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人,陪我玩,敢吗? 132 他,是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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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史超,我是爷爷亲手带大的,在那条街上住了十几年,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呵呵,就因为不搬地方,政府都协商不了的事,就因为你哥想在那里建房子,搞他的什么狗屁商业中心,就勾结黑社会的流氓到处骚扰居民,让人做生意的整天不敢开门,孩子不敢上学,我爷爷不过就说了几句话,就被人活活地打死在街口……你们是人吗?!畜生不如!”

他越说越激动,表情时而狰狞,时而悲痛,甚至最后一边骂着一边哭了起来。

蜻蜓保持着沉默,虽然,这是一个可怜的故事,可他若不绑架她,她兴许会感触良多的安慰他几句的。

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算了吧!

她也不过是个自私的人,还远没有伟大到人家给了一棒子威胁到我的安全后,我还泪眼朦胧地安慰他别哭,这太傻掰了。

“谁告诉你,让你绑架我的?”蜻蜓又问。

其实蜻蜓更想问的是外面跟他说话教他如何做的人是谁,但显然第一次她问了,他绕开了话题,所以只好采用迂回的方法。

“我最初的目标是绑架洛天……可是……我发现他喜欢运动,体力明显比我要好,但就在我打算孤注一掷的时候,你们洛家出事了,接着他又出国了!我的目标,就直接转向了洛北,准备孤注一掷的跟他同归于尽算了,但是,就有人告诉我,让我去绑架你!呵……虽然到现在我还是不完全相信,但只要能够让他偿命,我都愿意去试一下。”

说着,他突然顿了下来,蛇蝎般的目光紧盯着蜻蜓,“你为什么没有一点难过?觉得我爷爷该死?你怎么能那么冷静!你是人吗?!”

蜻蜓静静地看着他,“你可以当我是行尸。”

一个已经被命运麻木了的人。

他猛然掐住蜻蜓的脖子,瞪圆了眼珠子,“你很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好像我浑身都是脏东西!你就很高贵吗?就算你进了洛家,不还是个贱种!”

贱种?

呵呵……

以前,洛天还在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就会从他的嘴里蹦出来。想不到,现在他不在洛家宅子里呆,‘贱种’这个词还是能听到啊!!!

蜻蜓自嘲笑了笑。

看着她笑。

史超,松开了手,狠狠的道:“我随时可以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蜻蜓却摇了摇头,“杀了我,对你没好处!留着我的命,说不定,到时候也能救你自己一条命!”

“什么意思?”史超不明白地问道。

蜻蜓看了他两眼,道:“你绑我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你相信你的合伙人?”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说的话至今都实现了。……让我去海边的小木屋下手,绝对不会有难度,给我安排放置你的地点……”

“你是睁眼瞎吗?大白天看不清人。”蜻蜓刺激他。

“他穿着那么严实还带着面具……”说着,他突然顿下来,生气地瞪着蜻蜓,“你在套我的话!”

唉……

蜻蜓默叹着他的反应迟钝,就这样,还想跟洛北斗?

“你给我老实地呆在这里!别想动歪脑子!”

而这个时候,门被敲响,史超紧张地问了是谁又听了对方回答后,打开了门,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扔过一袋盒饭过来。

在他们的监视下,蜻蜓被松开了手,等她吃完饭后,又重新给绑上。

而蜻蜓却没有一丝的疲累,尽管被绑了这么久。

想着虽然那个人没有胆子把她怎么样,但那些鹰帮的人不可放松警惕,他们毕竟是心狠的黑帮;

想着那个穿着严实还带面具给他出谋划策的人,显然这个人很本事,能搬来了鹰帮,一个在a市叱诧多年的老帮派,只是不知道鹰帮怎么跟洛北结了梁子到如斯地步;

想着洛北正在部署着什么;他会什么时候过来;能不能对付外面那么多人……

……

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很多,却猛然间被一个念头惊醒!

蜻蜓问着自己,龚倩婷,你怎么会如此笃定洛北一定会来?而你又一定会活着出去呢?你凭什么这样相信洛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相信洛北了……

而这时,安静中,隐约地有着稀疏的声响传来,蜻蜓立即全神贯注起来。

窗帘已经被拉上,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蜻蜓只能听着声音的方向,屏住呼吸,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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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阵声响,有东西砸落声,有男人的咒骂声,有挨打吃痛声……

蜻蜓想,也许她今晚不用再等待了……洛北来了。

可是——当苏墨一身狼狈的被两个鹰帮的人带进来时,她大吃了一惊!

苏墨,苏墨……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苏墨目光焦急地打量着蜻蜓,而后明显地倏了口气。

这时,带他进来的一个鹰帮的人把苏墨一脚踢在地上,他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后背,啐了一口唾沫道:“别以为老子不敢宰了你!老实呆着!”

另一个鹰帮人赶紧拉住了他,眼神示意下,两个人关门出去后,外面传来了他们的争吵声……

“让老子们白忙活一晚,他妈的‘北辰’的人,都是孙子吧!他再不来我看干脆带着兄弟们直接杀进他老窝里去,一枪毙了他们为咱们二堂主报仇!”

“你急什么?!这事能让人都知道吗?闹大了闹到帮主那里去你想让兄弟们都被帮规处置了?”

“那也不能让二堂主白白地牺牲啊!”

“这不是等着吗!‘辰少’只要在渡口一出现,立即成为马蜂窝!他就算还有命活着也得瘫着进来!”

“那里面的两个……”

“‘指挥官’会有安排的。走,喝口酒消消火去……”——

外面的声音渐渐离远了。

这时,苏墨挣扎着靠蜻蜓坐过来,悄声地说道:“笨姑娘,放心吧,明天我们就会安全出去的,我已经报了警……”

蜻蜓一怔,别的情绪倒是突然没有了。

“苏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还报了警……

就怕外面的鹰帮人被惊动之下,来个鱼死网破——撕票。

而且,从刚刚这两个人的对话来看——出大事了!!!

刚刚两个鹰帮人的对话,明明说的是“北辰”的辰少。也就是说……他们知道她和‘辰少’的关系。

但是史超,绑她,是为了对付lusesi的‘洛北’!!!——

洛北的身份,曝光了么?

幕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居然,居然能够知道她和洛北的关系,也能知道洛北背后的身份!!!

还有,还有……为那个二堂主报仇!?qnxp。

谁是二堂主!?

突然间,蜻蜓又想起了二个多月前,那次洛北带着她去吃‘夜宵’的杀人夜了,那个叫林德的!?

亦或是又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情。

洛北既是混黑道的,那么,得罪的人必然不少,仇家满天下都可能的。

何苦让她来受苦来着呢!!!

极为冷静的蜻蜓,细细的思绪着……在她看来,也许今夜发生的一切,都和二个多月前发生的事情是有着细密相关的。只是,虽然才过了二个多月啊,为何,为何她觉得自己老多了呢!?

苏墨看着沉默的蜻蜓很久,眸光微微的撇向了别处,缓缓道:“你出门后不久,我想想不放心,就跟着出来了……”

可是,蜻蜓根本就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立即问:“苏墨,你进来时有没有见过刚刚这两个人口中的‘指挥官’?他是不是带着面具,说话十分苍老……”

“没有。”

蜻蜓正如此专注地问着,苏墨却生硬地打断。

而片刻后,苏墨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口气,稍稍降了些,又说道:“我刚爬上气窗就被那两个人发现了,他们直接把我带到了这里。”

“那到底是谁呢……”而蜻蜓,显然是丝毫没发觉苏墨担心的样子,依旧在沉思着。

而这时……

本来安静的夜空下,再次传来了声响,却比苏墨来的时候要大得许多。

有枪声,有油罐爆炸声,有子弹壳掉落声,有男人们的拼命声……

这些声音如此轰动,却没有一个是蜻蜓熟悉的声音,可是……她却笃定……他,一定来了。

不为什么,就是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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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的擅自报警让洛北不得不提前行动,所以计划根本就不周密。

……

听到外面的声响后,蜻蜓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地流动起来,沸腾着,跳到窗户边,艰难地扯开窗帘,看着夜幕下那一个个人倒下又一个个人站起来的壮观,而这时,苏墨也靠了过来,急忙忙地给蜻蜓解着绳子,“肯定是警察来了,我们必须快点出去,不管一会儿进来的是谁,要是他们的人的话,你先跑,别管我……”

他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出声,都紧盯着那扇门,聆听着门后的脚步声……

随着‘吱呀’的一声悠长等待……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一个穿着个性,画着浓厚烟熏妆的女人站在白亮的灯光下,动作娴熟地吞吐着一个个寂寞的烟圈,正对蜻蜓微微地笑着。

蜻蜓认出她了。

是那个洛北曾带她去的那家西餐厅的老板娘苏姐。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而她身后,跟着十几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他们的粗壮胳膊上,都跟那些关押她的鹰帮人一样,有一个鹰头刺青,可不同的……是他们的是黑色的,而那些关押我们的人……是青色的刺青。

“小姑娘,剩下的事就交给他们男人去解决吧,有没有兴趣出来陪我喝一杯?”

蜻蜓莫名地走出门去,看着门外的情景……

仅仅是十五分钟的时间,就发生了天旋地转的变化。

诺大堆满木板货箱的仓库里,摆着四张椅子,两个男人已经坐在中间的两个位置上。

一个……蓄着胡须,四十左右的年纪,如帝王亲临般的架势坐在藤椅中,双手随意地搁置在扶手上,时而扭动着他右手无名指上的一枚黄金色鹰头戒指;

另一个……目光正朝她看过来,有着愤怒,还有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洛北。

第一次,蜻蜓看到了他风尘仆仆的模样,看到了他的胡茬、黑眼圈、红眼丝……

“乔叔,这些都是您的人,要怎么处置……”

“呵呵……”苏姐笑着打断道:“这里乌烟瘴气的亏你们还能坐着说话,我是不行。”

说着,她又扯着蜻蜓,“走,我们去外面透透气去,让他们在这里随便砍手砍脚的。”

蜻蜓被苏姐的话惊诧住。

而这时,洛北目光一沉,看着苏姐,好似警告。

可苏姐却并不怕他,笑如春风般地扯着蜻蜓离开着。

只是苏墨!?

蜻蜓回过头,看到苏墨被两个鹰帮的人拦在门里,看到史超满脸是伤神志不清地被押着跪在地上只是眨眼间就被一个壮汉拧断了一条胳膊,接着是另一条……

蜻蜓想要去拉苏墨。

“苏墨……”

她不能让苏墨留在这么个地方。

身后不断地有惨叫声传来,浓厚的血腥味不断地泛滥,蜻蜓不敢再回头,但是,她就是不敢走,她拼命的用眼神示意洛北。

半响,洛北才吩咐边上的辜荫,道:“把苏墨带走!”

辜荫领命。

蜻蜓这才跟着苏姐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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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模一个小时后,蜻蜓胆颤心惊的坐进了洛北的汽车中,想着苏姐临走时对她说的话……

苏姐说:“洛北来到洛家的时候,那个老二洛天早就出世吧……想听故事吗?有空来餐厅,不来会后悔哦,有个人……为了救你,跟魔鬼做了交易……”

她说完后,那股诡异的情绪,让蜻蜓的思维无法动弹。

是什么意思?

洛北到洛家的时候,洛天早就出世?

这话的逻辑很对,可是……

洛北到洛家?

这个‘到’字?

很诡异。

……蜻蜓的脑子一片混乱起来了。

还有……那个跟魔鬼做了交易的人……是洛北吧?

而这时……

车突然停下来,在空旷的原野上,月色无边,身旁,一双嗜血魔魅的眸子亮了起来……

“丫头,你说,我到底该把你怎么办?!”

他捏着她的下颌,阴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憔悴,而这时……一阵风扑面吹来,月光下,我看到了他那黑色皮衣下的白衬衫的血红,如火如荼般地盛放在他的腰际……

“你受伤了?!”

他松了手,颓废地笑着。

我看着那依旧在细细地汩汩流出的液体……

他什么时候受伤的?是在枪战中吗?竟伪装到了现在……

“你的手机呢?”

蜻蜓开始在他的包里翻找着他的手机,他的唇色如此苍白,身体越来越冷,而这里还是郊区,开到最近的医院还有段距离,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急救电话。

蜻蜓开始不自觉地着急起来,因为那些血,蜻蜓害怕着这样不断流出的血……没让而眼。

可他依旧在笑着,笑声中,她听见他在说,“丫头,你怕我会死?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开始爱上我了。”

蜻蜓睁大着眼,难以呼吸,半响后……

“没有!”

“呵呵……”

她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可是他却笑了,笑得那么凄凉。

他说:“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不能让你亲口承认爱上我的话,那么……”

他深深地看了蜻蜓一眼,道:“我会放你自由,洛北这两个字,永远从你生命里消失。”

空气,似乎一下子停滞了。

蜻蜓评断着他眼里的认真,而后,她听见自己一口应允了,“好!”

他不知道从哪里模出来一个黑色的手机,“快点打电话给辜荫,通知他过来,我至少要活够一个月啊……”

医院里。

干涸的嘴唇,紧闭的眼,连睡着,眉头都在微微地皱着。长长的塑料管里流动着冰凉的液体,青色的血管里插着泛银光的针头,看着吊瓶里那一滴一滴落下的频率,有那么一瞬,我忽然觉得,原来……洛北也还是个人,至少会病,不是无坚不摧的。

空气,是如此地安静,安静得近似于一种诡异。

她与他,似乎从未这样静静地相处过。

子弹虽然取出来了,然而血也流得够多,这让他的眉目间,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淡淡的胶着、纠结,透着虚弱。

“你还在……”一道嘶哑的声音闯入蜻蜓的思绪中。

洛北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对我露出一抹苍白的笑,伸出了手,可是……

“该死!”下一秒,他兀自地疼痛咒骂起来,很显然,他忘记了自己的血管里此刻还插着一根针头呢。

“过来!”

自己不能动,他便命令着。

“你有什么事,我让辜荫先去吃饭了,一会儿就过来了。”有事找辜荫去,别找她,反正她坚决不过去。

“过来!”他生硬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可蜻蜓就是站着不动。

“不要以为我这样就拿你没辙!”

他刚一说完,就见得他牙一咬,霍地皱着眉头坐了起来,而那只没有扎补液针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忽地如鹰爪般勾住了她的衣领子,往里一扯,往下一拉,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唇被他狠狠地封住,甚至是……死死地咬住不放。

这是受了枪伤的人吗?

蜻蜓扶着他的肩膀,考虑着是不是要把他左手上的那只针头给微微地动一动,或者……稍稍地按一下他腰间的伤口,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老实。

于是想着想着,便行动了。

然而……蜻蜓低估了洛北的阴险,居然抢先耍招儿,牙齿间一用力,就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舌头,故意久久不放,疼得蜻蜓忘记其他,一把推开他。

“哈哈……”他撞在床板上,手背上的针已经移了位,一手还捂在腰间伤口上,却还笑得如此大声,如此灿烂。

蜻蜓瞪圆了眼,为自己一时仁慈犹豫而后悔。

他却笑着说:“去叫个护士来。另外,叫他们给这里再添一张床……”

蜻蜓心一冷。

“禽兽!”

他却眼梢一挑,“丫头,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思想?多放张床是方便你们照看时困了休息。”

蜻蜓崩溃。

但他又说:“不过你想晚上留下来也可以……”

“……”

他笑得狡黠,她恨得无语。

她说:“能说能笑,你看起来很好了。”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突然异常冷冽起来,似察觉到了什么,满脸的阴鹜,“你要抛弃我不管?”

抛弃?

蜻蜓心里泛起了阵阵的冷笑。

这个词……真让人啼笑皆非啊!

洛北,你只是腰受了枪伤,难道脑子也被子弹打坏了吗?

何时……我们之间是这样重要的关系了?

我不过是你关在牢笼里的鸟儿,你心情好的时候,和颜悦色,稍稍惹得你不高兴,便会扒光我所有用来自我保护抵御寒冷的羽毛,肆意地发泄,看着我疼,你便灿烂。

我被这样囚禁着,能够抛弃得了你吗?你给了我这样的资格了吗?

“我要回去了……”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

啪!——

蜻蜓还没有反应过来,吊瓶就在眨眼间,被他坚决地、彻底地砸碎在墙壁上。

……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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