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边斜过去,然后又赶忙收回。
梦长久顿时被这句话刺激得脸红脖子粗,倍感羞赧,“玉妃?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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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玉妃轻笑道,“我听说这里正在上演好戏,所以来凑凑热闹,恰巧遇见陛下处理这段公案啊。陛下,这明摆着的奸情您怎么能熟视无睹呢?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同处一室,能干什么好事?就算罪不该斩首,也要收监的收监,惩治的惩治吧,怎么能糊里糊涂地就这么算了呢!这事要是传出去,陛下还有什么脸面面对群臣啊?”
还月被这突来的一幕惊得更呆了,玉妃不是跟自己做好姐妹了吗,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落井下石了?难道,难道,以前那些掏心窝的话全是为了今晚的落井下石做的铺垫?难道,今晚的这一切都是玉妃刻意安排的吗?她擦了擦眼泪,哭诉道:“玉妃,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啊,今天的歌舞不是你安排的吗?跟我有何干系,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跟青童有隐情?”
“哈哈哈哈,”玉妃仰天大笑,“没错,歌舞是我安排的,可是我并没有让你跟青童独处一室啊!再说,你跟谁有私情我又怎么知道呢?千不该万不该,只能怪姐姐自己,谁让姐姐总是把我当外人防着?如果姐姐早点告诉我跟青童的私情,我怎么着也要想办法替姐姐遮掩啊。可惜的是,姐姐跟青童的私情后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瞒着我玉儿一个。这可怪不着玉儿了吧?”
“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讲话?……你血口喷人!我跟青童是清白的……陛下……”还月气得浑身发抖,吐句不清,她狡辩不过玉妃,只好去求梦长久。她此时心如刀绞又悔又恨,后悔刚才竟然忘乎所以去跟青童亲吻,可惜事已至此,不管怎么辩解,纵有一万张嘴,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啊。绝望涌上心头,她想这一次自己在劫难逃,可能是死定了……她不再辩解,伏在地面呜咽不止,徒劳地哭喊着,“冤枉,臣妾冤枉啊。”
玉妃的添枝加叶再次激起梦长久的恼怒,他觉得今天自己的脸都让枫还月给丢尽了,无论玉妃所指是否真有其事,这样的事传出去自己可还怎么做人呢?枫还月啊枫还月,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下贱,让我堂堂的一国之君忍受此等耻辱?
“陛下,我看您应该……”
玉妃刚一开口,就被梦长久粗暴打断,“好了,不要再说了,将青童这个奴才打入大牢。枫还月有失国母礼仪,从今日起搬到寒月宫居住,从此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出寒月宫半步!”
梦长久说完,厌恶的目光看了看伏在地上哀哭的还月一眼,狠狠心,转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