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故意将这声昊澈叔叔叫的很重,很清晰,用着他的方式报复着宇文昊澈。
每每可可叫宇文昊澈昊澈叔叔的时候,就一准没好事,而深知这点的宇文昊澈赶紧的追了上去,一改刚刚裹霜的表情,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可可,那个,其实……”
看着渐渐走远的这一对,覃允凌和覃紫歆面面相觑,呆愣了两秒之后,好不容易压下的笑意,一下子涌现出来。
“哈哈哈……”
而他们心里很有默契的想起那句话,一物降一物,古人说的话,那终归都不会错的。
房内的楚语楠听着门外的嬉笑声,佯装的怒意也挂不住了,放下拳,侧脸贴在冷昊擎的胸口,轻声说着,“明天我想去看看妈,然后再去一个地方,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冷昊擎不住的加重手臂上的力道,脸上露出释然却又沉重的复杂神情,“当然,”想了许久,他只说出这两字。
他当然清楚她要去看的人是谁,知道以前只是误会之后,他对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咳咳,”胸口一阵沉闷,冷昊擎一时没有压制下去,不由的轻咳出来。
楚语楠这才缓过来,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加上时差的原因,这个时候,冷昊擎也该休息了,她竟然忘记了医嘱,这样时候竟和他闹起情绪来。
哎,一沾上感情,所有的理智都没了。
“我扶你回房休息,”楚语楠想推开冷昊擎,却被冷昊擎制止。
“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我可是冷昊擎!”
楚语楠听到这话,气便不打一处来,她用力的推开冷昊擎,扬起脸,冷眼说着,“冷昊擎就大不了吗,是铁打的吗,就可以自虐吗,如果你不想长长久久的活着,就别说……”
冷昊擎唇边笑意随着她的气恼而变得深邃,他不知道接下来她还会说些什么,不过比起用言语阻止她,还不如用行动。
“唔……”楚语楠的话没说完,他带着冰冰的手掌不由分说的捧起她的脸。
楚语楠看着他的脸在她的眼中一点带来的放大,要说的话随着他的吻,全部都被他推进了肚里,哪还记得什么,脑海里萦绕的都是他疼惜的触碰和他的味道。
只从生病之后,他带着的烟草味道慢慢淡去,可是不知道为何,没有那些低靡的味道,他的吻还是让她不住的缠绵,欲罢不能。
而冷昊擎也像是懂她的,看着她一点点的柔软下去,竟也越发的得寸进尺起来。
他的手悄然的滑下,缓缓的落到她的腰际,许是很久没有被人这样的触碰过,楚语楠觉得痒痒的,张开眼瞪着冷昊擎,可是他却像是耍赖皮一般,无视她的怒瞪。
吻,照旧;不安分的手,也不停。
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急促起来,楚语楠也明白他的意图了,可是尽管身体控制不住的想顺着他,但是想到医嘱,她无力的抬起手,落在他不安分的手臂上,想退开,“昊擎,不可以……啊……”
楚语楠的话还未说完,冷昊擎手臂有力的往他身上一带,楚语楠便被他禁锢在怀里,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
准备说些什么的楚语楠,忽然感觉到一个东西抵着自己,硬硬的,顿时她的脸上顿时烧了起来,她奋力的推开,“不行,我们……”
“为什么不行,刚刚我们应该算是和好了吧,难道是我产生幻听了吗,楠楠,还是你,害羞了?”
冷昊擎的眼神不似刚刚的沉重,看起来坏坏的,再加上他故意的紧紧的贴着自己,楚语楠脸上不自然的颜色越发浓厚起来,有些不敢看冷昊擎,别过脸,“我没有!”
她敢说,冷昊擎得寸进尺的功力,有他在,绝对没有敢称第一,她怎么越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只要能将她弄到手,这个男人绝对软的,硬的,统统都来。
最后认命的叹了口气,“以后日子还长着,你先养好身体吧,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了。”
“可是,抱着爱人,却什么都不能做,楠楠,你不担心我会憋死么?”冷昊擎在楚语楠红红的耳根低喃着,尽管被拒绝,可是他的眼角都是带着笑的。
楚语楠警觉的看向冷昊擎,感觉他的声音似乎真的挺压抑,她赶紧说着,“我觉得这个房间挺慎人的,所以,能在这里住了长达五年之久,都没死的人,心理上一定是坚强的,绝对已经达到不是人的境界,昊擎,我相信,你能行的!”
“老婆……”见楚语楠还在坚持,冷昊擎继续努力。
“冷昊擎,你的手……”
以只来以。“我饿了……”自打回了美国之后,他只能看着,模着,碰着,现在还不容易可以吃了,要他打退堂鼓,他不干。
“饿了,我给你做吃的去,”楚语楠继续无视。
“老婆,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冷昊擎坏坏一笑之后,将她脚一分开,轻松的将她抱在腰际。pyhp。
楚语楠怕被摔到,下意识的环上的颈项,有些哭笑不得。
她果然小看这男人的意志力,什么医嘱,估计早被他丢到太平洋了,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说着,“你先放我下来,我不想在这里,真的挺慎人的,”尤其是那张被她亲手毁掉的结婚照,有够恐怖的。
“好!”冷昊擎这会儿,倒是回答的干脆的,只是他却没有放下楚语楠,而走到一边,踢开了和房间连上的另一间房的门。
“这……”楚语楠错愕的看着被踢爆的门,她记得这里以前好像不是想通的吧。
可是,楚语楠现在根本没时间去细想,因为一个饥渴已久的男人,化身成了一匹饿狼,将她吃干抹净。
而楚语楠算是明白了,就算一个男人病着,也别小巧,不然后果就像她这样。
挺严重的。
而冷昊擎,也不打算放过这期待已久的美餐,狠狠的饱餐一顿,然而纵.欲之后,没有听从医嘱,到头来受苦的还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