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6点)
秦姝他们回去后天已经快黑了,便直接去诸母的园子,秦姝把礼物都交给诸母,洗了手开始吃饭。
诸小妹看见秦姝脸上的伤痕大吃一惊,正要开口,诸贺之咳了一声,生生的压住了她的好奇心。
诸母只是看了她一眼没多问,吃了饭诸母问询问起老夫人的身体,秦姝老实回答,说了几句诸母就让他们回去早些休息。
秦姝他们回去后,她吩咐芙蓉准备热水,自己进了里间把包袱换下,本来不准备在秦家留宿的,好在那里留了些衣服倒也没什么,她放下东西正要起身,腰上被一双手臂揽着,诸贺之贴了上来,把大半的体重压在她身上。
秦姝踉跄了一下,偏头看他“怎么这是?”
诸贺之抱着她的腰,脸贴在她背上,闷闷的问“是不是我不去接你,你就准备等除夕才回来?”
秦姝有些心虚,除夕倒是不会,不过总得等脸上的疤痕好得差不多啊!无奈天冷伤痕愈合得慢,她就一等再等,其实她也希望早点回来的,一个人睡真的太冷了!
“怎么会!”秦姝笑着说“我是准备过几天就回来的,总是有些担心你!”
诸贺之听她说担心自己,顿时偃旗息鼓,好吧!他承认只要她说几句动听的话,什么不满都没了!
“那就好!”诸贺之咧开嘴哼了哼,抱着她的腰更紧了,抬头看着她小巧的耳垂,心思一动,凑过去舌忝吻,秦姝抖了一下,痒得缩了缩脖子,避开他的舌头。
诸贺之想了她那么多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抱着她的腰站起来,双手一动,她就面对着自己了,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上去。
秦姝感觉他的强势,想着还没沐浴,有些顾忌,不让他的手乱模,仰着脖子回吻他,气喘吁吁的商量“我们沐浴沐浴沐浴后好不好”
“等会!”诸贺之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左脸上的伤痕,舌头滑过去,秦姝又是一抖,诸贺之吻上她的唇与她缠吻起来,手探在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胸前的扣子。
秦姝被他允吸的嘴唇麻麻软软的,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端,被他吻得的晕晕乎乎的。
两人正兴起,芙蓉敲了敲门,说“少夫人,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秦姝推了推诸贺之,他亲了亲她的唇意犹未尽的松开她抱着,秦姝平稳了气息说“知道了!”扭头看诸贺之,说“你先去洗!”
诸贺之没推辞,点头。秦姝拿开腰上的两只手给他拿衣服,诸贺之拿了衣服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才离开。
秦姝准备好自己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松散头发,看见微微红肿的双唇庆幸是晚上,睡一觉应该没什么事。
诸贺之洗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秦姝已经铺好床铺,他躺了进去,看着披散着头发的人,说“晚上不要洗头发了,明天再洗吧!”
“知道!”秦姝拿了一根发簪挽起发丝,有几缕落在耳边,别有一番美丽。
诸贺之看着冲她招了招手,秦姝不明其他的走过去,他伸手把耳边的头发挽上去,顺势在她脸上抚了抚,说“别泡太久了!”
“好!”秦姝总觉得这句话里有暗示,他们成亲有好几个月,对于闺房里的事情,都是他主动,今天他更是外露,吻她时仿佛要把她吞下去。
秦姝泡了一会儿想着床上还有人等着,这才恋恋不舍的擦拭身子床上睡衣披上厚外衣回去,进屋后她让芙蓉下去休息,便关上门落栓。
屋子里没烧炭火,她觉得有些冷,抖着身子吹灭蜡烛进里间,诸贺之听见她进来抬头看了看她,这才又躺回去。秦姝坐在梳妆台前梳理了一下头发,左看右看觉得还行这才吹了蜡烛上床,
刚月兑了外衣就被诸贺之抱住,吻落在她脸上亲吻起来,手从衣服下摆滑进去,秦姝躺在床上,抚模着他的胸口,与他欢好。
秦夫人在秦姝离开的第二天就把她绣好的抹额送去侯爷府,听说侯爷夫人病了,她没什么东西好送的就让秦姝绣一个抹额以示心意。
侯爷夫人瞧着精致的绣红,看了看这才让兰妈妈帮她戴上,布料很舒服,她照了照铜镜觉得不错,这才又躺下,问兰妈妈“二公子可在家里?”
“在屋子看书呢!”兰妈妈笑着说。
“那就好!”侯爷夫人点点头,又问“大公子与十八公主的婚事,不知道惠贵妃说了没有,眼瞧着他就二十出头了。是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前些日子她跟惠贵妃说起过有意求娶十八公主,惠贵妃说是找个机会说说,眼看着过了几个月没一点动静倒是让她着急了。
“夫人放心,贵妃娘娘不会忘了这事的,恐怕是没找着好机会,再说十八公主不是明年才及笄吗?皇上最疼爱这个小公主了,自然是舍不得那么早给她指婚的。再说了世子那么出众,不会被其他人比下去。”
侯爷夫人放宽了心点头,兰妈妈想到了什么,问“倒是秦家那边似乎又来探消息了!”
“随她去吧!二公子年纪还少,可不能丢给女人把他捆住了,耽误他学习!”侯爷夫人有些不高兴,这个秦家也真是巴巴的想把女儿送进来,也不想想侯爷府是什么地方,随便一个人都能进来吗?
若不是几个晚辈瞧着还有些出息,她都不想搭理她。
除夕将至,诸母开始准备年货,她也开始为院子太大,要很多多余的灯笼而忧愁,那么多灯笼又得浪费多少钱。
以前没地方住时想着以后能住大房子多好,现在有了大房子住又觉得浪费钱,真是让人矛盾得头疼。
好在有秦姝给的那三十两纹银,倒也不至于连灯笼都买不起。吩咐好管家置办东西后,就看见秦姝带着芙蓉过来。
她回去十多天唯一的好处就是府上的炭节约了不少,这是诸母心里真实的想法。
诸母笑着让她坐下,问“快除夕了,阿姝可有什么想要的跟娘说说,娘好让管家去置办!”
“不用了娘!都有,什么都不缺!”她说的是实话,倒是没有什么想要的,以及缺了什么,免得破费了。
她都这样说了,诸母也不再操心,问起诸贺之“贺之可有什么缺的?”
秦姝想了想说“夫君的纸好像不多了,倒是可以买些回来,其他的都还有,用不着置办了。
诸母点头,让袁妈妈去传话给管家买些上好的白纸回来,袁妈妈听了吩咐出门。
没一会儿诸小妹进来,抱着诸母的手臂说“娘,给我扯些布匹做新衣服好不好?”
诸母懒得理她,看了她一眼,诸小妹不敢再撒娇,老老实实的在秦姝身边坐下,面上有些失望。
秦姝看着不语,她倒是有好些不错的料子,不过她也要做衣服,若是给了她以后自己怎么办,找诸母开口要东西她是不好开口的。就算买回来也比不上她自己的布料,再说了对诸小妹太好了,习惯了,以后想要什么就找她,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正想着,诸小妹已经看着她了,秦姝厚着脸皮看了看她没吱声,她不主动说起诸小妹又不好讨要,跟着不吱声,心里更失望了。
午饭除了白菜,小白菜就是腌菜,秦姝陪着老夫人都吃惯了素菜了,倒也习惯了,诸小妹最近一段时间被当成小姐侍候,忘了以前过着能饱肚就不错的生活,嘴巴开始刁起来,扒拉了两下白菜不想吃饭,只等着晚上大哥回来能够吃顿好的。
她倒是希望大哥餐餐在家里吃饭,这样她就可以跟着吃些好的。就跟当初秦姝盼望着秦老爷能够多去嘉园几趟一样,都是为了吃点好的的单纯想法而已!
中午诸母没什么午睡的习惯,秦姝不想回去,回去屋子里干冷干冷的就算躺在床上也浑身冰凉,便和诸小妹她们一起围着炭火做活计。
做了一会儿秦姝出神,想着这个时候秦府估计在准备去本家过年了。等年后她要带着诸贺之去本家拜年,倒是花费又得一笔大的。
下午让发了一会儿呆,坐了一会儿活计就天黑了,诸贺之回来她陪着回去换下衣服再回到诸母的园子吃了晚饭才回去。
夜里诸贺之抱着她问“有没有想要的东西,过年时我送给你!”他不知道她需要什么,倒是见她挺喜欢绣杏花花样,总不能让他现在凭空变出杏花来吧!
秦姝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搭在他腰上蹭了蹭说“没什么想要的,只要夫君对我一直一直好就足够了!”
诸贺之听着这话有歧义,咬着她的唇吻“难道为夫现在对你不好了?”
“没有!我只是想夫君对我一直像现在这么好!”秦姝笑着说。
“那好!我满足你!”诸贺之笑着把她压在身下,笑着说“就像方才对你好一样!”
秦姝想着方才的欢好,顿时脸红,想要阻止已经太晚了,他已经牢牢的占据了上风,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了,还,美其名对她好!
在诸府过年自然是比不上去本家的热闹,诸贺之这边的亲戚就诸大他们,过年自然不可能跟着秦家去本家,人少自然冷清一些。
其实对秦姝来说根本没什么不好的,正好她也不喜欢应酬那些大伯母婶子们,都是一群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
诸贺之瞧着她没什么不高兴的,放了心,以为她会不喜欢和他们一起过年。年夜饭很丰富,鸡鸭鱼肉都有,秦姝坐在诸贺之身边,诸母一动筷子他们才开始吃,秦姝把鸡肉放在诸母面前,鱼肉放在诸贺之面前,其他的荤菜放在诸小妹面前,她面前放了一碗白菜。她吃了几口觉得不错,又夹了一块鱼吃起来。
入口吃了一口皱了皱眉,觉得味道怪怪的。她不好吐出来太失礼了,勉强吃下去,正要吃第二口时,胃里一阵翻腾,她一偏头捂着嘴跑出去。
看着她的举动,桌上的三人愣了愣,诸母是过来人,看着她吃了一口的鱼肉,眉开眼笑,心里激动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孙子。
诸贺之看着她出去,让芙蓉跟着去看看,他碍于诸母在场,不好太过于关心。
诸小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鱼肉得问题,夹了一块挑了刺吃起来,觉得鲜美无比并没有什么问题,那就是她不舒服了。
秦姝吐了好一会儿,觉得胃里舒坦了一些,这才擦嘴起身,解过芙蓉手中的清茶漱口,这才进去,一遍走一遍感觉并没有身子不舒服什么的,难道又吃坏了肚子?
她一进去瞧着诸贺之关切的目光,诸母掩饰不住欢喜的目光,一直诸小妹好奇的神情,有些疑惑她离开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坐下,诸母问“不舒服?”
“好像有点儿!”都吐了肯定不舒服了,如今闻着鱼腥味胃里依然有些难受。
秦姝看着诸母听说她不舒服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心想她怎么能幸灾乐祸了?
她不知道诸母的想法,她已经幻想着抱上大胖孙子了,笑着说“不要吃鱼了,多吃些这些东西,等过了初一让人请大夫进来瞧瞧!”说着目光往下,若不是被桌子挡着就落在她肚子上盯着了。
秦姝瞧着诸母盯着她面前的大白菜,以为她要吃,挪了挪碗把白菜放在她面前,她又把鱼碗往诸贺之面前挪了挪,自己的面前放了一碗炒鸡蛋和小白菜。她吃了一口鸡蛋觉得还不错,忍不住多吃了一些。
饭后袁妈妈收拾碗筷,诸母笑着掏出红包给诸贺之他们压岁,又让袁妈妈把其他的红包派发下去。
秦姝掏出两个红包给诸小妹,诸小妹欢喜的接过,说了几句吉祥话。
坐了一会儿,诸母把秦姝叫进里间,问“阿姝,这个月的葵水来了没有?”
秦姝被她突然问起这样私密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诸母欢喜,又问“上个月的呢?”
秦姝想了想,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难怪她觉得总有些事情不对,那就是她已经两个月没来葵水了,难道她得了重病?
顿时六神无主起来,问诸母“娘,我是不是生病了?”
诸母听得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握住她的手拍了拍说“傻孩子,你这是要当娘了,我们诸家有后了,我要当祖母了!”
秦姝蒙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诸母,不敢相信她肚子里怀里孩子?
诸母笑着模了模她的头,说“娘是过来人不会有错的,不过还是得请大夫瞧瞧才确定。先不告诉贺之,免得到时”空欢喜一场!她是希望她的过来人经验不会有错的“在还没确定之前,这几日不要让贺之近身知道吗?”。
秦姝木木的点头,心里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担忧有人要开始来和她分享丈夫了。
晚上诸贺之求欢,吻着秦姝不放,要进身时她突然想起诸母的叮嘱,连忙抓住了他,说“夫君,我今晚身子不适,可不可以不要”
“我难受!”他拨开她的手要进去,坚硬如铁,滚烫如炭火,都这节骨眼上了,若是不让他进去不是要了他的命。
秦姝害怕诸母说的是对的,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坚持不让他进去,裹着被子翻了一个人,没由来的觉得委屈。
诸贺之难受拉扯着被子要缓解痛苦,秦姝死死的拉着被子不松,张口闭口说不舒服,气得诸贺之连人带被子压在身下吻着她。
秦姝瞧着抵挡不了,捂着眼睛说“不是我不给,是娘说我可能怀喜了,不让你伤了孩子才这样的。”说着嘤嘤哭泣起来。
扒拉被子的手一顿,诸贺之倒在床上,随即抱着秦姝问“真的?”
“娘说有可能,说是得过两日请大夫进来瞧瞧!”秦姝委屈的哭着说。
诸贺之心里欢喜不已,一边吻着她的泪,一边哄着“怎么不早说,这么大的事情,否则就伤了孩子了,是应该请大夫瞧瞧。”想着他们有了孩子他就激动了,一激动身上又热了起来,今晚是不行了,他给秦姝盖好被子下床出了里间。
秦姝以为他去方便了,也没管,侧身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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