。”她说。

“那最后你只有累死在半路。”苏苏说。

蜻蜓微微扯动着唇角,“那也是一种选择。”

“唉……”苏苏叹道:“蜻蜓,放不下太多就会让人变得太复杂。……,‘磨蹭鬼’的智商很高,但情商不怎么的,太简单。”

苏苏说得很隐晦,但是蜻蜓已经明白。

苏苏又说:“我无意针对你,只是说出我的感觉。有的时候,人的感觉是很准的。尤其是女人,是一种感性动物。”

蜻蜓点了点头,看着外面苏墨忙碌的背影……

她说:“你的感觉是对的。”

近黄昏的时候,‘穿越时光’小店的生意如潮终于有了些暂停,苏苏以及店员们还坚守在第一阵线上,啃着盒饭,打算奋战到晚上十点。

但苏墨显然有新的安排。

他眨着眼睛,对着蜻蜓神秘地说:“听说过虾街没有?”

……

公园里,灯光下,蜻蜓看着那苏墨白皙的皮肤在太阳下晒得微红,看着他灿烂的笑容,想着……该如何开口。

“这事都上过新闻报纸的。有一条街号称虾街,一条街,都是卖虾的,虽然同行之间竞争激烈,但总体发展一直很和谐,这就让其他街卖虾的眼红了,花钱专门请‘虾霸’一大清早提着放了几天的臭虾到虾街,挨家挨户地敲门,谁敢不买他的虾,他就揍谁,逼得虾街最后不得已以停业来抵抗……”

看着他滔滔不绝的样子,那微扬的唇角……,蜻蜓知道,他很想把知道的一切有趣的都分享给自己,可是……

她看着自己那在斜阳里被拽得长长的影,它带着浓重的黑暗,孤单地站在一边,忽地一阵夜风吹过,它就在清凉中瑟瑟发抖着。

“你在想什么呢?又走神了!”

苏墨,连抗议的时候,都带着如此宠溺的神情。

却,让蜻蜓更加无地自容。

在触及他那几乎可以照亮每一个角落的目光后。

蜻蜓却如同一种长期隐匿在黑暗中的植物,猛地触及到了光明,紧眯着双眸,连连退着步子。

“没什么。”她顿住脚步,偏过视线。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敢打包票,你一定会喜欢上那家的香辣虾,上次苏苏她朋友请客时,我们三个人吃了整整七斤的龙虾,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连汤汁都不放过,让老板下了三份面条搁里面拌着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眉飞色舞,比手画脚,而眉目间,那笑……不知道为何,却有一种突来的沧桑,好似已经沉了几百年,那么浓重,那么悲凉,然而,他们从遇见到今日,时间还超不过二个月,期间更是分开了近一个月。可是……她却已经经历了从人间堕入黑暗深渊。

“你说够了没有!”蜻蜓听见了自己声音浓重的冷漠气息。

苏墨停在距离蜻蜓一尺的距离外,笑容僵硬在唇边,眼神里停滞的,刚好是晶莹透彻的悲伤,而蜻蜓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神情,比从前……更加疏离,疏离得……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可是,既然已经沉了心,就要沉到底。

“你……是在生气我一天站外头没怎么理你吗?sorry,我那不是看苏苏一个劲地拉着你说话,看你们聊得很投机,而且还答应了她做苦力一天,所以就没进去,……,我发誓,下次再也不答应苏苏了,哪怕她再玩阴的,我也不帮她站门口卖笑了……,真的!”

他说得真挚,甚至神情中有些恐慌。

蜻蜓明明都看得如此清晰,却还是坚持着一直地……冷漠地以对,直到他的笑渐渐变得无力,渐渐地再也掩饰不了那恐慌,她不耐烦地皱起了眉,“说完了吗?没有就继续!”

开上如无。他噤声,却是如此地看着她,黯淡的眸光,闪动着晶莹点点,这般破碎。

“以后别来找我,即使遇到我,也请当做不认识。”

“这就是……你今天连笑都要拧着眉头的原因吗?你早就想好了,是要给我开个玩笑,然后说surprise吗?”。

蜻蜓不着痕迹地避让开他灼热的目光,“不是。”

“理由呢?”

“甩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何况……我并没有答应过你什么。”

“所以你昨天看见我才那么的冷漠吗?蜻蜓,你厌烦我了吗?”。他说。

她看着他,原来,昨天他感觉到了。

只是,她只能咬牙说:“你想死缠烂打?”

“这么决绝的话……”他仰天深吸着气,却又目光忽地坚定地看着她,“蜻蜓,我不相信这是你真心要说的话!心理学家说,左脑具有语言功能,擅长逻辑推理,当一个人面对逼问开始不断地眼神像左瞟的时候,那说明他在妄图依靠着理智在大脑里提取信息编织谎言!你,在撒谎!”

他的话,铮铮地打响在蜻蜓心口,拍得那么地疼,让她如此强迫自己忍受着,忍受到咬紧牙关,咬得丝丝血丝泛出,血腥在舌尖缭绕的地步!

跟他玩辩论,蜻蜓知道,自己一定会输。

但是,女人天生就是一种被允许可以随时情绪化的动物。

“不要让我彻底讨厌你!”

蜻蜓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不管惊扰了多少周围的人们。

为的是,他不要再靠近过来。

蜻蜓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株只能生长在黑色沼泽里的腐烂植物,走不出去,挣扎也只能换来更深的陷落。

“蜻蜓,你到底有没有心?”

苏墨似乎是被激怒了,那样如水一般柔和清澈的目光中居然泛出了尖锐的光芒,泛出了浑浊,那是恨,那是伤。

“没有,所以,别在我身上用心。”

蜻蜓含着一抹浅淡的笑,浅得如同过了季节的花色,淡得如那被雨水冲刷过后惨淡的天空,她如那天空里一朵虚无缥缈的云,从他身边擦肩飘过,自以为如此地轻如此地小心,该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震动,然而……

“已经用了心,要怎么收回?透过血液,那是我爱情的温度,我不想用心这么深,可是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

他在她身后,仿佛是在朗诵着美妙伤感的诗句。

她在他身后,不想听懂,不曾回头,命令着自己,一直走远,远到夜晚的天空似乎又下起了雨,斜刺下来,绵绵的,飘摇的,她就这样迎着雨里的风,在人潮中,伸开手,感觉着雨丝从指缝间的擦边而过,不该拥有,就不要勉强留住……

可是,谁可以告诉她,为什么她想的已经如此明白,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了呢?

是这雨,飘进了她眼里,还是她体内多余的水分在眼睛里蒸发?

眼前的人,眼前的车,眼前的楼,眼前的路,眼前的灯……一切都渐渐地似在云雾中,看不清楚了,越飘越远了,她一直地朝前走着,伴着那道被拉长的自己的影,在迷失的路口,招着手,等待的士,等待被带往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不回头。

……

雨。

似乎下了好久好久了!

a市的雨,真多!

……

然而,这样的雨天,蜻蜓来的……是一辆熟悉的汽车,一张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在怒、抑或两者皆有的脸孔。

洛北……

雨在不断地下,不断地大,街上的人在不断地奔跑、逃避。

她站在路边,看着他打开车门,光亮的皮鞋踩在泥泞之中,撑着一把蓝色的伞,朝自己走来。

“李嫂早就做好了饭。”

他的第一句话,无关乎他自己,无关于她,他说的是‘李嫂’。

他的脸,藏在伞的阴影下,在这阴沉的天。

蜻蜓无法根据他平淡毫无起伏的声调判断出他的情绪,只能忐忑着,无奈着……

车窗外,雨水磅礴,风景模糊。

车里冷气开到十九度,蜻蜓却好像沉入了零下,双手环抱,瑟瑟发抖。

在她想随波逐流放纵的时候,来的一辆车,走下一个人。

这,就是所谓注定吗?

注定,是当人对于已经或者正在发生的事无法反抗的时候的一种自我安慰说辞而已。

她宁可相信他早就把一切都看在眼底,她在公园里伪装做作的冷漠,转身后的眼泪飘落。

他一定看到了一切,可是……却如此镇静,镇静得诡异。

这让她所有的难过、愤怒、冷漠……都统统地咆哮起来,却堵在咽喉,凝结成猛烈的一股,占据尽这呼吸要道,让她时刻会窒息而亡。

但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要揭穿他的镇静,要他给个痛快,想问什么就问,别玩什么心理战术的时候……,他一直紧抿的唇翕动着……

“你下个星期就要上课了!你那个叫林依然的同学今天打了几次电话到家里……,等我们回去的时候菜饭应该都凉了……,哦,对了,你的生日就快到了,李嫂她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

他在絮絮叨叨,她在彷彷徨徨。

他看起来,是如此地神态随意。

随意地带着浅浅的笑,随意地说着随意的话,可是……她却无意间瞥到了他那只随意搁置在膝盖上的手,在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有些人,越是冷静,冷静如常,越是气愤之极……正如洛北。

蜻蜓只是沉默着,不再去看他,或者说是不敢去看。

可他一直朝前的视线却突然转过来,她毫无准备地迎接。

他说:“丫头,你不说点什么吗?别让时间都这样空着,太让人恐惧了。”

他精湛的面容带着深沉压抑的疲倦。

恐惧?

这是个新鲜词,洛北会恐惧吗?

若在平时,她不信,可现在……她信得诡异。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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